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半夜就停了,三人劳累了一宿,直到很晚才醒来,丽达猝然从‘床’上坐起,把他俩推醒:“坏啦坏啦,我怎么出去呀?”
元首忽地爬起来,这可是问题啊。(请[搜索最新更新尽在bsp;记住)本来自古风流多狂士,对于**国家的元首来说,有点风‘花’雪月也算小雅,但是吃着碗里的爬着锅里的,玩双飞可不是待遇问题了,尤其是在德国,传出去可是影响他的领导形象呀。
李德埋怨冉妮亚睡得太死,她一声不吭地起‘床’穿衣,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一拍巴掌:“有了,丽达,你从这扇窗户爬出去,回到我们房间,然后……”
说话间丽达已经穿戴就绪,后退两步又往前一窜,稳稳地抓在窗户沿上了,不料她抓着的浮雕年久失修突然脱落,她直‘挺’‘挺’地掉下楼,李德倒吸了一口了,急忙爬在窗户上往下看时,她已经像跳跃的猫一样,在草坪上就势打了个滚,还未等完全站起来,她纵身跃起,翻越铁栏杆,站在马路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丽达真厉害。”元首长吁了一口气,冉妮亚不以为然地瞥了他一眼,左手托在窗台上稍一用力,她也纵身跨出窗户,在空中翻了一圈,双脚稳稳踩在草坪上,她抬头望了一眼爬在窗台上的元首,捡拾起一颗小石子甩上来,李德躲避,低头再望时,冉妮亚已经站在栏杆外面,正与不期而遇的凯塞林打招呼,对方问道:“这么早就训练啦?元首在吗?”
冉妮亚撒谎丝毫脸不红:“我怎么知道?你自己去看吧。”李德赶紧从窗户闪回房间。
李德匆匆梳理,拉开‘门’锁,正襟危坐地等待敲‘门’,‘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女’服务员,她暗笑着收拾掉空酒瓶,重新铺平‘床’单,把半掩的窗户完全打开,正收拾时凯塞林进来了,粗声粗气地问候。
“昨晚喝酒了?”心直口快的他扫视了一眼服务员手里的酒瓶。“昨晚鲍曼来过。”元首有口无心地答道。凯塞林唏嚅:“哎呀,我错怪他了。”
李德好奇心大发,再三追问下,凯塞林闪烁其词地道出实情。鲍曼到马尔他休假期间,结识了一位意大利‘女’护士。昨晚在凤尾‘花’厅聚会结束后,他与鲍曼到一家酒吧喝酒,中途鲍曼离开了一个小时,回来时气喘吁吁,凯塞林以为他找老相好去了呢。
李德奇怪地问道:“上次鲍曼不是和盖尔达一起来的吗?”“是啊,盖尔达不是怀孕4个月了吗?那天鲍曼带她到马尔他‘妇’科医院检查,结识那个金发‘女’郎的。”
凯塞林元帅目光不经意地窥着‘床’上,李德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看到红‘色’‘胸’罩的一角‘露’在枕头底下。
李德与元帅谈到隆美尔玩失踪,凯塞林乐呵呵地笑了。隆美尔老给他玩这种小把戏,如果需要给养和援助时他现身了,等到弹‘药’充足时他变成了英国作家威尔斯笔下的
《隐身人》了,对此他已经习惯了。
元帅说:“让他折腾吧,等到弹尽粮绝时他会现身的。”
元首沉‘吟’片刻,猛然抬头,命令他通知海军陆战队集结:“告诉‘波’鲁克,让登陆艇做好战斗准备,此外,我以后不想坐意大利军舰了,堂堂德意志帝国,连一艘象样的军舰都拿不出,颜面何在?尊严何存?”
凯塞林咂嘴。地中海西头是直布罗陀海峡,东头是苏伊士运河,两边都由英国皇家海军把守着,德国的大型舰艇进不来,就是偷偷溜进来的6艘潜水艇也是猪八戒进盘丝‘洞’,进来容易出去难,因为直布罗陀海峡的洋流是涌向地中海的。
元帅脸上重新浮现出笑容,他像找到锦囊妙计一般拍了下大‘腿’:“我有一个好办法,把去年4月在比雷埃夫斯锚地被德军飞机炸沉的希腊战列舰“基尔基斯”号和“利姆诺斯”号打捞出来,重新刷上油漆。”
“对呀?”元首不由地念叨了一句,空军元帅以为元首同意了,继而大谈特谈起打捞的具体办法。
“我说的是另一回事,希腊不是有艘驱逐舰吗?你马上给希腊首脑特索拉科格罗打电话,反正他们也没有用处。至于你说的打捞的事,也让他们自已办吧,捞着也算他们的,我才不要老古董级的美国破战舰呢。”
“捞着当然是人家的。本来是希腊军舰,让德军炸沉了,人家自己打捞出来,怎么会成为别人的呢?哎,你说得是不是希腊海军达尔多级驱逐舰呀?”
“马上办吧,人员从基尔空运过来。”李德瞥了他一眼。
冉妮亚进来了,向元帅敬礼后一本正经地问元首昨晚睡得好不好,如果从她一脸无辜和天真的表情来看,你想象不到昨晚她是这里的‘女’主人呢。
她盯着他的脸,又指指卫生间,两人在元帅面前表演了一阵子哑话,李德到卫生间一看,他脸腾地红了:他的左脸颊上印着一个口红,那一小撮闻名于世的小胡子上也沾染着红‘色’。
“我的元首,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告辞了。”凯塞林善解人意地走了。李德暗骂道:有个屁的事,看了我一早上的笑话,从他说出鲍曼相好的情况来看,这个嘴松的元帅也会对我说三道四的。唉,丢人丢到马尔他来了。”
元帅告辞后,冉妮亚进来帮他擦伤脸上的作案印记,埋怨他邋里邋塌,李德握紧她的手,感觉她越来越像爱娃了。提起爱娃,冉妮亚住手,李德以为她吃醋,没想到冉妮亚说,她给嫂子找了一条马尔他名犬,等几天让他带回去给她。
元首更加感动了,冉妮亚叹息了一声又摇头:“其实她也‘挺’可怜的。走吧,你不是今天要出游吗?我去准备东西。”
李德正要张口,冉妮亚抢先说:“丽达呢?哈哈,我就知道你这句。”
“主任呢?”李德想起刚才元帅说的话,忍不住问道。冉妮亚坐在‘床’上,双手拄在后面,双‘腿’上下甩动着:“他昨晚醉得厉害,现在还没起‘床’呢。”
李德把‘胸’罩‘抽’出来扔给她,冉妮亚接过一看乐了:“怪不得今天早上感觉‘胸’前凉嗖嗖的呢,原来让你偷走了。还有,丽达的‘裤’衩呢?”
李德一楞,冉妮亚在另一个枕头底下翻出一条桃红‘色’的小三角‘裤’头,用指尖挑到他的眼前:“老实‘交’待,你把她的‘裤’衩藏起来干啥,是不是晚上偷偷地‘摸’呀?”
元首扑向她,冉妮亚一边敏捷地躲藏一边笑得几乎背过气去了:“晚上……乘我们不在……你把她的‘裤’衩放到鼻子跟前……恋物……”
她的“癖”字末及出口,李德把她压在身子底下:“你怎么这么坏呢?”
李德设想,隆美尔紧锣密鼓地准备进攻,今天可能是他最后一天休闲日了,他决定放松放松。
两人走到丽达与冉妮亚的房间,丽达正把头钻进被子里睡觉。昨夜值了半宿的班,再加上后半晚那么一折腾,她筋疲力尽,不想出去,李德与冉妮亚又去看鲍曼,看到他怔怔地坐在‘床’上发呆,又独自偷笑,高兴得在自己胖脸上拍了一巴掌。
他也忸怩作态不愿意出去,元首知道他今天有去的地方,便不再强迫他。
灿烂的阳光普照着大地,冉妮亚遮阳帽上套着墨镜,坐到奔驰车的驾驶室里,领袖卫队的几个小伙子里装扮成游客,开着桶车远远跟在后面。狭窄的街道上有不少行人,近一半是来旅游的。
从3月25日德军进攻马尔他,到30日元首在国会对丘吉尔冷嘲热讽,仅仅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德**事占领当局迅速医治了战争创伤,恢复了平静,主要标志就是这背着大包、提着小包、手里拿着地图东张西望的旅游者,还有整洁的街头上无处不在的长条椅子。
对马尔他居民们说,德军的占领意味着20个月封锁的结束,不仅可以畅快地喝水了,还可以看到在街道上悠闲地喝咖啡和啤酒的市民。要知道,在德军空袭最严重的2、3月份,马尔他居民连喝水都定量供应,到咖啡厅更是奢侈。
元首遥望瓦莱塔古城,那里基本上都是古代的建筑,年代很久远了,汽车缓慢地驶上海滨公路,在轻舟徊徉的湖兰‘色’海湾对面,可以看到有一排拱形栈桥,后面是马路,紧靠在马路的是教堂的两个尖顶,在更远的地方海水是湛蓝的、一排排低矮的土块房,向人们诉说着岁月的蹉跎。
奔驰汽车奔驰在四车道公路上,从后视镜里李德看到自己悟口罩戴墨镜的形象,不禁哑然失笑,冉妮亚玩笑说,平时我给你当美‘女’保镖,今天你成了我的丑男保镖了。虽然形象欠佳,也算是伟人级的。
“也算是?呷,如今我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德意志帝国元首,到了今年年底,我要成为横跨欧、非、亚三大洲的伟大征服者,像亚历山大、凯撒一样。”李德心驰神往地微闭着眼睛,陶醉在雄踞四方、傲立天地间的梦想中。
冉妮亚抿嘴一笑,有口无心地说了句“千万别像拿破仑一样。”她伸出舌头紧张地望了元首一眼,后视镜里的那个大人物狠狠地向她瞪眼。
蔚蓝的天空飘浮着几朵白云,在湛蓝的海上投下影子。一座白‘色’的城堡伸进海水中,好像一个小型的中国老龙头。在一大堆岩石海岸,一群血气方刚的德军士兵在游泳,
元首与冉妮亚从马耳他岛随旅游团到戈佐岛上去玩儿。这种船叫渡轮,身体巨大无比,船的肚子里装着过海的汽车,上面坐乘客。到了戈佐岛,看到雄伟的古建筑和美丽的海湾,然后坐公共汽车去位于该岛腹地的一个古罗马时代的卫城参观。
参观完古罗马卫城,他们又去了戈佐有名的石灰岩地形的海边岩‘洞’,还坐小型快艇在和中国桂林和法国的象鼻山很象的岩‘洞’穿梭了几个来回,感觉不错。然后俩人去渔村吃地道的马耳他风味的海鲜。
渔村到了,其实就是很多海边的参馆,风景不错,全是靠海的。可以边品尝海鲜,边欣赏海景,那些千奇百怪的鱼名一个也看不懂。最后只好叫服务生帮我们选一个有特‘色’的。
等了好长时间,菜上来了,是一个大拼盘,里面有四条鱼,还有一些鱿鱼和虾,另外给我们上了一盘蔬菜沙拉和薯条。鱼都是烤的,没有太多的佐料,吃的过程中服务生不断过来问我们好不好吃。回去的路上,李德的脚枴了,冉妮亚背着他到码头。
第二天一早,凯塞林邀请元首到马尔他士兵之家,其实就是战地妓院。德国的战地妓院分为三个等级:一等妓院为军官服务,二等妓院为一般士官服务,三等妓院则为普通士兵服务。事实上,如果士兵不愿进入妓院嫖娼,还会受到军方的惩罚,一个普通士兵每月有六次机会进入妓院。
德国战地妓院举世闻名。德军一向以严格有序的后勤供应而闻名,而且德国的军事指挥官们也深信,建设完备的战地妓院系统,有助于保持军队高昂的士气。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战场上,德国就曾经建立了大量了移动战地妓院。战争爆发后,这一系统更加完善,成为德国后勤部‘门’的重要组成部分。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德军在每一个占领区都建立了战地妓院。每个妓院配有五至二十名妓‘女’。她们的工作就是接待德国的军官和普通士兵,供他们泄‘欲’。按照军方规定,每一名妓‘女’每周需接待六百名德军将士,才能拿到全额的工资。
德军十分注意避孕措施和防范‘性’病。可是无孔不入的英国间谍渗入德军战地妓院,故意在避孕套上打个‘洞’,导致许多德军染上‘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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