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女的话虽然让在场的气氛有一丝的凝固,但是最终大部分的人还是选择了沉默,不仅如此,平日里和刘戈相处在一起的狐朋狗友却有几人站出来,三言两语的开口了起来。
“雪师妹,夏晨风下重手把罗刺都打成这样了,你看他多可怜啊!”
“对啊,夏晨风太过分了,即使有什么恩怨,也不能把人打成这样吧。”
“就是啊,这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多惨啊!”
几人说话间,虽然字里行间中皆是同情的话语,可是矛头直接指向了夏晨风。
虽然南宫月璃旁边的几个有正义感的女孩子都站出来说话,但是都是名门千金,根本干不出和这些大男人争吵的事实,而且人数还没有对方多,一时之间,几个女孩子气的粉面通红却也不可奈何。
“夏晨风,我劝你还是自己去跟院长他们认个错吧,这样没准还能放宽处理,否则,残害同门的罪师兄也怕你吃不消啊。”刘戈状似关心的对着夏晨风说道,只是那眸光中的得意让人忍不住怒火中烧。
“你要去就去好了。”夏晨风冷冷一笑,“你真当自己什么都能掌控吗?”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刘戈勃然大怒,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夏晨风。
“呵呵,没想到只是路过一下,竟然看到了这么好玩的一幕,这就是帝国学院学员的素质?”
就在庭院中的气氛冷寒到了极点的时候,一道轻灵的女声在不远处响起。
刘戈大惊的转头顺着声音来源望向了不远处的正厅房顶上,原本愤怒的眸光顿时尽数消失,全部转化为了浓浓的惊艳之色。
那里一道白衣的身影让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凝固,倩影身着白色长裙,衬托着那修长柔软的娇躯,即便是远远的看着,都能清楚的见到那如雪的肌肤,冰肌玉骨,冰清玉洁,淡淡的阳光勾勒出了近乎完美的轮廓,美眸流转,仿佛天地间都失去了颜色。
她玉足轻点砖瓦,犹如广寒之女,点洛凡尘的仙女,令得在场的女子都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刘戈没有想到一抬头竟然能看到如此美丽的景色,女子的容颜绝对可以称得上冠绝天下,而方才那突如其来的轻灵的声音,都让的所有人都有种心醉的感觉,在这绝美的容颜之下,饶是以夏晨风的定力,也是忍不住随音而动,看向了房顶上的少女。
此时少女,唇角带笑,笑吟吟的俏丽,眸光中温婉的笑容,眼波流转间,直直的看向夏晨风,犹如一抹清清的水流,悄然的趟过一般,让人忍不住的沉醉于那惊世绝艳的气质中。
女子的容貌十分的年轻,顶多只能算得上是一名少女,只是那清浅的眸光中透露出一种浑然天成经历磨练的风情,远非在场的女子可以比拟的。
夏晨风的眼睛在女子身上扫了扫,眉头微微皱起,他的心头突然没来由的浮现一抹熟悉的感觉,只是女子的容颜如此出众,若是他以前见过,肯定不会没有一丝印象的。
而就在夏晨风注视着夏洛浅的时候,一旁的南宫月璃看着后者的容貌,心中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危机感,她连忙看向夏晨风,虽然后者也在注视着少女,但是眸光中更多的是探究,并没有惊艳之色,见此,她不动声色的松了一口气。
她这点小动作,并没有瞒过少女的眼睛,后者忍不住摇摇头,小女儿的心思啊……
少女正是从隐匿空间走出来的夏洛浅,她看了眼夏晨风,在确定后者身上没有伤势之后,心中微定,潋滟的双眸噙着似有似无意味深长的光芒看着刘戈,饶是狠辣阴毒如刘戈在这眸光之下,都有种忍不住心跳加速的感觉。
在这女人出现之后,大厅中一些男学员都忍不住目光悄然的炙热了起来,看着少女的目光中,饱含着痴迷。
“这位xiǎojiě,在下帝国学院刘戈,xiǎojiě方才路过此地,恐怕对事情都了解不深,不如卖刘戈一个面子,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刘戈在那眸光之下反应过来之后,便彬彬有礼的起身对着夏洛浅施了一礼,如同贵公子一般的行事,要不是夏洛浅在隐匿空间已经将刚才那一幕尽数收入眼底,恐怕真的就被他这个样子给骗了也未可知。
夏洛浅淡淡一笑,摇摇头,“刘戈?”
刘戈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后者那诱人的粉唇中唤出,心中竟然有一丝的酥软之意,想他在帝国学员中名声也是响亮,这名少女应该是听说过……
“没听过。”
就在他唇边得意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扩大,少女清冷的声音如同当头一棒,瞬间让其将在了唇角。
“既然如此,还请xiǎojiě自行离开吧,这里是帝国学院此次招生的地方,若是xiǎojiě想要参加招生,需要到外面去排队。”
刘戈被夏洛浅不咸不淡的话呛了个哽咽,但是看着后者那清冷的面容,他只能将心中的憋闷咽下,虽然不知道这个少女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但是她的面容如此的年轻,想来也是和外面那些世家子弟一样,所以,刘戈自动将她化为了和外面的人一样的层次。
“我要来的地方,还没有人可以拦得住。”少女微微一下,薄唇轻启霸气的开口道,身形一动,便从房顶上瞬间移动到了众人环坐的院落中,选择了一个控制的位置坐了下来,兴致盎然的看着脸色阴沉的刘戈。
好强!
在场的不少人都忍不住色变,仅仅这速度,就不是她们任何一个人可以比拟得了的,刘戈的脸色也是墨黑如铁。
“xiǎojiě你到底是谁?”
和不明身份的人,而且后者还极有可能是个高手,刘戈当然不会贸然的针对,只是想到她刚刚开口说他与夏晨风的事情,话语中显然就是向着夏晨风的,刘戈不由自主的握紧拳头,心中敲起了锣鼓。
她到底从什么时候来的?她到底知道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