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事我们晚点再说,先说说看,我nainai和二婶她们又搞什么事情了。什么儿子,手续签字的?”滕静好赶紧转移话题。
真要是说起高翼接电话的事情,那指不定还能扯出多少事情来。
还有,高翼这个男人,肯定又会忙中添乱的,不知道他会说出什么话来。
这事得赶紧翻篇。
一路开车过来,两人就连早饭都还没吃过,这会已经是十二点多了,肚子也早就饿了。
滕母又是轻叹一口气后,一边无奈的摇头,一边还是去了厨房。
滕静好跟着去帮忙。
滕母这才说起事情的原由来。
原来,滕静好外婆就滕母这么一个女儿。滕母是本村嫁本村的,滕静好外公外婆早两年前便是过世了,给留下了一幢三个宅基地的房子。
自然,这便是滕静好的。滕家也就只有她这么一个女儿。
本来这也没什么的,农村嘛,三个宅基地的房子,那都是很常见的,也没什么好眼红的。
可偏偏前段时间据说要造一条市内准高速路,正好经过他们这个村,然后会在他们村口建一个出入口。
正好,那三个宅基地就是出入口的经必路,要被收购了去。据说,这价格可可观了。少不得有个上百万的。
这下,滕静好二叔和二婶便是眼红了。
上百万的,这可跟他们没有一点关系。谁让那宅基地是滕静好外公外婆留下的。这要是她***,那自然是与滕静好一家没有一点关系的。
可偏偏是人外祖家的家产,那他们就算眼红想要占据一分,那也没名没份的。
老太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这滕静好要是个儿子的话,那怎么也还是他们老滕家的财产。可偏偏她是个女儿啊,这岂不都便宜了别人了?
这上百万的,那可都是钱啊,这要是换成现金的话,放在家里都能摆出很大一个阵来了。
而且据说还不止一百来万的,怎么着也得是三百万打底的。
哦,对!好像还能在市场里分到一套至少一百五十平米的套房。
这市里的房价那可都是一万起步的,如果要是地段好一点的话,都是两万上的。
这一前一后的加起来,她滕静好岂不是一夜爆富了?而且这些钱还都跟他们老滕家没有关系。
这可是急坏了他们了,怎么着也得想个办法把这笔钱给占过来的。绝不能让滕静好这个赔钱货给占了。
滕静好的二叔二婶前前后后的想了好些天,合计了好些主意,最后终于让他们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那就是让他们的大儿子过继给滕静好的父母,这样一来,那钱可就全成他们家了。
这事,他们跟老太太一提,老太太二话不说就同意了。反正在她看来,滕静好这个孙女,哪怕是再好再优秀,那也比不过孙子的一个手指头。
大儿子就这么一个赔钱货,与其让这个赔钱货卷走这么多钱,倒不如全部占过来,给她的两个孙子。
孙子可是自己家的。
于是,滕静好的二叔二婶便是腆着脸,一副“我们吃亏点,白送你一个这么大的儿子”的无耻脸孔,找到滕家父母,跟他们商量过就行继的事情。
至于她二叔的那个大儿子,自然是不会反对的。
他都二十六岁的人了,就算是过继,那也很清楚谁才是自己的亲爹亲***。反正他们看中的就是那钱,只要钱到手了,什么都好说。
滕家父母不是傻子,能不知道他们一家打的什么主意?肯定是不同意的。
这房子若说是他们老滕家的,那他们想怎么分就怎么分,哪怕一分钱不分给他们,他们也不去跟他们争辩什么。
但是这房子不是他们老滕家的,是她父母留下给她的。她自然是要留给自己的女儿的,凭什么白白便宜了你们外人?
但凡你们对我们稍微好一点,她都会念着你们的好,能拿出一点钱来给滕家的两个孙子。
但,这些年来,你们扪心自问,对他们一家三口做的都叫个什么事?现在凭什么来眼红他们的房子,他们的钱?
想要占据他们的钱,没门!一分都不可能!
过继,说的倒是好听。有那样的儿子,还不如没有!
一听滕静好的父母拒绝,老太太就不高兴了。指着儿子的鼻子就是破口大骂,骂他不识好歹,骂滕母断了她们老滕家的香火。
但凡你生得出来儿子,现在也不用委屈她的大孙子来过继了。
总之,老太太那话骂的是很难听,什么不堪的话都骂了出来。最后还扔下一句狠话:这个过继,你们同意也好,不同意也罢,都得过继!难不成你还想百年之后,连个上香的人都没有吗?你是不是想死了之后当个孤魂野鬼啊!
这事情,就这么一直僵着,滕家父母不同意。她二叔二婶又一门心思惦记着这钱。
而且据说,那事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绝对黄不了。
想着那好几百万的钱,那二婶真是连做梦都快流口水了。
这要是钱都成了她儿子的,那她俩儿子这辈子可就吃穿不愁了。
所以,不管怎么说,哪怕是生抢的,也得把钱给抢过来。滕静好那赔钱货,她就别想占一分钱。
滕母说着,一脸的气愤,“你说有他们这样的吗?谁还看不出来,他们这就是在明抢啊!过继,这不过就是他们的一个借口而已。只要我们同意了过继,他们就能把这钱全都给抢了去。我凭什么给他们?这是你外公外婆留下来的,是要全部给你的,凭什么让他们占了去!”
“是不是已经决定了,咱那房子处正好有出入口?”滕静好一脸严肃的问。
滕母点头,“嗯,虽说文件是还没看到,但是前段时间已经有工程队都测量过了。这是**不离十的事情。”
“爸,你的意思呢?”滕静好转头看向滕父轻声问道。
“我跟你妈一个意思,我自己有女儿,要什么继子?”滕父一脸坚定的说道。
“这事,我倒是有办法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