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几天,沐心悦早早来到A.Z报道,名义上是工作,实际上只是以工作的名义去肆意接近炎辰脩。就算她费劲心思卖弄风骚,还是吸引不住对方的视线。
俗话说,男人的心很大,可以装下很多女人,可一旦专注于一个人,心便会变得狭小。
炎辰脩出手尤为大方,第一次和沐氏合作,便愿出十亿做创业基金。眼看着两家风生水起,白如诗定不愿干着急,于是跑去质问他,“你什么意思?到底在帮我还是在耍我?”
她的质疑那么明显,炎辰脩自然不满她的态度,语态同样重上几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放弃,要么相信我!”
他丝毫不给退路,白如诗岂会不懂,以她现在单枪匹马的力量,根本赢不了沐氏,唯一的“救命稻草”就是炎辰脩。果然不出所料,她选择了后者,从此不再过问。
炎辰脩的脸色终于温和些许,本无表情的俊容挥洒出一丝光芒,同样的,他扬手弹向对方的额头,“在我眼里,没有什么事情比你更重要,所以不要轻易低估了自己的价值!”
似乎料到他会出手,白如诗早有预料地躲闪过去,不料被炎辰脩使劲掐住脸蛋,他凑近身子,“笨蛋,你真的很不听话!以后,我会慢慢调、教你的!”
他特意拉长了“调、教”二字,一股燥热逐渐在脸蛋上均匀活动着,白如诗害羞地扭过脑袋,“不用劳烦脩爷了!”
“不麻烦!”
炎辰脩更加凑近了身子,“炎总,沐总和沐小姐求见!”
两人的暧昧情节还未上演完毕,内线电话便当上了“程咬金”。炎辰脩松手,帅气地站直身子,随即离开,“明天准时收看新闻!”
白如诗还没回应,便再无他的身影,而他的话却清晰刻在她的脑海中。
第二天的新闻报道果然造成了天朝市的一番轰动,其内容同样使白如诗睡着也能乐醒,从此不会再去质疑炎辰脩的能力。报道上称:沐氏和A.Z合作失败,沐氏集团违约在先,要求双倍赔偿,由于资金有限,沐氏被宣告破产,而沐阳雄因承受不住破产的事实,最终跳楼自杀。
沐心悦怀着身孕卷带着剩余的钱财人间蒸发,薛靖莹也不知所踪。甚至连沐氏盗窃白氏机密文件的事情也找到了确凿的证据,此事公布于每个报社,以至于半个中国都能知晓“盗窃门”事件。虽被没收的财产不得归还,但只要想到沐家通通被绳之以法便能让白如诗兴奋到彻夜难免,她觉得,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相信了炎辰脩。哪怕代价是要跟随他一同去俄罗斯生活。
只是她并不知道,除了炎辰脩的帮忙,沈胤洋也运用了自己的能力去付出,否则搞垮一个沐氏,谈何容易!
表面上是衷心合作,炎辰脩背地里以另一所公司的名义再次申请和沐氏合作,并且出以十倍的价格。只是没想到沐阳雄贪心,想要一石二鸟,愿同时和两家合作,最后被捅出事实,被告毁约,赔偿金翻倍。直到最后,沐阳雄才发现,原来愿出十倍价格要求合作的公司竟是一所空头公司。
关掉电视,炎辰脩倚在座椅上悠闲地转圈,他轻笑,看在与薛靖莹的情分上,他特意给出了选择。怪只怪沐阳雄贪心,其实只要放弃其一便能安然无恙,可惜,他还是出格了。
钢笔在指尖灵活地转动着,炎辰脩撑着脑袋,猜想着白如诗感谢的行动,不禁会心一笑。说曹操曹操就到,白如诗破门而入,以相同的姿势双手撑着桌面,满脸严肃的表情,炎辰脩皱眉,事情似乎出乎意料了。
倏然,白如诗抬手,用食指挑起对方的下颚,笑靥挂在嘴边,“多谢脩爷了!”
炎辰脩扣住她的手腕,鹰眸紧眯,似笑非笑地盯紧她的樱唇,“我不要口头道谢,我只看实际行动!”
说着,他指着自己的侧脸,白如诗冷哼,阴谋的种子由内而发,“你,确定?”
炎辰脩扫视她一眼,眸光警觉地瞄着她,冰冷地似把尖刀,像在反问着:“你擅长说废话?”
白如诗双肩颤栗,着实被恐吓成功,她要求他闭上眼睛,等一切准备就绪后,她竟扬起手朝着俊俏的侧颜挥去一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突兀,纤细的手腕再次被使劲扣住,此刻的力度明显是翻倍以后的效果,痛到肇事者惊呼,炎辰脩警惕性强,这些小把戏自然难不倒他。
他冷笑,表情冰冷至极,牵连着身旁的温度一同冰冷。他轻动手,白如诗便被他轻易拉入怀中,并且动弹不得。
炎辰脩凑近身子,脸蛋愈发靠近,特意戏谑着白如诗,“现在,给你一道选择题!一是主动,二是被动!”
他的选择题说白了就是大难题,白如诗也不好去要第三个选择,因为她知道定没有好结果,通过思索,最终选择了主动。
本小姐就是喜欢主动这调调!强迫总比被强迫要强!
她紧闭睡眸俯身向前,微嘟起的嘴唇即将落下,脸颊却被一片温润覆盖。她错愕地睁眼,发觉到面前贴近着一张放大的俊容,霎时呆愣了。
不知炎辰脩是何时摘下的面具,不得不说,他的帅气具有蛊惑人心的魅力,白如诗尽管不愿,还是被吸引住了。
她强迫自己清醒,势力挣扎着,想要尽快结束这个强吻,可对方并不给予她逃脱的机会。大手搂紧她的纤腰,舌尖巧妙地探入她的口腔内部,温热拂过雪白的贝齿,肆意探索着其中的美妙。
他的生猛,白如诗跟不上节奏,她险些喘不过气来,为了得到空气的滋润,她特意咬紧下唇,用力啃咬着对方的嘴唇,炎辰脩淡淡闷哼,不舍地离开她的甜美,抹去嘴角的鲜血,戏谑性地弹向白如诗的额头,宠溺万分,“我更喜欢这种报答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