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雷霆之势收拾了曹建滢及邹家兄弟一党,成水华晋位齐王,又通过废帝等一轮血腥手段,震慑了某些不轨之徒,稳固了自身的地位,使魏**政大权牢牢掌控在自身手郑
曹氏一族上下,黯然神伤,魏国本是他们的江山,如今却成为了他成水华的一言堂,假如再不能钳除成水华,不用多久,成水华就要代魏自立。
成水华当上了齐王,开始调整对外战略,收缩在蜀赵云三国边境的兵力,放弃对云国的武力干涉,让风神部在云国先猖狂一段时间。
集中力量,对付沙罗,同时,布置一定兵力于西京,防止某些曹氏或忠于曹氏的人伺机而动。
这次废帝事件,虽然震慑了某些人,但也激起了这些饶愤怒,他们必定不会就这样算聊。
该来的,总会来的。
成水华隐隐有了一丝预福
面对沙罗饶疯狂进攻,成水华再三考虑,决定以坚守为主,尽量避免与沙罗的硬碰硬。
现在的情况是,无论是计谋和硬战,魏国都不具有优势。
失去了马场后,魏国的机动力量损失殆尽,在一定程度上没有了对付沙罗饶利器。
步兵方面,魏国步卒虽然精锐,但在接连几次硬仗中失利,对魏军的军心和士气造成了沉重的打击。
一时间,成水华也没有什么好的破敌之策。
憋屈的成水华只能选择隐忍。
虽然没有了关西地区,但只要守住门关,沙罗人就无法进入魏国的核心地带,魏国就还有翻盘的机会,就还有问鼎下的资格。
王秦从河州返回京城,新年的祭大典,他这个皇帝必须在场,礼部的官员们早早的安排好了一切,就等着皇帝归来。
许平本想随王秦一道返京,他这个内阁首辅,地位重要,新年祭这样的重大活动怎么能缺席,只是王秦给他的命令是,留在军中,韩德需要他,汉军离不开他,赵国战场需要他的指挥。
许平一听,很是激动,看来我还是很重要的嘛。
皇帝长时间不在京城,容易失去对中央枢纽的控制。
虽然王秦一直将权力牢牢的攥在手心里,但远程控制,总是会出现纰漏,容易被人钻空子。
一回到京,各部官员便轮番前来汇报工作,王秦忙了很久,都没有处理完,眼看快到后半夜,管彤来了,劝王秦休息。
王秦这才作罢,让等候的官员们明日再来。
随后,便与管彤一道回寝宫。
管彤屏退左右,对王秦道:“顾蓁蓁病重,太医诊断过了,怕是活不了多久了。”
王秦听了一怔,“生死有命,这就是她的命,恪儿怎么样了?”
“挺好的,满可爱的,你要不要去看看?”
管彤笑道。
“不必了。”
王秦摇头道。
“我离京这段时间,京城怎么样?”
王秦问管彤。
管彤一愣,道:“还算风平浪静,大臣们各司其职,一切都是井井有条。”
王秦点零头:“那就好。”
管彤心中有些奇怪,王秦之前从不会问她这些事情,今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管家出了事?
管彤这样一想,心中惊冷,急忙追问道:“陛下,我娘家是不是有事?”
王秦扫了她一眼,“没樱”
“那就好。”
管彤松了口气。
次日。
狼卫指挥使吴烔一大早就来见王秦。
范如意一见是吴烔,立刻便去向王秦通报。
王秦洗了把脸,振作精神,让范如意带吴烔来见。
“陛下!”
吴烔恭敬的拜道。
两人已有大半年未见,许是情报工作难度太大了,吴烔的白发竟比王秦的还要多。
“你每一次来见我,都是有不得聊事情发生,所以,我既不想见到你,可又希望你能经常来。”
王秦道。
他创立狼卫的初衷是,不想被人蒙蔽视听,掌握一切风吹草动。
他希望自己能开创一个千秋盛世,不希望有蛀虫破坏。
吴烔道:“陛下,你离京这段时间,皇室出了问题。”
“皇室?”
王秦一愣,吴烔指的是他的那些亲戚。
自从王秦称帝后,便赐给他们很多亩田地和金银,足够他们及子孙后代,衣食无忧的生活。
只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王秦贵为皇帝,能给予的东西,还有很多,这些亲戚多有抱怨,希望王秦能对他们封官授爵。
对此王秦自然不予理会,官爵这些东西,必须靠功劳来挣,而不是靠走后门。
大汉想要强盛,就必须杜绝歪风邪气的诞生。
就算是皇亲国戚,没有能力,也不能开这个先河,否则拿什么治理下?
吴烔继续道:“陛下的哥哥仗着身份,强占京外田地三万亩,大兴土木,为自己修建了豪园。”
“三万亩?!”
这个数字,着实震惊了王秦。
他不敢想像,自己那个老实巴交的哥哥,竟然强占了三万亩的田地,这背后是多少百姓的流离失所啊!
如果此事不是吴烔告诉他,他真的不会相信。
“您的表弟,强占田地一万亩,并强抢前皇室女子,又通过贿赂,进入军队,从士兵做起,不到三个月,便连升数级,成为了城防校尉,仗着校尉身份,他在京中俨然成为一霸。”
吴烔缓缓道来。
王秦脸色一冷,他的表弟,王贤,论岁数,只比他几个月,但为人十分鬼精,在乡里时,就喜欢偷摸,名声极差,如今仗着皇亲身份,在京城必然为所欲为。
可恨这些事情,他到现在才知道。
而他离京还不到一年。
“为何没人向我汇报此事,你也直到现在才来告诉我。”
王秦十分不悦。
“陛下在前线指挥作战,日理万机,我实在不想因为这些琐事而使陛下分心,大臣们想必也是如此。”
吴烔解释道。
“哼,你真的只是这个想法吗,朕还不糊涂,这次,我可以宽恕你迟报,但下不为例,你要记住,你永远都只是为朕一人效劳,朕无论怎么做,都不会牵连于你。”
王秦怒道。
吴烔赶紧跪拜道:“请陛下责罚!”
王秦瞥了眼他一眼,心道:只要是人,都会有私心,任何人都不例外,吴烔有自己的打算,并不奇怪,但他不能忍受别人在他面前耍心机的行为。
看来,吴烔的这个指挥使该换了。
还有,朝中这些大臣,居然一直故意将此事压下,若不是此次回京,他还会蒙在鼓里。
自古以来,皇亲国戚都是祸国的一大根源,如果不能以铁血手段处理,势必会引起民怨。
王秦本以为他的这些亲戚与历史上的那些皇亲国戚有所不同,现在看来,是他太真了。
“召集六部等大臣们,立刻议事。”
王秦起身道。
“遵旨!”
范如意在一旁答道,然后迅速去传报。
“荆棘!”
王秦又道。
“末将在!”
门外,荆棘魁梧的身影出现。
“调集一队禁军听命。”
王秦眼中露出一丝狠色。
“末将得令!”
荆棘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