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龙牧场有史以来最短命的主人产生了。
烈光颜上任的第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暗器所伤,命悬一线。
秦追风和梅小米赶紧追了出去。
上官飞雪为烈光颜疗伤。他的伤很重,撒凌正好刺中他的动脉,失血过多,晕厥过去。
上官飞雪虽然极力为他疗伤,但也只能维持他的生命。
如果要挽救他的生命,就必须及时为他输血。
秦追风和梅小米追出好远,看见一个黑影翻墙而出,秦追风纵身一跃,跟了出去。却见梅小米已经将那黑影提在手上,正得意洋洋的看着秦追风。
秦追风看她的样子,不禁也露出可爱的笑容。
二人正要带这人回去审讯,只见黑衣人发出“呀”的一声,身上抖了几抖,两腿一伸,咬舌自尽而亡。
这人宁愿死,也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让秦追风和梅小米多少觉得惊讶。
但秦追风根据烈冰雨燕透露的信息,再看这人的武功,使用的武器,已经猜出这人是烈火家族派的人。
烈光颜动脉失血,上官飞雪使出全身功力为他疗伤,已经是满头大汗。
看着烈光颜的伤势,秦追风一脸严肃:“必须及时为他输血。”
输血就要配血,烈光颜没有后人,要配血型谈何容易。
秦追风把烈光颜的血放在碗中,滴血配型。
烈光家族的人依次滴血,数十个人滴血,却没有一个相配。
秦追风摇头叹气。和上官飞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梅小米皱着双眉,苦思冥想,突然说道:“我来试试吧。”
秦追风根本就不抱希望。但也只能点点头,梅小米身体内有繁殖雪狼的能量,已经让他感到意外,或许会有收获。
梅小米在右手食指上轻轻一咬,鲜血的血滴到碗中。
融合…融合…
梅小米的血竟然和烈光颜的血完全融合在一起。
这一下连梅小米也惊呆了。
秦追风、上官飞雪、息夫长歌、蛋蛋都惊讶的看着碗中的血,齐刷刷的看着梅小米。
梅小米撇了撇嘴,喃喃道:“看什么呀,赶紧为他输血啊。”
秦追风呆呆的“哦”了一声,将梅小米和烈光颜的手指互相贴近,运功为他输血。
得到了血的补充,烈光颜的脸色渐渐的从苍白开始变得红润,梅小米由于输血过多,一时晕厥过去。
躺在病床上的梅小米睁开眼睛,看到烈光颜关心的坐在床前。见小米醒来。
急切的问道:“小米,你好点没有?”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关心。
“都看着干什么,给我弄点吃的。”梅小米舔了舔嘴唇,露出饥饿的表情。
“好好…快去准备些营养的补汤。”烈光颜拼命点头,赶紧吩咐下面的人。
“不要,给我弄点大块的肉,我要吃肉…”梅小米撒娇似的大声说道。
“哈哈哈…好…”烈光颜开怀大笑,看到梅小米好的这么快,皱着的眉目顿时舒展开来。
梅小米看烈光颜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她明白烈光颜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不好意思面对,抠了抠鼻子,把头一歪,装作继续睡觉。
“梅姑娘,恭喜你父女重逢啊。”息夫长歌总是在合适的时候说出合适的话。
“老头,你再敢乱说话,小心我霹了你。”梅小米听到息夫长歌的话,两手往床上一撑,就要爬起来揍他。
秦追风赶紧把她摁回床上,装作调皮的样子笑道:“小米,要不要我们先出去一会,让你们父女叙旧。”
梅小米撇了撇嘴,露出害羞的表情。
秦追风低着头,偷偷的笑起来。他明白,梅小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而且当时在梅园,不过都是为了繁殖后代,做的露水夫妻。
现在梅小米离开了梅园,自然知道这种事情有悖伦理,所以害羞也是正常的。
上官飞雪却皱起了眉头,对着烈光颜问道:“先生当日果真到过梅园?”
上官飞雪的问题,使烈光颜陷入了回忆之中。
当日苍龙牧场雪狼得了瘟疫,死掉的雪狼不计其数。无奈,主人派他带人去中原寻找一种中草药。只是他到中原寻觅到草药后,回到苍龙时,却被困在了梅园。
他第一眼看到的女人就是梅小米的母亲,他虽然永远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第一眼就爱上了那个女人。
她有着苍龙女子不一样的温柔,却也有着中原女子不一样的刁钻,她以梅花为衣,正衬托出完美的身材。
更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女子竟然主动要和自己做夫妻。
在梅园的那些日子,是他的人生第一次感受到爱情。
可就在她知道怀孕的第一天,却突然动手要杀了他。他既伤心又恐惧,拼命的逃跑,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跑出了梅园。
烈光颜当然不会知道,一般人根本离开不了梅园,而他身上具有常人没有的能量,所以能突破梅园的边界跑了出来。
可是梅小米也有这样的能量,却为什么离开不了梅园。
只因为梅小米没有逃命的需要,所以也无法激发自己的能量。
秦追风看烈光颜陷入回忆,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时而露出温暖的感觉,时而又露出忧伤。他知道,那段日子定是不平常的日子。
烈光颜怎么也没有想到,现在他和那个女人的小孩竟然长大成人,而且就在眼前。
想到这里,他又用温暖的目光打量着梅小米,满是父亲对女儿的关爱。
“喂,你最好不要这样看着我,我会害怕的。”梅小米瞪大个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烈光颜闻言,不但不计较,反而露出一脸的憨笑。
可是他的笑容突然发生了变化,又是暗器撒凌,向他脑后飞来。
撒凌的速度的确太快了。
幸好秦追风的速度更快,他手掌一拍,撒凌在接近烈光颜后脑勺的地方掉在了地上。
随之跃身而出。却听背后“啊”的一声惨叫。
秦追风转头一看,只见烈冰雨燕胸前已经被撒凌搓出了一个深深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