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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血禁之阵和灵引(1 / 1)

终于临道几近功成了,那禁锢者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不禁有些身心俱疲的感觉!

其实之前付臣的状态,真的很难说,总之就是相当的危险就是了。

就像那禁锢者所说的那样,如果他仍旧能够坚定地相信曾经的修炼之途,那么哪怕是修炼境界再无寸进,也不会之前那个状态。

相反的,如果付臣真的坚定的不信,那也很好办,以他的天赋和沉淀怕是早就该突破临道。

之前那禁锢者对付臣的提点看似是点到为止的,可实际上指向性可谓是相当的明显。

真就差没明着告诉付臣,他之前修炼的一直是别人的问道之途,想要突破临道,你得去修炼自己的去!

按理来说,付臣也不至于听不明白他话语中的含义。

而实际上,他确实也是有所感悟,否则不会对之前的修炼之途质疑到那个地步。

但是坏事就坏事在这个质疑上面了。

信也好,不信也好,总归都是一个选择,但是这个质疑却刚好卡在了信与不信之间。

骑墙之势在修炼一途是相当危险的,你是信是不信呐?总得给个准话吧?

天道是在等着你问没错,可是你也不至于缓冲这么半天吧?

你没准备好就来质问天道,这对天道来说可不是挑衅了,而是戏耍。

戏耍天道啊......

那天道可没这么好的脾气,没直接灭了你就算讲道理的了!

那禁锢者也没想到,之前的修炼之途对于付臣的影响竟然这么深。

或者说,那种照本宣科,按图索骥的学习方法已经深入付臣的灵魂了,他几乎是本能地选择相信老师所讲的知识,哪怕现在有所质疑,也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

明明临道之门近在眼前了,甚至大门上的锁都被他拆下来了,可是付臣竟然还是不敢推开来看看,生怕门后面有坑一样。

无奈之下,那禁锢者只得在伊莱贾面前说出那番话,目的无非也就是让付臣能够听见。

说白了就是帮他把临道之门推开,再一脚把他踹进去,然后还得把门关上,免得他跑出来......

也是无语了!

那禁锢者忍不住有些好笑地摇了摇头。

自己好歹也算是曾经问道的绝强修炼者了,虽然问道失败,但终归只是道法底蕴未足,问道成功是迟早的事。

若不是无奈被困在血潭之中几十年,恐怕早就能够成功问道了。

想来这么多年,他指点过的晚辈也有不少,哪一个不是云山雾罩地指点半天,然后让他们自己去领悟。

这也是高手的乐趣不是?

像这么指着鼻子告诉后辈该如何修炼,就如同拿着讲义讲课一样的经历,他还是第一次体会到。

“这小子思维已经固化了,天赋足够却似乎已经去了思考的能力,将来怕是还要规整啊!”

眼看着浮付臣身上的临道之意渐渐稳固,那禁锢终于者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却是有些无奈地摇头感叹道。

“不对劲!”

就在这时,那禁锢者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之前一直十分淡然的眼神中,如今明显带着一丝凝重与惊慌。

他转过头来,望向同样在观察着付臣的变化的伊莱贾,厉声高喝道。

“糟了,快让那两个小家伙回来!!”

伊莱贾不知道这位前辈为什么突然如此惊惶,却也没有多想,当机立断将呼唤的信息通过意念通识传递给正打得火热的两个小家伙,却没得到任何的回应。

“好一个精彩的临道之悟,可是等得我心急火燎啊!”

就在这时,原本被两个小家伙打得左支右绌,看起来好似全无还手之力的秃头男人,突然朗声一阵大笑,半空中摇摇晃晃的身形骤然稳固下来。

而就在他面前的小一和小二,仿佛被什么牵制住了一般,就这么双双悬浮于秃头男人的眼前,竟是一动也动不了了!

“你从一开始就做了这个打算?你就那么确定那小子可以突破临道?”

眼见此情此景,那禁锢者终于无奈地苦笑着摇头,仰首望着半空中满脸得意之色的秃头男人,开口问道。

“我如何能确定?不过是顺势而为罢了。”

秃头男人哂笑着摇了摇头,双手忽然结印而起,一道暗红色的幽光骤然隐现。

光耀过后,悬浮在他面前的小一和小二竟凭空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伊莱贾全力放开自己聆境的意念通识,却在这片满布血的空间之中,丝毫感受不到那两个小家伙的存在。

“你把小一和小二弄哪去了?”

伊莱贾手攥着两个“小手雷”,微眯着双眼望向半空中的秃头男人。

秃头男人淡然地瞥了伊莱贾一眼,丝毫没有在意他语气中蕴含的怒气。

他的双手再次结印而作,随着手中印成,秃头男人身下的血潭骤然狂浪飞卷而起,伊莱贾感觉到这个空间之内的血腥之气都受到了激发一般,一股强烈的压迫之感扑面而来。

随着压迫感不断地愈发凝重,血潭周围的石壁竟然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无数的土石砂砾从墙壁上接连掉落而下,整个空间骤现崩溃之意。

“大阵已成,怕是回天乏术了!”

就在伊莱贾准备将手中的“小手雷”丢向半空中的秃头男人的时候,那禁锢者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

伊莱贾不明所以地回头看向那禁锢者,却见他同样是满脸凝重的望着自己摇头说道。

“你那点武器还是留着做些有用的事儿吧。”

还没等伊莱贾问那禁锢者何谓有用的事,空间之中再一次剧烈地震荡而起。

伊莱贾愕然地回头望去,这次震荡的源头却是以付臣为中心的那一处空间。

就在付臣的身体周遭,渐渐凝实的临道之意交横杂错,浓厚的道韵从付臣那看似瘦弱的身躯中氤氲而生,眼看着便是临道已成。

“轰————!”

道韵极盛的一刹那,付臣骤然睁开了之前一直紧闭的双眼,一抹难言的神采自他的双眸中闪跃而出。

周遭气势猛地一滞,仿佛瞬间静止了一般,所有围在他身边的人身兽首的怪物,全部一动不动地定在了原处。

“去!”

付臣唇关轻启,简简单单一个“去”字,却满蕴着道法之力。

一道无形的涟漪自身前荡漾而出,转瞬之间,身前无数的妖怪竟似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仅如此,就连原本一直源源不断地制造着怪物的血池也受到了波及,再无一只怪物从那血池之中爬将出来。

“多谢前辈授道之恩!大恩不言谢,付臣谨记!”

就在身前的怪物骤然消失的一瞬间,沉昏了好半天的付臣终于恢复了清明之感。

他的身体舒然一飘,霎时间落在了血池中央紧缚着那禁锢者的小岛之中。

付臣单膝跪地,双手抱拳,恭恭敬敬地朝着仍被铁链捆紧的那禁锢者大拜一礼。

“记不记的以后再说吧,眼下还是先保命要紧。”

看着付臣这副感恩模样,那禁锢者却没有什么老怀安慰的感觉,苦笑一声,摇头说道。

恢复了清明的付臣看到了血池边上的伊莱贾,也看到了眼前石洞中的动荡不定,却没有看到之前小一和小二同秃头男人的一番大战,因此有些疑惑地皱眉问道。

“眼下是个什么情况?怎么看着这地下室马上就要塌了一般?”

“先帮我把这个铁链子弄断吧。那家伙现在没心思顾念我,只靠着铁链上的区区阵法,凭你临道之境,弄开不是什么难事。”

那禁锢者摇了摇头,也没解释,而是晃了晃自己四肢上的巨捆铁链,看着付臣说道。

“开!”

没了那秃头男人的加持,铁链上附着的简易阵法确实难不倒已入临道的付臣。

他淡淡闭紧双指,口中咒决默念两遍,指尖骤然朝向那束缚着禁锢者的铁链,猛地一声大喝,铁链应声化作漫天的齑粉,洋洋洒洒似飘荡而去。

“带上那个看傻了的小子,咱们先出去。”

被付臣扶起来的那禁锢者脚下一浮,险些没站住地跌坐而下,勉强在付臣的扶持子下稳固住身形之后,看着血池边仍然满面怒意,跃跃欲试的伊莱贾开口说道。

“整座大楼塌陷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有什么话先出去再说。”

“明白!”

眼看着血池中血浪狂暴地翻涌大作,石墙和石壁随着空间的震荡摇摇欲坠,付臣没有多余的考虑,直接点了点头。

他反手将唐刀收回空间手套,随意地一挥袍袖,付臣两人缓缓漂浮而起,而不远处的伊莱贾也随着他们茫然的渐渐悬于半空。

“疾!”

付臣默念咒决,眼前道光一闪,倏然间消失在这片动荡不堪的空间之中。

再一睁眼,伊莱贾已经和付臣以及之前那位禁锢着前辈漂浮在那教学楼之上。

“轰————!”

猛地一声震耳的巨响,还没等伊莱贾反应过来,那座教学楼便在他们眼前骤然坍塌下去。

七层楼的建筑,转眼之间变成一片废墟。

砂砾石屑四处飞窜,满天的烟尘滚滚,呛得伊莱贾三人忍不住直咳嗽。

“小一和小二还在里面呢!”

随着付臣和那禁锢者缓缓飘落在废墟之前,恢复清明的伊莱贾瞬间理清了眼前的状况,扭回头来望向付臣,满眼焦急地开口说道。

“小一小二?就是之前小师叔从神龙谷带回去的那两条七彩尊蝰?”

之前一直沉浸在突破极限的付臣并不知道那两个小家伙的存在,因此有些不解地皱眉问道。

“他们怎么会在这儿?”

“是大哥派他们来襄助你我的。”

伊莱贾紧锁着眉关解释道。

“之前你那副的混沌状态,要不是他们撑着,你恐怕也突破不了。”

“不是的,那家伙本来的目的应该就是冲着那两个小家伙去的,付臣突破临道是他所需要的必要条件,他是不会看着付臣突破失败的。”

刚刚从伊莱贾的口中知道了付臣的名字,那禁锢者摇了摇头,开口解释道。

“血阵大阵需要足够的灵印,之前我被困在那血池之中也是做灵引之用。”

“血禁大阵?灵引?”

这两个陌生的名称让伊莱贾和付臣同时的一头雾水,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那禁锢者。

“血禁之阵具体是个什么样的阵法,说实话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毕竟我不是真的和那个家伙一样,是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

看着付臣和伊莱贾望向自己的疑惑不解的眼神,那禁锢者有些无奈地苦笑着摇头解释道。

“不过这么多年下来,我多少也算有所感知。所谓的血禁之阵,应该就是很久以前的一种重聚生灵的阵法手段。

这种阵法看似破绽百出,实际上却还是无解的。只要灵引足够的话,无论什么情况都能正常地运行下去,直至达到最终的目的!”

“那所谓灵引又是个什么东西?普通的道阵法术应该没有这种说法吧?难道就是这个阵法的阵眼?”

听了前辈的解释,付臣微微皱眉,仍是疑惑地继续问道。

“不会是阵眼!”

那禁锢者摇了摇头,这一次倒是十分肯定地开口说道。

“灵引应该就是这个阵法真正的本源,说白了整个阵法其实都是为了维持这个本源的能量充足而存在的。所谓重聚生灵,所聚的也是这个本源的生灵之意。”

十几年间,一直被禁锢在那血池之中,这位禁锢者对自己身陷的阵法可以说是有了一定的了解了。

况且这么多年的时间里,他的力量、气血、乃至于生命力都没有丝毫的减弱,甚至连修道境界都有所松动,眼看问道即成。

所以那禁锢者几乎可以断定,所谓的血禁之阵,并不是以剥削本源而维持的,反而是这个阵法不断地向灵引输送着能量。

这也是最让他感到不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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