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春’的打算是让人贩子把晓媚偷走,‘弄’出府去,直接杀了,烧埋在深山中,神不知鬼不觉。.最快更新访问:щщщ.79XS.сОΜ。
作为显赫的楚王府,是不会允许自家传出王妃被偷走的丑闻的,一经发现李氏丢了,就会立刻发出讣告,称王妃病故,将楚王府的名声保住,她也不会因此受牵连而亲事艰难的。
等父王回来了,讣告也已经发完了,葬礼也结束了,就算父王怀疑,也只能怀疑是姑姑尹侧妃做的,谁让她们又前科了,反正断不会怀疑到她的头上的。
然而,到了恪靖那里,她的完美计划被完全打‘乱’了reads;。
恪靖曾被晓媚掌掴过,她怎能甘心让晓媚就这么死了呢?她要让她活着赎罪,活的生不如死。所以,联系到她的‘奶’哥儿后,她特意嘱咐他,一定要把晓媚卖了,卖到野蛮的北方下等窑子里去,让她遭千人骑万人跨,活着比死了还难受!
其实,她大可不必亲自出面的,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她只消坐享其成便可。
但是,她太想亲眼看看晓媚被掳走的狼狈模样了,为此,她特意早早就睡下了,也打发屋里的丫头们都早早的睡了,再趁着她们睡下之后,跳了窗户跑出来,亲自来看晓媚。
如她所愿,晓媚被掳走了,恪靖高兴的心‘花’怒放的,她提着轻快地脚步往回走去,一边走一边想象着晓媚醒来后的惊恐和遭遇,不由得呵呵的笑出了声。
倏地,她的笑容僵住了,人也慢慢的滑倒在地。
后面,一个‘蒙’着面的黑衣男子不动声‘色’的拎起她,扛在了肩上,顺着刚才晓媚被掳的方向去了。
……
晓媚醒来了,赫然发现自己竟躺在慕容流尊的怀里,男人正深情的看着她,一只手搂着自己的身体,另一只手爱惜不已的抚‘摸’着自己的脸颊。
见她乍然醒来,男人的脸上的表情一僵,有一种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尴尬。
晓媚猛的一挣推开了他,自己也跌倒在一堆干草里,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又回到小白的山‘洞’里了,她慌忙爬了起来,瞪着刚非礼过她的男人,大声质问说:“我怎么会在这儿?是你把我‘弄’到这儿来的?”
慕容流尊已经恢复了从容的神‘色’,他从起身走到她的身边,低头看着她,说:“要不是我把你‘弄’到这儿来,你这会子已经被恪靖的‘奶’哥给玷污了。”
“什么?”
一听到自己还差点儿被玷污了,晓媚惊愕的长大了嘴巴,脸上也‘露’出痛苦的神‘色’来。
男人见她害怕,忙安抚说,“你别怕,我来的及时,他还没对你怎样,我便已经把你救下了。”说着,对外面道了声:“带上来!”
很快,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走了进来,押着一个五‘花’大绑,浑身是伤的男人。
“跪下!”
一个黑衣人踹了带伤的男人一脚,顺便儿把塞在他口中的碎布拽出来了。
带伤的男人‘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鬼哭狼嚎的叫起来:“公子,请饶了小的吧,小的也是受人指使,小的再也不敢了…。”
一边嚎叫着,一边给晓媚和慕容流尊磕头。
不等被审问,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吐了出来:“公子,夫人,不干小人的事儿,都是恪靖县主指使小的做的,小的是她的奴才,要不按她吩咐的去做,她会把小的打杀了的,小的也没办法啊……”
晓媚咬着牙,问:“她要你把我怎样?”
男子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的说:“她,她要小的把您给睡了,再把您卖到北方的窑子里去。”
说完,急忙补充道:“不过,小的发誓,小的可没动您,小的把您带出别院后,就一直忙着赶路了……”
“那是你还没有机会。”慕容流尊轻哂一声打断了他,抬起手挥了挥。
一个黑衣男人上前,一掌打昏了他,抱拳向慕容流尊道:“陛下,如何处置?”
慕容流尊淡声说,“他哪里碰过她?把碰过的地方砍下来,再挖出双目,若还活着,就放了吧reads;。”
黑衣男子拖着他出去了。
晓媚理了理衣裳,道:“多谢陛下出手相救,不过,我得尽快回去,不然等明早她们发现我不在了,会往我的身上泼脏水的。”
慕容流尊拦住她,俊美的容颜带了几分不可思议:“回去?她们那样待你,你还回去干嘛?”
晓媚苦笑说:“我娘不是还没找到吗?如果没有楚王妃的身份,你叫我凭什么去接近太后呢?”
慕容流尊说:“我来帮你找,相信我,我一定可以找到她的,你就别再回去了。”
“不行,除了我娘,王嬷嬷和兰儿还在楚王府呢,我不能丢下她们。”
晓媚是个很重感情的人,不会为了个人的‘私’利,抛下那些真正关心她、爱护她的人呢。
男人看了她一会儿,说:“你还是这么善良,也罢,我送你你回去罢,只是自己要当心些,不要让自己再受伤害了。”
“嗯!”晓媚点了点头,乖乖的答应了。
这时,一直安静的呆在一边儿的小白忽然跑过来,拉了拉她的裙子,成功的引起了她的注意。
“吱吱——”
它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晓媚,最后指了指‘洞’口,像是在说,要跟晓媚一起走似的。
晓媚喜出望外,蹲下身抱起它,‘激’动的说:“小白,你什么意思?是要跟我走吗?”
“吱吱——”
小狐狸毫不犹豫的点头。
一看它点头了,晓媚乐得心‘花’怒放,脸蛋儿陶醉似的贴着它的小脑袋,道:“小白,乖小白,你怎么想通了?怎么忽然决定跟我在一起了?”
“吱吱——”
小白叫着,幽怨的看着对面那个可恶的男人。
其实,它也不想离开它的仙‘洞’啊,这里灵气充盈,最适合修炼不过了,可是没办法,这个可恶的男人已经入侵它的地盘儿,并打算将其据为己有,长期占用。它在这里已经没法安静的修行了,与其这样,还不如回到主人的的身边儿‘混’点好吃好喝的呢!
“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慕容流尊凉凉的说了一声,提步往山‘洞’外边去了,像是忽然不高兴了似的。当然,他决不会承认,他是在跟一只狐狸吃醋呢。
晓媚抱着心爱的小白,跟慕容流尊走到了外面,上了一辆马车。
上车后,慕容流尊吩咐了一声,“去楚王府别院。”随即在晓媚的对面坐下了。
车夫道了声“是!”扬起鞭子,低喝一声:“驾!”借着月‘色’,向楚王别院的方向去了。
厚重的幔帐挡住了外面的世界,将晓媚和慕容流尊禁锢在了狭小的马车里,两人面对面的坐着,离的很近,连彼此的呼吸都听得一清二楚的。
晓媚感到别扭极了,特别是那男人看她时近乎于痴‘迷’的目光,让她更觉如坐针毡,别扭极了,她觉得有必要说点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陛下,还没回行宫去么?”她找话说reads;。
“嗯。”
男人敷衍似的答应着,眼睛依然死死的盯着她,没能从她的身上移开。
晓媚被他看得有点儿吃不住劲儿了,忍不住勇敢的抬起头,直视着他说,“陛下,你这样直勾勾的盯着我,我可以理解为您在调戏臣妻么?”
调戏?
慕容流尊哭笑不得,感情是自己的一片痴心,被人家当成是流氓了!
他带着几分揶揄的口气,说:“你想多了,我看你,是因为想知道这世上最笨的‘女’人长什么样?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
“我哪里笨了?还是世上最笨的‘女’人?”晓媚抬起下巴,明显的不服。
慕容流尊有点儿恨铁不成钢的说:“先是被人家算计掉下悬崖,接着又被掳出来了,我是该说你笨呢,还是该说你傻?自己明明有能保护自己的贴心的‘侍’婢,偏要留在府里,还带了两个心术不正的丫头出来,你是觉得自己命大,还是嫌自己命大?”
晓媚被问住了,她低下了头,轻轻的抚‘摸’着怀里的小白,有点儿伤感的说:“是我思虑不周。”顿了一下,又苦笑起来:“哎,有些明显的问题我总是看不到,大概是以前的生活太安逸,被人给养废了。”
慕容流尊闻言,眸光微动,道:“养废了你的人,一定很爱你,不然不会把你照顾的连动脑思考都不需要的。”
“呵呵……”
晓媚笑了,笑得很讽刺,她自嘲的说,“我这么笨,这么傻的人,怎么会有那么好的命呢?便是把我照顾的不需要动脑,也是为了能更好的欺骗我吧。”
慕容流尊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心里像被人捣了一拳似的,喘不过气儿的疼起来。
他望着神‘色’悲凉的她,说:“许是你误会了也未可知呢,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日子还长,等你确定到底是不是人家骗你,在做定论吧。”
“不用了。”
晓媚又抬起头来,笑得很灿烂,说:“我已经想明白了,从前的事儿,我要全部都忘了,就当是上辈子发生的,不去回忆,也不用为从前的种种伤感,往后,我要好好的活在当下,要过好我以后的每一天。”
忘记过去的种种,是指忘记他,忘记他们之间的一切吗?
慕容流尊的心又疼了起来,像是心上的伤口被裂开了似的,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胸’口,弯下了腰去。
“陛下,您怎么了?”看到男人的脸忽然白了,晓媚情不自禁的关心了他一句。
男人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说话,等那一阵一阵的绞痛过去了,才抬起头,浅笑说:“心疼的老‘毛’病又犯了,不过没事儿,已经好了。”
是的,就在刚才,他已经想好了!
就如她所说,忘记过去,活在当下,这种观念对他们来说未必不是好事,要是她知道了他就是前世的他,说不定还会在心里对他产生隔阂呢,与其这样,还不如以一种全新的身份接近她,追求她!
打定主意后,他的心里好受多了,不过,她经历了前世的打击,一定对男人失望极了,这辈子,好像不容易被追到了。
当然,不管怎么难追,他都一定要追到她,守住她,这辈子,他不会在把她‘弄’丢了!
……
马车走的很快,大约一个时辰后,楚王府的别院到了,晓媚下了马车,说:“陛下,您回去吧,我自己进去就行了reads;。”
慕容流尊也跟着下了车,望着青砖砌成的高墙,不咸不淡的说:“你打算怎么进去?借个梯子还是敲‘门’进去?”
这三更半夜的,到哪去借梯子,再说,敲‘门’也是不可能的,一旦敲了‘门’,她被掳出去的事儿也就败‘露’了,她的名节也就毁了。
晓媚听出他话里有话,咳了一声说:“那个,我可以绕到后面的山上,再从山上跳进去的。”
男人看了看那黑黝黝的山,脸也倏地一下黑了,二话不说的上前打横抱起了她。
“喂,你干嘛?快放开我!”
晓媚吓了一跳,一边挣扎一边低斥着他。
慕容流尊黑着脸,道:“别动,我不忍心看你自杀,特意好心帮你一把。”
“自杀?我什么时候要自杀了?”
“呵,这黑灯瞎火的,想爬到那么陡的山上去,还想从山上跳下来,你不是自杀是干嘛?”
男人一边说着,已经抱着她走近了楚王府的别院。
晓媚怕自己动静太大,惊动到楚王府的护卫,便闭了嘴,抱着小白窝在了慕容流尊的怀中,默默的期盼着不要被人发现了。
走到高墙下,慕容流尊忽然凌空而起,如一只鹞子似的直飞起来,越过高墙,眨眼间以落在了院子里。
晓媚只觉得耳边的风忽的一下,吓得她赶紧闭上了眼睛,再睁眼时,她已经在院子里了。
“哦,进来了!”
晓媚小声说着,“让我下来吧!我自己就可以走了。”
“咱们现在是在一个侧妃的院子里,离你的画锦堂还远着呢。”
慕容流尊没有放手,抱着她走到那院子的‘门’前,一跃出了大‘门’。
晓媚无话可说了,刚才要是男人真的依言放下她,而她半夜三更的突然出现在柳侧妃或尹侧妃的院子里,就连自己也解释不清啊!
慕容流尊抱着她,腾挪跳跃,如履平地,很快,便准确的找到了画锦堂,带着她从窗户进去了。
屋里黑黝黝的,没有点灯,好像芙蓉和荷‘花’都不在。
晓媚悄声道:“我已经回来了,你快走吧,万一被人给看到了,咱们便是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难了轻轻的“嗯”了一声,小声道:“恪靖害你,我已经让她受到惩罚了,那些害你的人我也不会放过的,你不用害怕。”
“知道了,多谢了!”
晓媚软软的谢了他一声,心里对他感‘激’极了,要不是前世受到过打击,这会儿她多半已经坠入爱河了。
慕容流尊要走了,他站在窗前,借着月光看了她一会儿,说:“我要走了,你还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晓媚说:“当心些,别让人发现了。”
男人点了点头:“还有呢?”
晓媚想了想,又说:“皇上一定保重身体,莫要再中毒了,不管宫里如何风起云涌、诡谲莫辩,一定要设法好好的活下去reads;!”
这下,慕容流尊满意了。
他向前一步走近了她,低头俯视着她‘精’致的脸颊,说:“我记下了,为了你,我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把我该得的抢回来,到时候,咱们共享天下!”
没容晓媚拒绝,说完这番话,他刷的一下消失在了窗口,不见了!
晓媚赶到窗边儿,顺着他消失的方向向外看时,只看见了满院子的柳树在秋风中摇曳着,落叶哗啦哗啦,在夜‘色’中飞舞着,哪里还有那人的身影?
她关上窗户,悄悄的坐回到榻上,一颗心不可遏制的跳了几下,毕竟被一个男人那么近距离的抱在怀中,而且那男人还是当今的皇帝陛下,要是她现在还能心如止水,‘波’澜不惊,那才怪呢!
忽然,她想起来了!
刚才,她并没有告诉他自己住在画锦堂,也没有告诉他画锦堂在哪?可是他竟准确无误的找到这儿来了?他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他说已经替她收拾恪靖了,又是怎么收拾的?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帮她,难道,他真的爱上她了?
回想着他对自己做的那些,晓媚的心有点儿不确定了,但至少有一点她可以确定,就算他不是认真的,但至少不会是在耍她,因为不会有哪个傻子会为了耍一个人玩儿而陪着那人跳崖。
“哎吗,不想了!”
百思不得其解中,晓媚烦躁的躺在了榻上,抓着杯子‘蒙’在了头上,连小白都一起被‘蒙’在里边了。
“吱吱——”小白抗议。
“闭嘴!”
晓媚粗暴的低声威胁:“再叫,明天不给你做好吃的了。”
小白识相的把嘴闭上了,它放弃了自己修行的宝地随晓媚前来,就是为了吃好吃的的,可不能因为几声叫唤就让自己嘴边儿的美味飞了啊!
闭了嘴的小白软软的躺在晓媚的怀里,‘毛’茸茸,暖呼呼的,抱起来舒服极了。
晓媚抱着它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才渐渐的进入梦乡。
……
为了撇清自己,慕容‘春’昨晚特意宿在了尹太妃这里,她早就想好了,以父王的‘性’子,绝不会对李氏的失踪之事坐视不理的,势必会仔仔细细的调查下去,昨晚她宿在太妃这里,凭谁也怀疑不到她的头上去,她无须做什么,只等今天看好戏了。
天边‘露’出一点鱼肚白,山中的鸟儿们早早便起来了,在枝头跳跃嬉戏,引颈歌唱。
尹太妃被鸟叫声吵醒,也早早的起来了,睡在碧纱橱里的慕容‘春’一见祖母起了身,赶紧过来伺候。
尹太妃一直很喜欢这个懂事乖巧的孙‘女’,见她起的这么早,既高兴又有点儿舍不得,说:“天儿还早着呢,你小小的人儿,起这么早做什么,再去睡会儿在过来也不迟啊。”
慕容‘春’温柔的说:“孙‘女’儿喜欢跟祖母在一起,听祖母教导孙‘女’儿,比躺在‘床’上睡觉就好多了。”
尹太妃慈爱的拍了拍她的手,说:“你这丫头,小小的年纪就恁般懂事,比恪靖那个炮筒子脾气不知强出多少倍去,要是恪靖能有你一般=半儿懂事,我也就放心了。”
慕容‘春’抿着嘴笑了笑,小声说:“祖母偏疼自己的孙‘女’儿罢了reads;。”
说的尹太妃和伺候在屋里的段嬷嬷都笑了起来,尹太妃指着她对段嬷嬷说:“你听听这小嘴儿,多会哄人?将来真不知哪个有福气的小子能得了她去,又不知是哪个背晦的娶了恪靖那炮筒子呢!”
慕容‘春’听了,脸蛋儿一红,娇嗔道:“祖母——”
却于此时,院子外突然传来的一阵杂‘乱’慌张的脚步声,伺候在院子里的下人都抬头瞧了过去,却见两个人影飞奔了过来,她们衣衫微‘乱’,鬓发碎‘乱’,裙摆手肘等处还沾染了不少的泥土,头上的发髻也歪歪斜斜,上头不见半点珠‘玉’之‘色’,两人脸‘色’苍白,急喘着奔进了院子,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
婆子小丫鬟们齐齐一楞,半响才分辨出来,这两个狼狈的姑娘,竟然是伺候王妃娘娘的两个大丫鬟荷‘花’和芙蓉。只是,她们不在画锦堂伺候王妃,怎生这般早的跑到太妃的院子里来了?发生了什么事?
“太妃娘娘,太妃娘娘,大事不好了,王妃被掳走了!”
两个丫头一进院儿,就扯着脖子哭喊起来,因两人形状狼狈,一路风风火火从外头奔回来,引得别院上的下人们也都纷纷跟了过来,探头探脑的瞧热闹。一听到她俩的哭喊声,顿时便令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别院里固若金汤,怎么会有人把王妃给掳走了呢?
“呜呜呜,这可怎办?都怪那只狡猾的小狐狸,带着咱们跑到后‘花’园去,哪成想歹人竟藏在后‘花’园,竟把咱们王妃给掳了去,倘使王妃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咱们这伺候的……呜呜,我不想死,不想被发卖出去。”
“别哭了,咱们快禀告了太妃娘娘,说不定还能把王妃找回来呢!”
荷‘花’和芙蓉的喊声响了起来,顿时便像一声重雷,瞬间将院子里的人都炸了个目瞪口呆。
楚王妃居然不见了!失踪了!
这是多大的事儿啊,出大事了!
众人惊惶难信间,荷‘花’已经在院子便直接跪在了地上,对着窗子哭道:“太妃娘娘,奴婢有罪,王妃不见了,请太妃娘娘快使人找找王妃吧。”
她们哭喊的声音极大,不过片刻尹太妃便披头散发的匆匆走出来,她还没有梳妆,脸‘色’苍白,眸光‘阴’鸷,一见到跪在院子里的荷‘花’和芙蓉,就厉声斥道:“一大早鬼哭狼嚎的做什么,什么叫王妃不见了,楚王府的名声都让你们这起子蠢奴才败坏完了,简直是胆大包天,竟敢给主子泼脏水,快,给我堵上她们的嘴!”
尹太妃喝罢,段嬷嬷一挥手,立刻涌上几个丫头婆子,‘欲’把荷‘花’和芙蓉的嘴堵上,荷‘花’却大声哭喊着道:“太妃娘娘,奴婢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撒这么大的谎啊,王妃娘娘是真的不见了,昨夜王妃养的小狐狸忽然跑出来了,王妃非要把那府里捉回来,奴婢二人劝阻不住,便陪着她一起追那小狐狸,一直追到了后‘花’园,可谁曾想,后‘花’园中竟藏了歹人,奴婢二人都被敲打了后脑勺,什么都没看见便不省人事了,今日一早奴婢二人醒来,发现身上的值钱首饰都不见了,连王妃娘娘也不见了踪影,奴婢二人不敢耽搁,赶着来报与娘娘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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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妞说咱们的‘女’主不够强大,幺儿想说的是,她前世不是特工,也不是保镖,而是一个被她男人惯坏了的小‘女’人,她没有那么多的心机和弯弯绕子,但是,随着这辈子经历的一些事儿,她会渐渐的强大起来的。
而且,在男主和空间的双重帮助下,她会慢慢的达到人生的顶峰,请大家不要着急,晓媚不会让你们失望,幺儿也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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