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的确是件棘手的事情,刘云若又怎么会亲自点了自己的将呢,这样想着,钱保国就感觉这次其实是自己展现自己实力的机会,只要自己能把这件事给解决妥当了,以后跟刘总谈话的时候,腰杆也能很直些。
社会就是一个大的交易场,你帮了别人,那么被人也才能帮助你,相互利用那是最好的手段,否则,像刘云若这样的人,你送的钱再多,也不可能有她项目赚钱多,所以最好的讨好方法,那就是送块地,那么以后不管她是自己建设还是转让,那都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现在,刘云若的公司建设之中出现问题,那么把问题解决,就是最好的巴结刘云若的机会,否则,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
钱保国打定主意后,决定先亲自到河流乡走一遭,有些事情只有自己亲自听到看到,才能确定到底有几分把握能处理好这件事。那天中午,钱保国决定到家里找一些以前在河流乡时候用的资料,顺便开展工作。
开了门进了家里,轻轻一拧宿舍门的把手,想不到的是门没有锁,只一下就开了。钱保国走进屋内,一眼就看见自己的姨子躺着,浑身不着寸缕丝绸,整个一个白光闪闪的光体。
钱保国知道,肯定是老婆和姨子在谈话,老婆上班去了,而姨子是个做生意的人,还在睡觉。这个姨子很有几分漂亮,钱保国一直经常叹息,为什么自己老婆确实很一般。
那天,姨子的秀发自然的撒落在雪白的枕头上,相比着雪白的被褥,除了黑黑的秀发,相当益彰以外,还有就是下面那巴掌大的茂密黑森林了,成了鲜明的对比,更加刺激着钱保国的眼眸,让钱保国的天然神灵,瞬间出窍。
这是那个平常高高在上的姨子,根本不看钱保国一眼的姨子。
绝大部分男人这个时候,神经都是冲动的,都是难以控制的。
血『液』涌到身体的下啊啊半身,脑子势必缺氧,脑子一缺氧,男人就会干出不计后果的事情,那个时候,什么都忘了,就记得眼前这个女人,必须要上。
钱保国呆呆的站在姨子的身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不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是应该退出去啊?还是把她从欲啊仙啊欲啊死的状态里拉回来?还是果断的翻身上马,助一臂之力,快速到达欢乐的峰?
理智让钱保国想退缩,这眼前的女人虽然癫狂,正处于忘乎所以之中,但是毕竟是自己的姨子,这个女人平常根本不在在乎自己,钱保国真不敢轻易冒犯。
看着女人一副痛苦难耐的表情,好像在爬一个坡,车上半山,上不去下不来了,离巅峰半步之遥上不去,回头万丈深渊,下不来。
花开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还有写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的这厮,也一定是老了,草不动了,想起年轻的时候,浪费的很多美妙的时刻,而灵光一现,发出的感慨。该出手时,就出手啊!姨子有难,有义务排忧解难。
今天到姐姐这儿,求帮助,于是就和姐姐在一起睡个午觉,后来姐姐上班走了,自己看了一会儿的电视,被里面的情结给勾啊引了,于是关了电视,用手搓『揉』那水淋淋的地方,她已经在这儿努力了半个多钟头了,始终在这里干耗着,上不去,刚想放弃呢,谁知道,猛然,冥冥之中,给了她一个惊喜,有如神助一般,突如其来的男人,让自己空落落的神经,一下子被填啊满了。
这一场风花雪月,持续了半个多钟头,以钱保国的丢盔卸甲,以姨子的心满意足为结束。
他刚想挪动脚步,突然,响起了声音:“好一个钱保国,你也太胆大包天了吧!你竟敢欺负我。你不想要你的前程了吗!”
钱保国嗫嚅着:“妹,我,我都是一时糊涂。我错了,就饶恕我这一次吧。”
姨子半睁开眼,看了一眼真诚认错的钱保国,像一个做了坏事等着父母责罚的孩子,一脸愧疚的等着姨子发落。
瞬间,姨子的心软了,刚才也很有猛劲。想到这里,姨子缓和了一下表情,说:“去,去给我倒杯水。”
钱保国一听这话,知道事情并没有坏到无可救『药』的程度,急忙倒了一杯水,双手捧到姨子的面前。
姨子喝了杯水,这才慢悠悠的说:“记住,这件事情,谁也不能告诉,如果,要是传了出去,我不但会把你送进监狱,重则,我会找人要了你的命!”
钱保国听姨子说出这样的话,知道无事情了,这件事一旦传出去,毕竟对姨子也没有好处,说:“我保证对今天的事守口如瓶,但凡传出去半个字,我钱保国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姨子这才转换了口气,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对钱保国安排说:“既然如此,为了让我心里有个解恨的办法,帮我作件事情吧,过后,此事就只当没有发生,否则,你会知道后果的。”
钱保国说,只要能做的,一定完成。
不知道钱保国和姨子谈了什么,但是整个下午,钱保国都是靡的,经过一晚的修复,第二天,钱保国满怀信心的亲自开车来到了当年自己战斗过的地方,普水县河流乡的河下村。
这里是刘云若工程项目所在地,原本自己在河流乡当党委书记的时候,每个月到河下村来的次数,倒是比在自己的办公室办公时间更要多些,毕竟这儿的地段越来越重要。
还是以前的村委会办公室,一栋两层楼,看上去破旧不堪,钱保国心里有数,河下村的村党支部书记,“罗圈腿”最近几年因为本地拆迁,也得了不少好处,河下村新的办公大楼已经在附近一块地皮上,拔地而起,一栋看上去跟乡『政府』的大楼差不多规模的建筑,崭新的立在河下乡的村头,让人一进来就看见这标志『性』般的建筑。
只不过,暂时情况下,村委会还没搬走,大约是新建的办公大楼实在是太大,也的确是需要装潢一段时间。“罗圈腿”其实是河下村党支部书记的绰号,此人年龄不大,三十出头的样子,两只眼睛里透出一股精明的感觉,因为其时候一条腿受过伤,走路的时候,有点控制不住的向外划圈圈,所以,村民们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罗圈腿”。
罗书记在河下村当了好几年的党支部书记了,现在农村大部分青壮年劳动力都在外头打工,家里全都只剩下老弱病残,想要找个合适的人做村里的大队书记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罗书记尽管腿部有些残疾,却是如今村里唯一的初中生,如果不是腿有问题,他这样的年纪也早就出门打工去了,哪里会留在村里呢。
现在这高科技发达,就算是河下村党支部也需要用电脑接收县里的一些文件也好,或者是会议通知之类的,要是不找个文化人,这村里的党支部根本就成立不起来。
钱保国那天在河下村的党支部办公室楼上转了两圈,愣是没见着一个人影,他不由心里有些纳闷,这帮孙子都跑到哪里去了?其实,罗书记并没有走远,他正在自己家里头秘密召开河下村的党支部会议呢,有人说,好好的,为什么要把大家伙带到自己家里去开会呢,不是明明有个村委会办公楼杵在那里吗。
有道是,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
罗书记这么神秘兮兮的把大家伙都集中到自己家里来,必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那就是这次上啊访的事情,现在在布置心的任务。这么做,说起来,罗书记跟周德东的老秦人何洁也算是老交情了。
当年,罗书记还没有当村里的党支部书记的时候,因为嗜赌,被道上的朋友喊打喊杀的追要堵债,实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求到了何洁的头上,那个时候何洁家里的所谓黑社会背景那是很厉害的。
何洁本身也是河下村出去的,跟罗圈腿是间隔没两家的老邻居,何洁很仗义,帮着罗圈腿把欠下的债务给扛了,还给他点钱,让他回去好好过日子,以后千万别再赌钱了。
对于何洁的这份救命之恩,罗圈腿是没齿难忘,即便是现在,逢年过节的也还到何洁那里去走动走动,一口一个亲姐姐的叫着。后来,罗圈腿成了罗书记,对何洁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恭敬,正因为如此,何洁跟他说的话,他都是严格执行的。
后来,周德东做了乡党委书记,通过何洁的关系,罗圈腿成为周德东的信服之一。最近一段时间,在何洁的唆使下,罗圈腿跟河下村的党支部成员一起,组织了两次有些规模的群众上啊访事件,村里只要是能动员起来的老幼全都动员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