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不就是一个吻吗?反正穆玲珑已然做好了为套出傻小子藏匿纸扇的藏宝地,而献身,啊呸!献吻的准备了。就知道较长时间没给傻小子甜头,傻小子定会问自己要好处。
“那,那……要上次在房里时那样!”果然傻小子属于有好的坚决不用赖的那一类人,上次穆玲珑一不小心跟傻小子的薄唇来个亲密接触。眼下傻小子岂肯放过穆玲珑,敷衍了事,单纯的吻脸,已经不能满足傻小子的需求了。傻小子现跟穆玲珑讨的是真正的吻。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
“在房里?哪样?”穆玲珑不愧为贵人多忘事,俨然已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许是太久跟没傻小子‘亲热’了,再加上那次又不是穆玲珑心甘情愿,而是不小心撞上的。穆玲珑哪有可能记那般清楚。
“就是……”童天扬一说起上次那个吻,一脸回味不说,更是一脸娇羞作态的表情,然后用手轻轻地碰了碰与面前女子同样嫣红,可却比面前女子要略显性感勾人的薄唇。然后嘟起嘴角假扮做亲吻的模样狠‘么’一声。
“原来!”穆玲珑皮笑肉不笑,气得狠掐手指骨,闹了半天傻小子竟在这等着她呢,不过算了,也无妨,反正自己的便宜都快让傻小子给占尽了,且穆玲珑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几天,似是有人在暗处盯梢她似的,许是外公的人,毕竟自己跟傻小子的夫妻是作假的,一起同床共枕睡这般久,连个孩子都没有,却是让人奇怪,毕竟傻小子只是脑子不好,又不是有那方面的问题。
穆玲珑也算是为了做给暗处的外公的眼线看,就无偿再献给傻小子一记吻好了。
“那……不行么?”穆玲珑心里做好了打算,可嘴上却没说怎样,于是傻小子童天扬还当穆玲珑是不想依,怕是他又要遭殃,挨媳妇收拾了。童天扬怯生生与穆玲珑试探道。
“行,怎么不行,扬扬闭眼。”
“哦,好!”童天扬微一怔,许是还当媳妇又要想办法整他了,虽是穆玲珑让他闭眼,可童天扬哪肯真乖乖闭眼。原因很简单童天扬怕挨整,于是穆玲珑要童天扬闭眼,童天扬一开始是照穆玲珑说的真把眼睛闭上,可很快,聪明的傻小子就将眸子从紧闭倒微启一丝缝隙,童天扬是想看看媳妇到底要做什么,是否真像她应好的那样真会吻他。
结果如童天扬所愿,更如穆玲珑所言,童天扬真获得了媳妇给的一记浅吻,虽是那吻像早前一样,只在傻小子的薄唇上停留了两秒不到的时间,可傻小子心里却觉得甜丝丝,美滋滋的。
“妈呀。”夏府花园的树丛后,藏着两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身影,一个管家老夏,一个老宰相,本来老宰相猜定外孙女跟外孙女婿这对情侣乃是作假的,可如今一看,谁说人家小夫妻这是作假的了,明显极像真的。
毕竟距离穆玲珑跟童天扬那处相隔的距离远,老宰相可不想跟老夏一起做眼线,被外孙女抓个正着,那岂不是丢尽他老宰相的老脸,所以穆玲珑跟傻小子两人的对话,老宰相跟老夏自是没听见。而就两人的举动及表情来看,老宰相一下就闹了大误会,还当自己早前全猜错了。当是穆玲珑求傻小子,索吻的那个实则是穆玲珑,而不是傻小子。
老夏则也因被自家宰相老爷拉开偷撞见小小姐,跟小小姐的夫家两人‘亲热’而感到脸红,自责不已,可这不怪他,他不过是府里的职位高些的下人罢了,还不是自家宰相老爷大权独揽,宰相老爷要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所以自家宰相老爷拖着自己前来偷看,自己这才来。
“你看我做甚。我哪知道,这要说起来,还不是前几天你总在我耳边叨叨来叨叨去,这才让我误以为玲珑跟天扬是作假的夫妻,结果可好倒好。”老宰相这是典型的推卸责任。
老夏虽觉得自己不知不觉地替自家老爷背了口大黑锅,可是真要说起来,这黑锅也不能算是自己替自家老爷背的,毕竟老夏前几天是一直在自家宰相老爷耳边念叨个不停,念叨宰相仙逝的夫人跟老宰相早早就一举得女,而傻小子看着也不似那方便有问题的样子,不过就是脑子不好,怎跟自家小小姐还没生个曾孙儿给自家宰相老爷,这事不对劲。
所以说老宰相早前之所以看出小夫妻两人有问题,许是对弄虚作假的夫妻,也不全是老宰相独具慧眼的关系,也有老夏的耳旁风有关。
老夏也是从质疑小小姐跟傻小子怎这么久没得孩子,开始做担任起了老宰相的眼线,穆玲珑跟母亲夏琴莲回家的这两天时间,穆玲珑可谓是无时无刻不曝露在管家老夏的监视下,至于傻小子那,根本不用老夏多留神,因为傻小子简直就是穆玲珑身后的尾巴,小小姐去哪,傻小子多半必会出现在那。
所以老夏就将自己苦苦盯梢打探来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予了老宰相,当然更有老夏心中的猜测,也一并告予了老宰相。这才致使老宰相放不下心地跟着老夏一起来做‘盯梢外孙女跟外孙女婿的细作’。结果不巧刚好撞见眼前的一幕。
“听闻琴莲说玲珑跟天扬两人的婚事都没办。当时在那个县城,两人日子过得不好,穷得跟什么似的。”
“那要不,老爷赶明儿个姑爷应邀去皇宫赴庆功宴,圣上不也特意发了请函给老爷,老爷要不要……”
“要,当然要了,怎也得补给我那外孙女一场风风光光的成亲礼,再者若搞不好,天扬许还是皇子嘞,若天扬当真是圣上的亲骨肉,天扬的脑子许是能有医好的希望,届时……”
“届时,咱们夏府许还能出个皇后娘娘也说不定。”老夏不等老宰相的话说完,便欢喜地往下接话。
“当皇后有什么好,我倒希望天扬的脑子能好,身份却不是皇子。”老宰相忽道惊人之语,吓坏了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