恩祥没有想到自己的舅舅去世了,感觉很伤心很无助,那个时候在自己家落魄的时候,舅妈竟然无情无义的对待着自己。
为了不让任何人发现自己所做的过失,舅妈把一切曾经的故事演示的那么严严实实。而不透露任何人。
大家都在悲痛中思念的舅舅,舅舅这一生很短暂。
生活却很苦涩,这一生中却跟舅舅过的很苦。
这一生悲伤与忧愁当中离开了这个人世。
人彼此的生命就是如此的脆弱。
舅妈却没有掉一滴眼泪,恩祥觉得她很不近人情味儿。
舅舅生前从不与任何人来往。过着孤家寡人的日子。
恩祥你不要得寸进尺,别以为你自己在南方挣两个臭钱,就在这里指指点点的。
我们家还轮不到你说话的份儿,你算哪根大葱那指使我们?别忘了你只是一个晚辈。
恩祥:我是个成年人,找我干什么?
舅妈:“你以后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不是亲属关系,你的父母早就去世了。
舅妈说话无情无义,唯独只是想掩饰自己曾经过失。
恩祥生气我压根儿不想认识你们。
我有什么不像话吗?我就不应该为自己而生活吗?
恩祥:你做长辈很委屈吗?你生活在这个家,这么多年舅舅卧床不起,你照料了他什么?
你年轻的时候除了骂就是骂骂的每一个人的痛心之处,觉得你很了不起。
弟弟不知道因为什么得知了自己父亲去世的消息来参加出殡仪式。
进屋就对自己的妈妈吼着:爸爸去世了,连招呼都不告诉我们这个做儿子的一刻吗?
舅妈哼着你爸爸怕影响,所以不让我们告诉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弟弟含着泪,不用管我怎么知道,我作为自己的儿子,我的父亲去世了,我都没有权利去知情吗?
舅妈很为难的,不知道怎么跟自己的儿子解释。
妈妈不是有意瞒你的,真的不是有意瞒你的。
舅舅的儿子说: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不要拿着我爸爸的遗像,你给我放下,你有什么资格拿她的遗像?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惹着你了吗?
你是没惹到我,但是我爸爸出殡完以后我要跟你算账的,算总帐,你不要得意忘形。
恩祥看着,我很好欺负吗?我来参加一个葬礼,竟然都所有人都拿我当撒气桶。好,你们既然这样做那我就走了,你们自己送舅舅最后一程吧。
恩祥转身就要走,而依然却不肯放手,你给我站住,你想逃避责任吗?
我站着正,行的正,我有什么不敢走的,我什么事情握在你手里。
舅妈却说,你站得正,你不看看你自己是什么德性。
就在这时一根香突然舍掉了,舅妈总感觉不详的预兆要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可能是自己做的恶事太多了,还有嗯没。如果不是自己,他绝对不会年纪轻轻的离开人世。
我什么德性,你说出来讲一讲啊,我究竟怎么了?
舅妈觉得很莫名其妙,谁通知恩祥的呢?
这只是一个猜测,只有有那个慕老太太,舅妈很好奇,那个究竟在写着是什么内容?
找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找到。
不停在回忆姐姐给自己托的梦的事情。
那一直在手里握着。
有什么情绪,不要现在发火好吗?
等后世办完你们想说什么就当面去说好了,不要再影响现在让死者安息吧。
你休想走掉,我绝对不会饶了你的,等我爸爸办完后事以后我要跟你算总账,你不要现在想逃避。
你把话说清楚了,我究竟逃避什么了?我在逃避什么?你爸爸病重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带照顾的,你干嘛去了?你作为儿子你干什么了?
你忙就是一个理由吗?,你学习就不能来看自己的爸爸吗,不要找借口,我们两个人谁笑跟谁算总帐。
脾气暴躁的弟弟并没有饶过恩祥所说的一切。
揪住恩祥的衣领说我要好好的教训你。
你教训我,你来啊,你来教训我一次,你下你试试。
舅妈说: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要把这个家搞得乱七八糟的。
舅舅再也醒不过来了,这个家破碎的被舅妈整的,已经再也挽回不了过去。
你问问你的好儿子啊,你问问你的好外面究竟都做了什么事情?
我做了什么事情让你这样不依不饶的吗?
你对得起你的爸爸妈妈?
恩祥我对天对地,我是对得起怎么了?我父母去世的时候,我确实没有陪伴他们的身边,是我一生的惭愧。可我现在有钱了。
指责着弟弟可你爸爸病重的时候,每天照顾的人是我,每天做饭的人是我,你问问她身边究竟有谁,我做事情问心无愧,我没有对不起你的事情,不要来骚扰我。
你卑鄙无耻。越说把王思媛越说越难听。”
气不过,觉得自己冤枉的很委屈的很,把舅妈所有灵堂的东西都砸了。
长这么大第一次在发脾气,发的这么狠,发的这么决裂,所有人都惊呆了。
你停挺吧,今天是你爸爸出殡的日子,马上时辰就要到了,你们把你爸的灵堂上的东西都砸了,你这是在干什么?
弟弟说我委屈呀,我冤枉吗?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
舅妈说你疯了嘛,你这几天去哪里啦?大家找你找的那么的辛苦,你却在这里发飙,砸你舅舅的灵堂。
我去哪重要吗?我去哪儿跟你们任何人有什么关系吗?你们关心过我吗?
我们不关心你,我们找你干什么?
冷静下来的弟弟觉得自己做的很不对。
再怎么样子都不能砸舅舅的灵堂,
这一生中已经很痛苦了,在出殡的时候却让他死的这么不得安生,活着不安生,死了也不安生,究竟怎样才能放宽自己所有发生的一切事情?
弟弟突然冷静了下来,默默地不说话了。
总生活在这种罗乱的世界里,让自己不得安生了。
苦何时能结束?何时能让自己快乐平安的去生活,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与艰辛。
恩祥终于明白了,只有钱才是情,否则什么一切都是免谈的。
弟弟看着嗯相来参加自己父亲的葬礼,感觉对不起他们一家人。
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只看作钱什么都是免谈的。
从噩梦中经常醒的母亲常常能看到恩美的哭求。
也许这就是因果母亲能为自己所做所为而有一天而感到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