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山洞里尽是一片欢声笑语,酒爵撞击声响彻山洞。项峰道:“大哥,白月教有多少人?和我们黑日圣教比起来实力如何?”
“白月教已今非昔比,从十年前的数千人已发展到了如今的五十万教众,朱百川是个大能之人啊!比起我们的八十万教众虽还是差了很多,但白月教这几年发展如日中天,大有后来者居上之势啊!司徒大哥也渐渐的看重了他们的实力,所以才有了这次结盟共战。”
白月教的迅速崛起令许多小教小派都望尘莫及,黑道之人谈起朱百川都会竖起大拇指赞颂。
项峰并不知道两教的确切人数,听任凌风一说不禁冽风刮骨:两教居然有这么多人,再加上别的小教邪派,比起烈焰军的两百万人有过之无不及呀!幸好此事顺利的报告给了韩将军,不然第六军必定损失惨重,朝野震荡百姓惊慌,后果不堪设想啊!
“原来白月教这么厉害,这次我们日月和明,必定会杀的第六军片甲不留。”
任凌风笃定道:“他们已成了瓮中之鳖,只会是引颈受戮的下场,来,荣弟和大哥再干一爵。”
两个月后,四十万人马排山倒海一望无际,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司徒鸿涛道:“贤弟能和愚兄共举大事,愚兄甚是欣忭啊!这次我们日月为明,必定会杀的第六军人仰马翻。”
“分则两害,合则两利,能和圣兄结盟,小弟求之不得,圣兄若不嫌弃,我愿和圣兄永结同盟共举大业,打败轩辕晟睿之后,圣兄随便赏些领土就好,圣兄觉得如何?”
“好!愚兄也正有此意,那从今往后我们兄弟俩一起联手,共创大业征战四方,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安国,我要席卷八荒扫平六合,覆我黑日圣教昔日之光辉。”司徒鸿涛眼神犀利,大有吞并天下之心。
“圣兄雄心大志远长,我愿和圣兄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与圣兄生死相依征战天下。”
司徒鸿涛握住了朱百川的手大笑道:“哈哈哈!好兄弟,那我们兄弟俩以后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生死不离,逐鹿天下的远征就从今天开始,让烈焰军第六军成为我们铁蹄下的第一步路。”
其实两人各怀鬼胎,互相利用对方的实力达到自己的目的。
四十万人马奔腾起来犹如地震海啸山摇地动,滚滚烟尘遮天蔽日。阒静的夜下沧里郡荒山暗流涌动,杀机四伏,山中传来阵阵百兽鸣声,乌鸦的叫声揭开了惨烈的魂飘漫野。黑日白月两教把第六军围了个水泄不通,黑压压的人趴满遍山。
“司徒兄,我们开始进攻吧!都已子时了。”朱百川等的有些急了,不止他急,所有人都有些等的不耐烦了,来到这里已经三个时辰了。
此时已是冬季,夜晚荒山冽厉的飕飕簌风让人骨皮深受摧残,一个个全身不停的觳觫。
“不急,再等等,快到寅时的时候我们再进攻,那时是人最沉眠的时候。如果兄弟们困了让他们小睡一会儿。”
“我的圣兄啊!这么冷的天儿谁睡得着啊!又不能取火。”朱百川不停两手相搓,时不时的吹点口中暖气,他们不敢燃火,怕被烈焰军发现。
“大哥我有点紧张,我从没见过参加过如此大的战斗啊!”项峰目露悸栗之色,故意装出害怕的情绪。
项峰性格天生刚硬,又经过许多次杀匪剿寇,早就训练的泰山崩色不改的程度了。这么大规模的战斗,不装着点儿怕别人察觉出他的异样,毕竟常人第一次经历这种事都会栗栗危惧。
“荣弟不用怕,待会儿你跟在大哥身后,我保护你,我们四打一,还是趁他们熟睡之时偷袭,不会有太大伤亡的。我也有点紧张啊!我也没参加过这么大阵势的战斗啊!”任凌风虽久经沙场,但如此震天之仗他也是头一次。
“谢谢大哥,我就是有点儿紧张,并不是太怕。来圣教几个月了,终于有我表现的机会了。待会儿我一定多杀匪军,为大哥脸上增光。”项峰已想好了,一会儿决不能留在任凌风面前,让他发现自己不下杀手肯定会被怀疑。
突然狂风肆虐,尘埃飘满天空,吹得众人睁不开眼睛,又下起了皑皑白雪,鹅毛般的大雪簌簌落落,为寒冷的天气又加剧了许多凛冽,令夜空瞬间增添了几分亮彩。雪虐风饕更加残酷的侵蚀着所有人的身心,众教徒纷纷站起不停的跳动着。
朱百川骂道:“这是他妈的什么鬼天气,本来就已极冷,又刮起了狂风,下起了大雪,真他妈的出师不利,司徒兄可以进攻了吗?”
司徒鸿涛眼中射出一道戾光,挥了一下手道:“进攻。”
“可等到司徒兄这句话了,兄弟们,我们杀!”
四十万人奔跑起来如狂风怒卷的海啸,杀声穿天大地颤栗,个个挥起刀剑箭上弓,目光如炬的杀向了第六军的军营。一个个砍破营帐,迅疾的涌进账内,举起刀剑刷刷刷的砍向卧榻。一声声当当当的木板响让所有人都傻了眼,顿时冷汗垂流惊风刺骨,众人都已有不详的预感,瞬间脸色红白掺杂,所有人恐慌的跑出了营帐。
“朱教主,怎会没有人啊?”
“是啊教主,这是怎么回事啊?”
“司徒教主,我们上当了吧?”
“我们中圈套了。”
“一定是谁走漏了消息。”
........,一个个吓的炸开了锅。
司徒鸿涛喝道:“都给我闭嘴,不可能,如此机密的事就几个人知道,怎会走漏消息,贤弟,是不是你那边走漏了风声?”
“圣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这边就两个生死弟兄知道此事,他俩不可能出卖我,剩下的所有人我都是来之前才告知他们的。”朱百川极力解释道,他知道司徒鸿涛生性多疑,若心里就是认为自己出卖的他,那以后的日子就会苦不堪言。
“回去之后我再慢慢查,我们得快速离开这里,兄弟们快撤。”
“兄弟们撤。”
两人知道入了陷阱,喊着众人速极撤退。四十万人刚要向外跑,只见铺天盖地的烈焰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众教徒包围了起来,顿时坋埃喷天地颤山栗,八十万大军声势浩大火列星屯。两教人不停的觳觫,脸色煞白心跳如敲鼓般震荡。狂风依然在呼啸,白雪仍旧在飘飞。
一个穿着金甲金盔的中年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此人虎目龙眉,一脸的浩然正气。
“司徒鸿涛你还想去往何方啊!不要走了,我已为你准备了一副铜棺,来配你这个邪霸一生的黑日教教主之位。”
“你是战无双?”
司徒鸿涛虽没见过战无双,但他的大名早已如雷贯耳。
“不错,司徒鸿涛你也累身劳心了大半辈子,恶名已响彻六国,也算没白活此生,是该到十八层地狱去报到的时候了,今天芳古山就是你的魂飞之处。”战无双挥了一下手,无数支只箭如密集的冰雹杂向众人。
“刷刷刷”无数支死亡之箭射向两教教徒,所有人速挥刀剑拼命地抵挡着,一支支箭被打落在地,一支支箭穿进他们的五脏六腑,鬼哭狼嚎声响彻荒山夜,惨叫声直冲云霄。八十万烈焰军士的眼睛个个燃烧着烈火,心里恚气充斥的全身,一个个如狼似虎狂嗥的杀向众教徒。平日里两教人躲躲藏藏,背后偷袭,或设陷阱或袭击小股军人残杀烈焰军。他们早已愤气溢身。这次终于把四十万人堵了个正着,愤懑之火冲天怒气终于无憋而发,气火迅猛的燃烧着两教人。
刀剑声相击声响透深山百里,喊杀声破风碎雪。皑雪染血飘满天,五体落地离凡尘,鲜血飞空把黑夜染成了红天,五体分离把大地铺成了尸海,场景极其惨烈。高手的攻击如镰刀刈麦草,一招一式瞬间击碎众多魂灵。
项峰挥着剑穿梭在烈焰军之间,他并没下杀手,只是把对方的攻击拦截开,或一脚踹飞,或一拳打退。然而烈焰军人并不买他的仗,咬牙切齿的舞着刀剑猛烈的杀向他,几十个人迅速的把项峰围在了一起,一个个如恶鬼般杀向他。项峰的一仁再仁化成了滔滔怒浪,扔下了手中的剑,一记连环脚踹飞十几人,挥起拳头一拳打飞一人,众人被他打的鼻青脸肿尘土附身,极是狼狈不堪。
“兄弟们上啊!杀了这个恶徒。”
一个人喊了一声,更多的人迅速跑了过来围住了项峰,看着被打的惨像的军友,个个气冲六腑的砍向项峰。项峰暗想:他们把我当成邪徒,我不能在对他们太留情,这样下去只会被他们杀死。他提出魂力附在拳头上,砰的一声轰在几十个向他冲过来的人,几十人被炸飞空中。接着他拳连拳打向杀来他的烈焰军,俯仰之间一百多人被打飞飘空,一个个当当落地惨叫着。他并没有使出全力,只是让他们受了些内外小伤,项峰现在是凡尊级猛虎境,若用出八成武功,他们早已魂飞九天。
任凌风酝酿魂力,两手之间转动着无数个黑色小鬼灵,越聚越多越来越大,过了片刻他的双手停了下来。
任凌风眼睛血丝密布,狂吼道:“让你们见识见识爷爷的恶灵锁魂,都去死吧!”
他双手猛的推出众多鬼灵,鬼灵由小变大,个个狰狞红眸煞气骇人,飞速的附在了众多烈焰军身上。几百人躺在了地上,抓脸捶胸嗷嗷喊叫,渐渐黑紫漫身,狂嗥的哀哀垂绝,片刻后眼闭气断了。
“哈哈哈!跟我打,全都让你们痛如鬼咬的死去。”任凌风狂笑怡悦着。
“任凌风,莫要猖狂,老子来会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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