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金荣看清进来的人不禁惊呆了,怎么可能?进来的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美女矫阳!
他瞪着眼睛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跟冯渊走进来的矫阳同时也看到了他,矫阳同样惊愕的叫出声来:“你怎么在这儿?”
冯渊看着二人,脸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他伸出右手,一把捏住矫阳的下巴,发疯一样的咆哮道:“你两认识?你竟然认识我爸爸?怎么认识的?是不是已经在一起睡过觉、发生过那种关系了?”
矫阳顿时脸色通红,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旋转,抬起手想搬开冯渊用力捏自己下巴的手,可是根本就无法撼动分毫,因为疼痛因为被捏着下巴,她的脸直接红到脖子根。
冯金荣一眼就看到矫阳手腕上戴着他送的金手链,他的心一动,似乎有种近于温暖的情愫在胸中荡漾。
矫阳慌张害怕、口齿不清的低声申辩道:“不认识。不是,我们只见过两面,他是我好朋友的舅舅,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我们就说说话,你问他就知道了!”
“我问他?他会有真话?他认识的女孩哪儿个他没睡过?你这么漂亮怎么会例外?你当我傻啊?”冯渊眼睛瞪的溜圆,眼睛通红恨恨地说道。
矫阳吓得直哆嗦,一个劲的哭泣不止,最后壮着胆说道:“不信我跟你去医院做检查,一查就知道了!”
“到医院查?不用了,我马上自己亲自检查,我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像你的外表那样清纯?”说着抓住矫阳的胳膊就想往卧室里拽。走了一半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对啊!你让我到医院去查,你是不是已经重新修复过了?才敢这么和我说?”
“我真的没有,求你了,你就信我一回吧!”矫阳可怜巴巴的哭道,她的眼睛求助的看向冯金荣,那么无助、那么惶恐、那么悲伤,冯金荣好像心脏被捏了一下,一种怜香惜玉的感情油然而生,面对眼前的梨花带雨的清纯美人,冯金荣再也把持不住了,他想不惜代价的把美人抱入怀中。
“臭小子,你不用为难她了,我们的确没发生过性关系,你先放开她好好说话!”他对着儿子大声喝道。
“怎么?怜香惜玉了还是想英雄救美?你的话要是能信老母猪都能上树!真见鬼了!”冯渊显然情绪激动,他怒气冲冲的对着自己的老爸讥讽挖空道。
看来儿子真的以为自己和眼前的美人有啥瓜葛,看他的样子真的急眼了,这样也好,至少我还有机会把美人弄到手!在他的心里,美人的吸引力似乎更大些?他在不停的盘算着,想找到最佳解决方案。
“放开她,有话坐下好好说!”看着儿子那愤世嫉俗的样子,做老子的绷起脸,使用起父亲的威严来。
冯渊不服气的用力推了把矫阳,矫阳一下子摔到沙发里:“贱货!这回有人护着你了!”
矫阳惊恐的望着盛怒的冯渊,真的花容失色,看得冯金荣这个心疼,他真恨不得上前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替她遮挡所有的风霜雪雨。
“说,你们怎么勾搭在一起的?”冯渊依旧一副不依不饶、要吃人的样子。
“别无理取闹了,你倒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真的打算结婚还是故意到我这骗钱来了?”冯金荣非但没回答反过来盘问道。
“我没必要啥事都跟你汇报!我只想要回属于我自己的钱,怎么是骗你的?”冯渊跟老爸一直都没啥好态度。
冯金荣目光落在矫阳的身上,矫阳依旧萎缩在沙发上饮泣。泪水无声的滑过白嫩诱人的无害的小脸,她咋能美得这么没有天理呢?让人没法不动情不去保护。感觉投来的目光,她惊恐的看过来,那么的惶恐、那么的惊悸。
冯金荣温和的带着鼓励的看着她,目光温柔的能渗出水来。矫阳似乎受到很大的鼓舞,她抽泣着说道:“我在一个有钱的人家给孩子做家教,他经常去那家,就这么认识了。”她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又害怕的看看冯渊,泪水磅礴而出,似乎有着万千的委屈和不甘。
冯渊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盛气凌人又阴森恐怖的口吻:“我没让你开口不准乱说话,要不然你知道啥后果!”
“你到底想咋样?啥意思?”冯金荣想知道儿子的底牌。
“我想咋样?我好不容易相中的女人却原来跟我的老爸有一腿,你说我能咋样?我还能有啥意思?我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冯渊忽然暴跳如雷,要不是因为眼前人是他的亲生父亲,大有上前掐死他的可能,大骂着真的就要奔矫阳扑过去。
矫阳“啊”一声,然后用双手抱住头,身体缩成一个团,就像受到惊吓的小狗,还不忘可怜巴巴的用眼睛偷瞄。冯渊霎时到了眼前,只是中间有个人拦在他面前,冯金荣有些恼怒的瞪视着儿子。
“你冷静一下,我认识的女孩多了,怎么可能都像你想的那样?”冯金荣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让盛怒中的儿子冷静下来。
这时李姨走进来,他看着怒气冲冲的冯渊,有些担心的问:“小渊,啥事让你生这么大的气?有话好好跟爸爸说!”
她一眼看到缩在沙发里的矫阳:“这闺女长的咋这俊?小渊,这真的有是你的未婚妻?一看就是个好闺女!”
听李姨这么说,冯渊好像一下子气消了许多,或者他不愿意让外人知道自己家的这些丑事吧?他瞪了一眼惊魂未定的矫阳:“行了,别吓得那样,好像谁给你多大的气受?一起吃饭吧!”
“要不要去洗手间?”冯渊语气平和了许多。矫阳摇摇头。冯渊转身自己进了洗手间。
矫阳跟在冯金荣身后进了饭厅。冯金荣扫了一眼厅内,除了他俩没别人,他低声问道:“你们咋认识的?你好像特别怕他?”
为了证实他的话,矫阳惊恐的往身后看看,生怕冯渊就在后面,然后低声说道:“我们在他朋友家见过,他非要和我处朋友。他好像是黑社会的,他自己说:他有枪!而且死活一个价,如果我要是不听他的,他就让我生不如死!他不知道从哪儿弄到我家的住址和情况,还说只要我有一点点的不老实他就灭了我全家!”
矫阳又开始抽泣抹泪,泣不成声:“我刚开始想报警来的,他,他竟然真的让人去了我家,我弟弟才十一岁,要是有个好歹我爸妈还咋活?我命咋这么不好,我该咋办啊?”矫阳越说越怕,眼里流漏出惊恐不安,不时的看着饭厅的门口,生怕冯渊真的进来让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