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的名字,怕你听到都会害怕。”对此,梁冬冷笑了声道。
自己当年对抗天子的时候这些家伙都还不知道在哪吃奶呢?
但此刻,在倾月城底下一座巨大的重重护卫看管的监牢里面,这里黝黑森冷,一股股浓郁的死亡气息似乎从通道内传出,还有那隐隐约约传出来的模煳惨叫声,令人心底发寒,不敢去细听。
踏过一重重的监牢区域,不断的踩踏在冰凉的地面上,惨叫声怒骂声哀嚎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多,经过了很多门口把手卫兵,拉近视线一看,这有几个稍微大点的牢房,里面,回荡着撕心裂肺愤怒至极的吼叫声,此起彼伏,虽然好像并没有叫声了,但四周空间好像还在回荡着那种叫声。
哗啦啦!!!
一阵阵铁链的响声响起,接着响起了一道铁门开启的声音,此刻虽然是白天,但地牢黝冷漆黑,所以现在虽然是白天,但这里四周的墙壁上却都被点燃了火把,照亮了黑暗,可以看到,在这座牢房的中间,有一个中年人浑身鲜血,遍体鳞伤的被吊在半空中,漆黑的头发胡乱的洒落下来,或是跟脸上的鲜血黏在一起,或是被这个人吃在了嘴巴,看上去,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但给人的感觉,却不是直接死人的那种感觉。
这时走进了一个人,但此刻却是阴沉着脸但嘴角又噙着一丝笑意,看上去诡诈无比。
“哈哈,梁俊,你也会落得今日,想当初,占着我的城池,坐着王位,可还想过有这一天?”这人先是嘴角翘了起来,目光掠过了一丝寒芒,突然间,一下子上去抓住了梁俊的脑袋,声色俱厉的怒笑道。
“啊,苍青山,你这个狗杂种,快放开我,有本事我们决一死战。”陡然的剧痛,让这个人一下子苏醒了过来,怒吼声响起,吼到最后,嗓子越来越哑,也越来越没有力气,但被苍青山撕扯着头发,一丝丝鲜血又再次从头上涌现而出,还有身体上还隐隐又有新的血液被挤压而出,一阵阵的痛意,让梁俊的脸庞近乎扭曲,也抽起了梁俊萎靡的神经,但梁俊的双眸却没有一丝害怕感到痛意的光芒,宛如一只疯狂的野兽赤红着看着苍青山道勐烈挣扎道。
虽然勐烈挣扎,但手上还有身躯捆绑的铁链虽然不断发出颤抖的声音,但却始终挣扎不断。
这个被吊在半空中遭遇了酷刑的人,居然就是梁冬的父亲梁俊,想当日梁冬成就神通之身,不仅成为天子学院的精英弟子,还受到了圣元王朝的册封,苍青山闻风落荒而逃,梁俊更是一马当先,在梁冬的威严下,不仅自己成为了“气宗”更是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天青城的城主,大宴群臣,百官邀请,其子梁冬更在宴会之上击杀了万毒门的红毒尊者,一举奠定了城主至高无上地位,意气风发,但现在,居然落魄成了这样,真是世事难料。
而苍青山作为被不得已驱赶而出的丧家之犬,现在依附了倾月城的洪熙,也就是洪月儿的父亲,早就说过,要是能够擒拿梁俊,现在真的梦想成真了。
砰!
“决一死战?凭你?”陡然,苍青山冷笑了声,一拳击打在了梁俊的脸上,下一刻,只听得一道骨头的碎裂声,可以看到,梁俊的脸庞里面的骨头,怕是哪里有碎裂,听着这种声音,却是苍青山最美妙的音乐。
“哈哈,可怜的苍青山,当日听到我儿回来的消息就落荒而逃,现在我虎落平阳被犬欺,你就那么得意,等我儿子回来,你就期待你还能提前知道,不然,小心你的狗头。”突然,梁俊虽然没了当日的意气风发,清朗坚毅的脸庞,但想起了自己的儿子梁冬,仍然觉得很自豪。
“哼,梁俊,你还是关心你自己被我什么时候折磨腻了死吧,至于你的儿子梁冬,的确非常厉害,我不知道他到底在那雷霆之内遇到了什么,居然换了一个人似的,但你要搞清楚,他现在也是丧家之犬,你们的死活他居然都不顾,现在还不知道被天子重伤了之后死在哪里了,我相信,他非常希望你这个父亲去陪他,你知不知道啊?”闻言,苍青山脸色勐然沉了下来,手掌伸出,掐住了梁俊的脖子,嘴角噙着戏虐的笑容道。
“你放屁,想当初,我冬儿才是“爆气”,但却被你女儿所骗,盗取了“龙灵不死丹”,成为了族人的罪人,但天犹可见怜,赋予了冬儿前所未有的潜力,虽然被族人冠以邪魔之名,但冬儿却始终刚正不阿,逐渐复兴了家族,成为了神通,仅仅两年而已,我冬儿就还敢跟天子对抗,而且还在天子的手上逃出生天,现在,你却在这里大言不惭,说我冬儿是丧家之犬,你的女儿自视甚高,以为可以跟我冬儿可以对比,现在看来,你们都是一群废物,等我冬儿回来,你们准备死吧,哈哈。”顿时,梁俊脖子一动,拼命的挣扎开苍青山的束缚,哈哈大笑道。
“你,你给我打,打到他服软过为止,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还是我的鞭子硬。”顿时,苍青山脸色一下阴沉下来,脸色铁青的勐然一挥手道。
“是。”
立时,牢房门开,进来两个大汉,面色凶悍的道。
“哈哈,苍青山,也就是你才那么点出息,来啊,最好打死我,不然,可激发不了我冬儿的愤怒。”那一刻,梁俊一想起冬儿在那么小的年纪,那么点气功修为就可以跟天子那样的强者对抗,梁俊一想到这是自己的儿子,他的胸中就有无比的自豪,脑海当中不断回放着跟儿子梁冬美好的回忆,再看看现在,自己虽然变成了苍青山的阶下囚,但梁俊没有丝毫的难过,他反而心中非常高兴,有了这样的儿子,梁俊想,只要是个父亲的,都会自豪的,死而无憾,再看看现在的苍青山,虽然狗仗人势,一时小人得志,但在梁俊现在的目光笑声中,只不过在苟延残喘罢了。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