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的左胸没有那枚心形胎记?”
姬阡玉急忙上前挡住冥夜的目光,冷冷地道:
“没有。”
“没有?”
冥夜冷笑:
“姬阡玉,咱们就来打个赌,有的话银若霜就归我,要是真没有,银若霜就归你。”
“银若霜本来就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和你打赌?”
闻言,若霜冷冷地打断两人的话语:
“我早就成亲了,一双儿女也已经六岁了,你们的打赌毫无意义。”
说完这一番话后,她双手燃起两簇火焰,趁着两人不备,烫伤了两人拉着她的手。
在两人震惊的目光中,她飞也似地逃走了。
一边逃一边纳闷:
既然已经抽离了记忆,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后遗症?
一个么,说是见到她的第一眼就非常心痛,另一个居然还做那些乱七八糟的梦。
这是要闹腾到什么时候呀?
两人一个比一个固执。
一知半解更可怕。
都理直气壮地认为自己就是她的丈夫。
当讲道理行不通的时候,若霜能做的,就是暂时躲避一下。
否则,陪他们把时间瞎耗掉,吃亏的可是她。
为了尽量避开那两人,若霜成天和银景轩在一起练剑,害得姬阡玉和冥夜大喝干醋却又无可奈何,得罪谁也不敢得罪自己的小舅子呀。
美丽的夕阳下,若霜和银景轩正在练剑,姬阡玉和冥夜各自坐在一边批阅公文。
为了追求心上人,这两人也是蛮拼的,放着高大上的办公场所不要,非得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办公。
沈扶苏悄然来到两人身边,漫不经心地道:
“银公主虽然绝色惊艳,但毕竟早已成亲,而且还有孩子,你们一个贵为一国之君,一个是堂堂太子,难道还怕找不到喜欢的吗?何苦呢?”
闻言,姬阡玉冷冷一笑,回以同样的漫不经心:
“沈相真是用心良苦。只不过,贵为丞相的你,用不着连主子陪姐姐练剑都得陪着吧?”
沈扶苏没有接话,只是沉默着看了姬阡玉一会,然后躬身道:
“告辞。”
何必和一个失忆的人较真呢?
沈扶苏离开没多久,便见岳静汐跌跌撞撞跑了过来。
“若霜,不好了,渊儿他不见了。”
若霜急忙收起手中的宝剑,扶住摇摇欲坠的岳静汐道:
“是怎么消失的?是不是像上次染儿那样,凭空便不见了?”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就麻烦了。
容卿不在,最近也都联系不上他,他此刻正陪着痕儿闭关,多半是把传讯玉佩给关闭了。
“那倒没有。”
岳静汐的回答,让若霜一颗悬着的心,总算安稳了。
如果是人为的,那就好办了。
“那他是怎么不见的?”
“他说要出去找泽儿染儿玩,我便没有怎么留意,可刚刚泽儿染儿过来找渊儿玩,我才知道,渊儿根本就没去你家,于是把他可能去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全都找不到,他随身携带的传讯玉佩也失去了联系,渊儿向来懂事,不会说不见就不见的,一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向来冷静的岳静汐,仿佛变了一个人。
她慌乱而紧张地望着若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