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人了。。。我竟然杀人了,”秦追风想不到这剑这么厉害,他并不想杀他们,可是这剑根本不受控制,这使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
“你也不必太自责,你从来就没有练过武功,所以没办法控制轻重,只要今后多加练习,相信可以控制好这把剑。”林涂儿是个聪明的姑娘,她说的话确实句句在理。
秦追风点点头,他现在急需要找到练功之法,控制这把剑。
是啊,这把心剑,剑由心生,秦追风根本没有武学基础,对剑的使用既没有招式,只是胡乱刺一通,完全是靠剑的威力伤人,何况对剑本身的掌控呢?
秦追风发誓,如果不是万分紧急,绝不使用心剑。
王大刀死了,而且是被秦追风杀死的,秦追风没有召唤神鹰,反而用绝顶的剑法杀了王大刀。
叶长青听到报告的时候,久久不能平静,他没想到秦追风隐藏的这么深。
他赶紧向司马子凌复命,司马子凌大怒:“前几天,这姓秦的根本不会武功,如果不是召来神鹰,我早就把他碎尸万段了,你却跑来告诉我他是绝顶高手,叶长青,想不到你一个裕隆堂堂主,竟编造这么低级的谎言。”
“司马太守,我的属下亲眼看见秦追风一剑刺穿了王大刀,而且刺穿他的根本不是剑,而是剑气。天底下这样的高手,数都能数出来。”叶长青被司马子凌怒骂,心里也十分不痛快。
“那叶堂主如果亲自出马,能够活捉那小子吗?”
“如果秦追风真如所说,就算我三个叶长青,恐怕也不是敌手。”叶长青上次夸下海口,导致丢了颜面,这次再也不敢冒然许诺。
“那叶堂主的意思是,我家夫人被这小子拐跑,我一只手已经废在了这小子手上,就算了么?”司马子凌愤恨说道。
神鹰的嘴完全咬断了手的经脉,导致司马子凌一只手被废,这个仇必须要报。
“司马太守息怒,我虽然不是秦追风的对手,但是在归鸾宫内,仍然不乏这样的高手。但是。。。”叶长青故意卖了个关子。
“但是什么,快说!”司马子凌急不可耐。
“那就只有请令尊司马尚书出面,才能调动归鸾宫内的高手。”叶长青自知自己一个小小堂主,绝对不可能调动归鸾宫的人。
“好!快备马,我要进京。”司马子凌受此打击,一心想要报复秦追风、林涂儿二人,他一定要把秦追风碎尸万段,一定要狠狠的折磨林涂儿,泄心头只之愤。
因此,他即刻启程。
司马子凌马不停蹄感到京都,见到父亲便哇哇大哭,将前几日的事情痛诉一番。
司马骏男听了,气愤的拍案而起:“岂有此理!欺人太甚!夺人妻子,竟然还伤了我儿,放眼天下,谁敢这么不把我司马家放在眼里。”
“他们伤了我,还说欺负的就是司马家,父亲,你一定要帮我出头,他们这么做就是故意找我们的茬!”司马子凌火上浇油。
“哼,来人备轿,本官要去归鸾宫。”一群人便用八人大轿抬着司马骏男父子往归鸾宫奔去。
归鸾宫其实不是一座宫殿,它座落在京都郊外,远远看去,就像一座古刹,颇有晨钟暮鼓、世外桃源的感觉。
司马骏男父子在台阶前下轿,拾阶而上,行到门口,对守卫说道:“烦请通报宫主,兵部尚书司马骏男求见。”
司马骏男贵为兵部尚书,几乎已是人臣之极,这时候对一个守卫说话竟然显得很尊敬,而且对宫主更用求见二字。可见宫主的地位非同一般。
守卫向司马俊男行了拱手礼,答道:“宫主今天一早就出门了。”
司马骏男略显失望,又说道:“不知宫主去了哪里,何时回宫。”
守卫答道:“宫主的行踪,恕无可奉告。”
司马俊男被守卫呛声,脸色难看,却不敢发作。道:“我们就在这里等宫主回来。”
守卫闻言,就不再招呼,连请进去坐也不说一句,可见这归鸾宫行事的确比较霸道。
一个人霸道,总有霸道的理由!归鸾宫当然有霸道的理由。
约莫等了两个时辰,已经是日落西山,西边的太阳红彤彤的映照着大地,东边的月亮已经若隐若现出现在半空中,司马父子心里开始等的着急。
这时候在天边飘飘然有人影飞来,像一群白鹤飞舞,像仙女下凡,司马俊男知是宫主来了。
远远的就听到归鸾宫主在半空中发出清脆的笑声,“司马尚书,什么风把你吹到了我归鸾宫。”人影随着声音落地。
只见归鸾宫主满头白发,面容清秀可人,看上去似是老妇人,可身姿神态却像少女,一身白衣在夕阳西照下,显得神秘而动人。
身边跟着两大护法,也是身着白衣,其中一个面容冷峻,目光坚毅。
另一个长发飘飘,却显得慈眉善目,娇俏可人,浑身散发着一种世俗人难得的仙气,像一朵白莲花在风中绽放,令人可远观儿不可亵玩。
司马父子看此人,心中感叹世间竟有这么美丽的女子。司马子凌刚刚妻子跟人跑掉,心中难免起了涟漪,心中暗想:“有招一日,我若娶这个女子为妻,就太爽了。”
他心中这样想,脸上看着她露出殷勤的笑容。那女子被司马子凌看,显得有些不自在。归鸾宫主笑道:“尚书大人,找我有什么吩咐。”
司马骏男忙回过神,要知道,他虽然久闻归鸾宫大名,也略有了解,但是还是第一次到归鸾宫来,忙道:“宫主言重了,在下哪敢有什么吩咐,只是有件事想请宫主为在下做主。”司马骏男语气中颇显低微。
“我这老太婆能帮尚书大人怎么忙呢?”归鸾宫主起身进宫。
司马父子跟随进去。这归鸾宫内布置整洁,物品极为讲究,看上去却并没有富丽堂皇的感觉,整体显得尊贵简朴。
宫主和司马父子落座后,司马父子讲明了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