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林风悠悠的醒了过来。
使劲的晃了一下脑袋后张开眼睛,此时进入林风眼里的是一片玉白色的墙。
“咦,这是哪?医院吗?老子没死?”这么想着,马上转动起那还有点沉重的脑袋往四周看去。
只感觉眼前一花,自己身处在一个奇异的空间,墙壁,天花板,仿佛一切都变成了白色,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直接冲击到了人类心中最为柔弱的一处,空虚孤寂的感觉令他有些发狂:“该死,这是哪里?有没有人!”空荡荡的声音湮没在这片白里,没有人回应,茫然地转了几圈,靠近观看,只见这里的墙壁洁白光滑,似整块玉石雕琢一般!
“卧槽,这房间好神奇啊,好像是一整块玉掏空出来的一样,是一个完全封闭的房间啊,这不像医院啊!这怎么回事?难道老子已经死了?进天堂了?”想着,自己又自嘲了起来:“林风啊林风,枉你还是特种兵呢,你可是无神论者,怎么会有这么滑稽的想法啊,这个世界上哪里会存在天堂和地狱这种地方啊。”
一边想着,一边又仔细的向四周看了看,终于发现了这个房间原来有道门。有了这个发现,林风不由一阵兴奋,准备站起身来出去的时候,突然又发现一个问题了:“我不是被丧坤的手雷炸了吗?怎么身上一点伤都没有啊?还有记得被炸的时候是被炸飞了躺在地上的,如今怎么是盘腿的坐在地上呢?”不过此时这房间就他一个人,没人能回答他的问题。
带着这些疑虑来到那道玉白色的门边,门是虚掩的,伸手一拉,门开了,林风信步走了出去。
只见外面是一道走廊,来到走廊向四周看了一眼,发现入眼的地板,墙壁以及护栏等等全是跟房间里的墙一样的颜色:白,除了白,还是白,白的让人晕眩,白的让人害怕。孤寂,心中升起一股深深的孤寂感。这感觉,实在让人受不了。
“卧槽,这到底是哪里啊?这些墙好像都是玉质的啊,入手冰凉,比和田玉的手感还要好,好像质量也更好啊,这尼玛得值多少钱啊?”为了排遣心中的孤寂,林风只有自取其乐的呢喃了一句自认为好笑的笑话。
背后突然传来一个悦耳的女童音:“咦。大哥哥你醒了?”林风一听到有人说话,心中大喜的急忙转身向后看去,只见一个扎着两条马尾辫,身穿一袭古装,粉雕玉琢般的小脸显示她是只有十岁左右天真烂漫的小女孩,正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他看。
“额,那个,小妹妹你好,这里是哪里啊?我怎么会在这里啊?”
林风激动的说话声音都结巴了。
小女孩抿嘴一笑,却不疾不徐的道:“大哥哥,这里是洞虚境,至于你怎么在这里就有点复杂,要不我们去外面再聊吧,外面还有一个小境哥哥呢。而且哥哥你晕了这么久了,也应该饿了吧,我们不如出去一边找点吃的,一边聊吧!”
听着小女孩自顾自的说了一段话,林风虽然心里很想马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人家既然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太过执着,只好无奈的苦笑道:“小妹妹你真体贴,那你带我去吧!”
“好的,大哥哥你跟我来吧!”小女孩说完转身朝后面的走廊走去,林风跟在她身后,一边走一边问道:“小妹妹,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剑儿。”
“剑儿,很好听的名字啊”
“剑儿今年多大了?”
“不知道。”
“不知道?。。。。”
林风以为小女孩不愿意多说,也就不再多问。
跟着小女孩在这玉石走廊走了大概一百米左右,前面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玉白色建筑,小女孩指着那个建筑笑着对林风说道:“大哥哥,你看,那里是大殿,小境哥哥就在那里。”不过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神色不悦的轻声说道:“哼,这个小境哥哥越来越过分了,大哥哥你醒来了。他居然不过来迎接。”
林风不知道这个小境是什么人,不敢随便乱接话,只好讪讪的说道:“没事,也许你那个小境哥哥有事在忙吧。”
“哼,他有什么事忙啊,不过是在装B而已!”听了这话,林风一阵暴汗,额头冒了一阵黑线,这现在的孩子啊,还真是什么话都能说。
说话间两人来到了那间高大的建筑前,林风又是一阵惊异:这么大的一个大殿居然也是和刚刚见到的那些奇怪的房间一样的玉白色,看建筑材料好像也一样,而且这个大殿的建筑风格完全是按古建筑的样子建的,古色古香,很像那些大庙宇里的大雄宝殿。
刚刚来到大殿门口,那个叫剑儿的小姑娘就大声的嚷道:“死小境,大哥哥醒了,你还不快滚出来迎接大哥哥,别在里面装死了。”
“叫什么叫,醒了就醒了,你带他进来就好了,接什么接啊”大殿里传来了一道小男孩的声音,声音里充满了不耐烦的意思。
“哼,好你个死小境,我看你是忘记了老主人的嘱托了,你想造反吗?”剑儿大怒的道:“马上给我滚出来,否则别怪我执行老主人家法了."
剑儿这话一出,大殿门口突然出现了一个同样身穿古装,头上挽着一个道髻的十一二岁的小男孩。
看见这个小男孩突然凭空地出现,林风还真被吓了一跳心中绯腹着:“卧槽,这尼玛是人是鬼啊,怎么说出现就出现啊。”
就在林风吃惊时,小女孩剑儿却用小手指着那个男孩,恶狠狠的道:“怎么,见到大哥哥还不行礼?”
听了小女孩剑儿的话,那个本就脸色不好的小男孩脸色变得更加铁青,不过好像又有点怕这个剑儿似的,很不情愿的对林风随便的拱了拱手道:“你好,欢迎光临,请进大殿吧。”
“不用客气,不用客气。”林风尴尬的一笑道。说着跟着迈步进了大殿。
林风心里一阵苦笑,他现在是越来越迷糊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两个奇怪的孩子,而且好像有一个还不太待见自己,怎么这么久了,走了这么多路了,也没有看见一个大人啊?这算什么事啊?
进了大殿,林风马上被大殿里宽广庞大的空间给震惊住了,完全忘记了尴尬了,一张嘴巴张的大大的,一直合不拢,眼珠子也几乎要跳出眼眶掉到地上了。
这个大殿在外面看好像也没感觉到什么,只是感觉建筑的材料有点奇怪,没想到进来后才发现:这个大殿里面的空间非常大,起码有五个足球场那么大,更让他震撼的是大殿的高度,在外面看也就五米左右的高度,没想到在里面抬头却看不到顶,这个什么情况?
林风越来越迷糊了,今天醒来后的所见所闻完全的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见到林风这惊讶和迷茫的模样,那个叫小境的小男孩眼里闪过一抹不肖,不过刚刚被剑儿看见。
那小女孩剑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拉了一下一脸迷茫的林风,指着一个蒲团对林风道:“大哥哥,你去那里坐下,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的疑问和不解,我们慢慢的说给你听。”
“好,谢谢!”还没从震惊中完全的反应过来的林风,机械的回答一句后依言走到了那个蒲团边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坐下后立即感觉一丝凉气突然从蒲团上传进他的体内。
这凉气一入体,林风马上觉得心里的所有不安,疑虑等等一切情绪立即平复了下来,感觉心情立即变得无尽的平静。
对于林风的这个情况小女孩好像早有所料,跟着在林风身边坐了下来,用眼睛斜了一下依然一脸傲然的站在一边看着的小男孩小境,用生硬的语气问道:“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你说吧。”那小男孩动都没动,冷冷的说了一句。
“好,我来说,那你去药园采几个灵果来给大哥哥吃,大哥哥昏迷了快一天了,这会肯定饿了。”
那个小男孩也不再说话,转身就突然消失了。
他这一消失,原本平静了的林风心中又是一惊,这怎么回事啊,这孩子怎么又突然消失了?难道是:瞬移?林风的心中突然冒出这两个风狼经常挂在嘴边的词。
随着这两个词的出现林风马上想到了风狼,那个最爱看修真小说的家伙,也不知道这几个家伙现在在哪里?应该是在漫天的寻找自己的尸体吧。
这样想着,思绪立即飘回了受伤之前。
昨天黄昏时分,西南某国丛林。
一颗带着草环的脑袋从山顶不起眼的角落探出来,冷冽的目光搜索着什么,满是油彩的脸庞挂着冷漠的表情。很快又缩了回去,不一会儿,探出一把巴雷特狙击枪来,狙击镜套在眼睛上继续观察,就像隐蔽在暗处观察猎物的野狼。
这颗脑袋的主人就是东南亚一带大名鼎鼎的“狼刺”雇佣兵集团的首领,他叫林风,绰号“狼头”。
说是雇佣兵集团,其实这“集团”两字却有点名不副实。
“狼刺”从接受国家高层要求组建到现在也才三年时间,而其组织里其实就只有十八个人,而且其中有十三个还只是编外人员,他们是只负责打探一下消息的非专业雇佣兵。真正出去执行任务的核心人员却只有五人。
这五人就是狼头林风,风狼李钢,血狼罗争,独狼傅铁生,天狼叶力。
而目前世界上真正称得上雇佣兵集团的组织中,人员最少的都起码有百人以上的核心出任务人员。
不过林风就凭自己兄弟五人,靠着过硬的军事技能,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志,敢打敢拼,硬是这将才组建三年的狼刺带上了亚洲雇佣兵界的巅峰。被业内人士称之为狼刺雇佣兵集团。
这也许对别人来说是一种荣誉,一种赞美,一种对他们实力的肯定,会让他们感觉很有成就感。
但是对于林风他们五人来说,这却恰恰相反。在雇佣兵界的名声越响亮,他们的心里却越痛苦。
其实在他们的心底,他们痛恨雇佣兵,鄙视雇佣兵,一直都将雇佣兵视为仇人。
这三年来五人不光接受国内的任务,同时也接受其他的业务。不得不说,虽说当雇佣兵是提着脑袋干活,但是这收入确实不错,就这三年时间,狼刺共接受了八十多次任务,其中差不多一半是国内给的任务,报酬基本没有,就光这另一半外接的任务,就让如今的狼刺拥有了差不多十亿的存款。
林风最近一直在想是不是该跟上面说说该退出这种生活了,也该为几个兄弟想想了,他们几个也都已经二十五六岁了,却至今连个女朋友也不敢找,怕哪天自己要是挂了,那就害了人家姑娘了。
就在林风走神的时候,风狼李钢来到了他身边,关切的道:“老大,我来盯着吧,你去休息一下,我看你最近状态不好啊,怎么老是走神啊?”
林风突然打了个哆嗦,猛然惊出了一身冷汗,心里不由狠狠的自责起来:林风啊林风,这是在执行任务啊,你身为队长,兄弟们把命交给了你,你倒好,这个时候走神。”
风狼看出了林风眼里的自责,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老大,你最近压力太大,做了这一单我看我们出去散散心吧,大家都放松放松。”“嗯,也好,是该休息一段时间了。”说着把眼睛从狙击镜上移开,把枪递给风狼,“你盯一会,我休息一下。”
风狼接过狙击枪也和林风一样把狙击镜套在眼睛上开始观察起来。
阴凉的风吹过对面半沙漠化的山峰,卷起漫天的黄沙,枯草打着卷儿也上了天,给这片荒芜的山脉平添了几分萧杀。延绵起伏的山岭中有一片几十米高的悬崖,悬崖下的一片开阔地上却长了一片茂密的丛林,丛林里有几间木头房子若隐若现,谁也想不到这就是在西南地区赫赫有名的大毒枭丧坤的老巢。
这丧坤近年来一直在跟华夏国内的一些毒枭联络,向华夏国输送了几百吨的毒品,不知道毒害了多少华夏国人。
林风的狼刺小队这次接到的是耿东交给他们的任务,剿灭丧坤的贩毒集团老巢,击杀丧坤。
风狼看了一下手表,快十点了,再看看对面的几间木屋也已经完全安静了下来,正想转头找林风的时候,林风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看见林风到来,风狼咧开嘴一笑道:“老大,你看那边的木屋已经安静下来快一个小时了,那些王八蛋应该睡觉了吧,你看咱们是不是该行动了。”林风皱了下眉道:“嗯,你联系一下血狼他们,问问他们到位了没有?”
“好。”风狼答应了一声,然后对着耳麦呼叫起来:“血狼,血狼,听到请回答。”
连着呼叫了两遍,耳麦里传来了一阵声音:“风狼,尼玛敢不敢只叫一次啊,每次都是连叫几遍,老子又不聋,显你嗓子好啊。”
“草,就你小子屁话多,老大问你们到位了没有?”风狼无奈的说道。
“早到位了,那帮王八蛋估计喝多了,睡的死死的了,他娘的连个暗哨都没有,就一个明哨,还在打瞌睡呢。”耳麦里传来了血狼骂骂咧咧的声音。
“没有暗哨?”林风的眉头皱的更紧了。“是啊,老大,我也觉得奇怪啊,按理说不可能啊,怎么说丧坤那混蛋年轻的时候也是缅国政府军的少校,不该这么没有警惕性的啊!”耳麦里传来了天狼的声音。
“我觉得没什么奇怪的,我来这里已经盯了快三个小时了,他们一直在喝酒,大部分人都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了,再说他们也想不到在这片地方还有人敢找他们麻烦啊。”血狼那大大咧咧的声音又出现在耳麦里。
“老大,事出反常必为妖啊,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吧!”
“嗯,独狼说的对,丧坤能混到现在这样,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吧,别阴沟里翻了船!”林风附和了一句,接着又点无奈的说道:“我从几天前接到这个任务起,就一直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又抓不住,尼玛这感觉有点让人抓狂。所以大家都尽量的小心点。”
“老大,你没事吧?”耳麦里同时传来了几个声音。
“没事,你们不用担心我,都小心一点,再观察观察再说,咱们反正还有时间。”林风马上故作平静的安慰兄弟们道。
过了一会,耐不住性子的血狼道:“老大,要不我摸上去看看吧!”
“不行,你那边不适合抵进观察,要去也是我这里去。”
“放屁,你哪里前面一片开阔地,你还没靠近就会被哨兵发现。”
“行了,你们都别争了,我们这里有我和老大两个在,我摸过去侦查一下最好。”风狼的声音刚刚落下。
耳麦里传来了独狼的声音:“不用,我过去,我这里近,又是背对哨兵。”
“都给我老实的呆在指定位置别动,我是老大,我过去看一下,你们都等我命令。”林风说完马上一个闪身出了隐蔽点,一个前扑,飞快的向着木屋的方向匍匐前进。
等风狼反应过来的时候林风已经到了十米开外。风狼大急道:“老大,你不能去,你是指挥官,你怎么老是这样。”
“什么,老大,你回去,你不能去,太危险了。”
“是啊。老大,你那边过去又那么空旷,连个掩护都没有。”
“好了,都别吵了,老大已经过去了,我们都打起精神戒备,发现不对马上火力掩护老大撤退。”独狼冷静的制止了其他人的吵闹。
其他三人也明白林风的性格,开弓就不会有回头箭,马上不再说话,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眼睛死死的盯着木屋方向,都不敢眨一下眼睛,好像只要眨一下眼林风就会出危险一样。
林风将身体紧紧的趴在地上,借着地上草丛的掩护,飞快的向着木屋方向匍匐了一百米左右停了下了,稍微探出头仔细的向四周观察着,在确定没有危险后又开始向前匍匐前进。
又小心的向前推进了近一百米后,林风又停下来观察一番,直到确定没有被发现后又继续小心的匍匐推进。直到推进了五百米以后,林风拿出一个狙击镜放在眼睛上仔细的观察了起来,果然在左侧三百米处发现了那个血狼说的在打瞌睡的哨兵,那个哨兵坐在一棵树下,右侧对着林风的位置,把头靠在树上,在狙击镜的八倍放大下,清晰的看见那哨兵的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林风盯着那个哨兵观察了几分钟,发现他根本就没反应,就转移狙击镜的方向向其他地方观察起来,又观察了十几分钟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转回来看了看那个哨兵,发现还是老样子,连一下都没有动。
林风还是不放心,又对四周仔细的观察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发现这才继续小心的匍匐着向前推进,推进的速度也比刚才慢了很多。
又推进了五十米左右,又停下来拿出狙击镜小心的观察起来,那个哨兵还是保持的刚才的姿势在打瞌睡,四周也还是那么的平静,完全看不出什么一样,可是林风的心里的不安感反而更加的强烈起来,但是却感觉不到哪里不对。
这种感觉让林风一阵抓狂,然而林风却知道,每次只要他出现这种感觉的时候,往往都预示着有危险要降临,这就是直觉,是只有经历过无数次生死的人才会出现这种感觉,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救过林风多少次了,林风一直相信自己的这种直觉。
好不容易压下这不安的感觉后,林风又开始继续更小心更缓慢的向前推进。
在外围盯着林风的风狼等人也随着林风的推进他们的心也跟着越揪越紧,一个个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握着枪的手里都是冷汗。
风狼那一只套在瞄准镜里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林风和他前面的位置,只要一发现不对,马上就会开枪射击。其他人也一样的紧紧盯着林风那边,只要发现不对马上会暴起救援。
在他们的心里林风的安危要比什么都重要,跟林风的安危比起来,什么任务,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就这样,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了。林风终于来到那个哨兵身后的大树后,那个哨兵却仍然在打瞌睡,浑然没有发现死神已经悄悄的来临。
都到了这里了,林风也不再犹豫,右手拔出绑在大腿上军用匕首,一个转身,扑向了那个哨兵,左手一手按住哨兵的嘴巴,右手的匕首狠狠的扎进了哨兵的太阳穴,一股血箭飚起,那个哨兵连哼都没哼一下就断气了。
林风作为前狼牙的精英队员,对于人体的结构非常了解,摸哨的时候如果像影视剧里演的那样一刀割掉哨兵的脖子,哨兵就没那么快断气,就算你按住他嘴巴不让他发出声音,但是他那抓着扳机的手指很可能会条件反射的扣下扳机,只要枪一响,摸哨的行动就宣告失败了,而太阳穴就不同了,只要太阳穴被扎,人是马上断气,就不存在这个危险了。
一刀解决了那个哨兵后,林风将哨兵的尸体轻轻的放好,把尸体手里的那把AK-47拿过来顶在他的腋下,让尸体仍然保持他死前的姿势不变。这才小心的向着离他还有50米左右的木屋仔细的观察了起来。
观察了近十分钟,还是没有什么发现,林风也不由的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直觉来了,都到了这里,如果有埋伏的话,没理由还发现不了啊,难道真的是因为最近太累了,出现幻觉了?
收起胡思乱想,林风右手握着匕首,左手摸出了手枪,开始小心的借着树木的慢慢的向木屋方向移动,他的眼镜死死的盯着木屋方向,耳朵也随时收听着四周的一切。
推进了十米左右,他躲到一棵树后仔细的观察倾听了一会,确定没有危险后又继续推进。
二十几分钟后,林风已经摸到了距离第一间木屋只有五米的位置,可是那几间木屋却一如既往的安静,林风这时也不再犹豫,一个闪身来到了木屋的门口,发现木屋居然没有关门。
林风小心的探出头向木屋里看去,那不大的房间一目了然,只见房间里摆着四张床,床上睡着四个人,那呼噜声都传到了林风的耳朵里了。
林风当下不再犹豫,一个闪身进了房间,抡起匕首,飞快的将熟睡中的四人全部杀死。顺手抄起一把AK-47就出了那个房间。
风狼这个时候被大树挡住了视线,看不见林风的情况,心里大急,对着耳麦急切的问道:"老大现在在干什么,你们谁看得见?”
独狼那里正好可以看见林风独自一人进了木屋,正在担心呢,听到风狼问起,马上回答道:“老大刚刚摸进进了第一间木屋了。”
一听说林风一个人摸进了木屋,风狼大惊失色道:“怎么办,老大怎么一个人摸进去了,这可怎么办啊?”
什么叫关心则乱,风狼这样的就是,此时的他什么都没有想,只想到林风会有危险,其实林风的身手是他们五个中最好的,这种暗杀的小事,又怎么能难倒他呢?怎么会有危险呢?
独狼刚刚想说话,却间林风手里拿着一把AK-47出来了,长舒了一口气道:“没事了,老大安全出来了,看来是干掉里面的人了,我们不要瞎担心了,老大做事有分寸。大家都做好出击的准备,等老大的命令。”
林风出了第一间木屋后,隐身在木屋的一角向四周的另外四间木屋仔细的观察起来,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经过再三确认,确实没有发现任何有埋伏的迹象。
林风果断的打开了耳麦,先在耳麦上轻轻的拍了两下,然后又稍重一点的拍了一下。
听到林风的暗号,其他四人马上知道了林风的意思,这么多年一起出生入死所养成的默契,只要林风一个眼神,他们都能知道什么意思,何况这样的暗号。
他们都明白林风这是要下达进攻的命令了,但是林风现在不能说话,所以只能用战术手语传达命令,之所以要轻轻拍两下耳麦是提醒大家注意,要下进攻命令了,最后一下拍的重一点,是在问谁的位置能看清他的手势。
“老大,我这个位置能很清楚的看见你的手势,你下命令吧,我来传达。”独狼说着马上把突击步枪的瞄准镜倍数调到最高后,套在右眼上,准备接收林风的命令。
听到独狼的声音后,林风又轻轻的拍了一下耳麦,表示已经听到了独狼的话。
然后将右手的匕首插回大腿上的刀鞘位置,再举起右手连续的打起了战术手语,一口气打了十几个不同的战术手语后,停了下来,又用手在耳麦上轻轻的拍了一下,表示战术安排已完毕,问独狼又没有看清楚。
独狼也不墨迹,立即向着耳麦道:“老大命令,风狼,立即向前五百米寻找狙击位置,准备远超狙击支援;血狼,控制老大左边的木屋;天狼,控制老大右边的木屋,我控制最远的那间木屋;尽量用匕首,无声战斗。大家马上动起来,八分钟内到达指定目标,十分钟后开始行动。”
“是。”话落,几人立即如狸猫般灵活的向各自的目标位置冲去。
命令虽然传达下去了,可林风这时候更加不敢放松,加倍警惕的注视着那几间木屋,手中枪的枪口也是一直随着他的目光在转动,一边随时能够消除突发情况。
看着独狼他们三人越接近那三间木屋,林风的心揪得越紧。
距离太远,又是黑夜,林风也不敢确定那些木屋里的具体情况,兄弟们这样行动其实也是在冒险。
约六七分钟后,林风的耳朵里响起了四声轻拍耳麦的声音。
他知道风狼他们四人都到了各自的指定位置了。林风没有马上发出进攻的命令,而是更仔细的观察起了四周的情况,等他再次确认没有异常后,伸手在耳麦了轻轻的拍了三下,然后他自己也飞快的闪身向离他只有十几米的中间那间最大的木屋扑去。
十几米的距离,以林风的速度,只用了不到两秒就到了,来到大木屋门口,发现门虚掩着,林风一个闪身躲到了门的右边,向着左右两间木屋看了一眼,正好看见血狼和天狼各自进了那两个小木屋,当下也不再犹豫,左手用那把顺来的AK-47小心的将那虚掩着的木门轻轻的推开。
门被推开三分之一后,林风闪身来到门边,小心的将头伸进去观察起来,屋里很黑,不过林风他们都带了夜视镜,虽然有点模糊,但还是大致的能看清里面的情况,这个大木屋被隔成了两间,外面这间跟刚刚那间木屋一样靠屋子的西边也摆着四张床,每张床上都睡着一个人。不同的是在靠木屋的东边还有一道木门,门关着,看不见门里面的情况。
林风估摸着丧坤肯定住在里间,外面四个熟睡的人应该是他的保镖。想知道里面那间的情况,就必须先解决掉外面的四个人,还不能惊动里面的人。
不过这难不倒林风,他悄悄的伸右手将匕首重新拔了出来,左手平端着AK-47,蹑手蹑脚的移进门,然后小心的向那四人摸去。
摸到床边后,又小心的将AK-47放到了地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然后摸到第一张床边,伸左手按住床上那人的嘴,同时右手的匕首狠狠的扎进了那人的太阳穴。随着一抹血箭飚出,那人就没了声息了。
如法炮制,林风又小心的干掉了另外三个人,整个过程说起来慢,其实在林风进屋起不到两分钟,那外屋的四个人就全部悄无声息的被他干掉了。
看了看那四个被自己杀死的人后,林风捡起AK-47准备向里屋走去。
这时耳麦里传来了三声轻拍耳麦的声音,林风知道独狼他们都成功的解决了各自的目标了。林风也伸手在耳麦上先轻轻的拍了一下,再稍重一点拍了一下。林风这是告诉他们已经搞定了一部分,还有一部分待解决。
发出信号后,林风不再停顿,小心的向着里屋的木门走去,几步来到木门边,发现木门在里面反锁着,于是小心的将耳朵贴在木门上仔细的听了起来,听了一会后,除了屋外的虫鸣声,其他什么声音也没有。
这什么情况?林风心里升起一阵不踏实的感觉:门被反锁了,说明里面有人,而这个时候里面的人如果睡着了,那凭他那勘称变态的灵敏听觉,应该能听到里面的人睡觉的声音啊,可是现在什么都听不到,这说明什么?难道里面的人已经发现自己的到来?已经在里面做好了准备,埋伏好了等着他进去送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里面会有几个人呢?
林风想起了情报上说的,丧坤的这个老巢只有他的哪些心腹才知道,而根据他们白天的侦查,在这里也只发现了二十几个人,而刚刚他自己就解决了九个了,如果按照每个屋四人算的话,那这里面最多也就两三个人了。
不过如果里面的人有准备的话,那事情就有点麻烦了,他们在暗,自己在明,虽然说只有两三个人,那也是致命的,毕竟他林风也是人,不是神,子弹打在身上一样会死。
林风在心里盘算了一会,最后觉得,不管怎么样,都绝对不能再用刚才进外屋的那个方法进去了。
林风那智商达到了160的大脑这个时候飞快的运转了起来,闪过很多种的办法,但是最后都被他自己否决了。最后神色一定,做出了决定,既然没有万全的办法,那么最好的办法还是强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有了决定以后,林风再次检查了一下身上的武器,一把AK-47,一把国产97手枪,一把匕首,要强攻,那么匕首的作用就不如手枪了,所以顺手把匕首放回大腿上的刀鞘内,迅速的把手枪拿在了手里,检查好子弹后,把手枪保险打开,拿在左手,随后退了几步,在最近的一张床上捡起了一个弹夹插在腰上备用。
右手平端着AK-47,先对着木门来了一个扫射,打出十几发子弹后,一个飞身来到门边,抬起右脚,一脚狠狠的将那并不是很坚固的木门踢开,同时身体闪电般的冲进了房间。
在进屋的一霎那,他的眼角余光看见了里面角落里好像站着三个人正拿枪对着门口的方向射击过来。
来不及思考,立即本能的一个前扑,扑倒在地,接着迅速的一个侧滚翻,同时手里的枪也对着角落里的三人来了三个精准的点射。
随着枪响,那三人中有两个眉心中弹倒了下去,而剩下那个躲过了眉心被射击没有倒下的正是他们这次的目标任务,丧坤。
而林风却没有注意到这个还活着的人就是丧坤,更没有注意到此时的丧坤正伸手在他自己的后腰位置摸着什么。
林风见丧坤躲过了子弹,立即身体顺势向他扑了过去,同时将右手的枪也朝丧坤砸了过去。
再飞快的拔出了匕首,顺手向他刺了过去。就在匕首刺在丧坤的身上时,林风才看清了他的样貌,确定他就是丧坤。
可就在这个时候,林风同时也看见了丧坤手里忽然多了个正在冒着点点红光的手雷。
“卧槽”这个时候已经来不及思考了,身体本能的想要躲闪。
可惜他发现的太晚了,反应再快也快不过早有预谋的丧坤了。
只听见“轰”的一声,林风只看见一阵红光亮起,随之感觉自己的身体飞了起来,一股钻心的痛楚传遍了全身。
接着又听到三声同样撕心裂肺的声音:“老大”。
然后他就很干脆的晕死过去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大哥哥,大哥哥。”一阵清脆嘹亮如银玲般的声音把林风从会议的思绪中拉拢回来。
“额,不好意思,剑儿妹妹,哥哥刚刚走神了。”
“没事,大哥哥那我们接着聊吧。”
“好啊,你说,哥哥听着。”林风知道目前最要紧是弄清楚自己的情况,否则一切都是空谈。于是收拾思绪,专心的听小女孩剑儿的叙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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