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子琪角望。(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地球一圈一圈的转着,转的自己都头晕了。
月亮一直以为地球比太阳大,因为每次它转到地球背面时,太阳总是被遮住。它想,如果不是地球大,它怎么遮得住太阳呢。
而在地球看来,则是月亮比太阳大。最少是一边大,要不怎么会出现日全食。
这一天,月宫里非常热闹。采买了大批的萝卜、白菜,为兔子爷庆祝生日。(点出具体日期,巧。无脑流阅读者,是读不出这些细节的。)
兔子爷可高兴了,因为众人都送它礼物。其中一个礼物是远程望远镜,它也分不清是谁送的了。
它架起望远镜,往太阳看去,想看看太阳究竟多大。结果,他只看了一会儿,就被送进了‘月宫眼科总医院’。众人为了救护兔子爷,忙活了一阵子。
有一个小仙女,见众人都走了,留了一个空望远镜在那里,就拿了对准地球看过去。
只见:
暗夜中,
一个女少年,正快步走在路上。
拐进一个楼群里,躲开各种灯光线,走到了一处阴暗角落,左右看着,拿出电话,拨打着。
不久来了一个男少年。见了这个女少年,就嬉皮笑脸的。
男少年:“走啊,我屋里待会去,走吧。有好东东。”(东东即东西的意思。)
女少年:“不去。快把‘咖啡’给我。”
男少年:“呦呦呦,装什么正经,还不得求我来!”就上来摸女少年。
女少年厌恶的躲开:“‘咖啡’快给我!”
男少年:“嘛内。”(英语音译)
女少年掏出钱给他。
男少年递给她一个小塑料袋。样子与袋装‘缺巢咖啡’一般无二。(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有出现的品牌,都是胡编乱造的,如有巧合,纯属雷人。)
女少年:“怎么才一个?”
男少年:“涨价了,如今不好弄。要不要,不要算了!”
女少年就说:“‘纸’还有吗?”
男少年:“有的是,要多少?”
女少年:“我要二十张。”说着递过二百元。
男少年:“你做梦呢!你既然跟我‘一个钉子一个帽儿的’,咱们就明算账,‘一百的’是三十一张,‘五十的’是二十一张,要哪种?”
女少年:“我要一百的。”
男少年给了她七张。顺势伸进手捏她胸凸。女的就打他手。男的就搂住她:“走吧,跟我上楼去,我给钱还不行?”
女少年挣扎着。
男少年就把一个小塑料袋子塞在她‘闻兄’里,见她还挣扎,就又塞一个进去。
“楼上还有几个朋友,介绍你认识一下。”
“草泥马比,滚!”
男少年又往闻兄里塞小塑料袋子。
“求你了,我都和兄弟们说好了,这样,你要多少,我给多少还不行?你开价吧。一块乐乐呗,多爽啊……”
……
空空空……
天亮了。早晨……
中午……
下午……
傍晚了。
筒子楼。
灰红的砖墙,昏的楼道。
楼口外。
一个中年妇女,从简易折叠两轮推车上,卸着一包包大黑塑料袋的东西。旁边一个‘长短腿’的男人,瘸脚歪站着。
男人:“我搬吧,你看车。”
妇女不耐烦:“哎呀不用,你看着就行。”
妇女搬上去,又下来,见男人正和一个时尚穿着年轻女人说话。那年轻女人身上散着温和幽香。
男人见妇女下来了,就说:“啊,这是子琪的老师。”
妇女忙陪笑:“哎呀,哎呀,您好。”用力的在衣摆上擦着手。
年轻女人伸出手:“您好,您是子琪的妈妈?”
妇女:“是啊,是啊,您是贵姓?”
……
寒暄着,往楼上屋里让。
男人就搬那车,却脚底一瘸歪,一个后仰,差点摔倒,车上东西散在地上。都是些纽扣,拉锁,小剪刀,等。
女人忙来拣,说:“哎呀,不用你搬。你带老师上去吧。”老师蹲身也帮着拣地上的东西。女人不好意思的笑着阻拦:“您不用管,您上楼去吧。”
“没事,没事的。来,我帮你抬着车上去。”
“不用,不用……那怎么好?……”
……
进了屋里,开灯。是一个大约四十瓦的白炽灯。女人就说:“唉,灯管坏了,还没来及换呢。”
又搬出一把海绵内胆红革面黑漆折叠椅子,打开,找抹布,一时找不到,就用衣袖擦,然后让老师坐。
又用一个红塑料暖壶倒热水,又说水不热了,又让男人去烧热水。
又从一个铁皮罐子,罐子上是字“茉莉花”,倒出茶叶在一个白瓷杯子里。看了看,又倒一次茶叶。
老师笑着说:“您别忙了,没事,我不渴。”
男人进来了。
女人又问开水烧好了吗?男人就皱眉,小声说:“煤气占着呢,张婶做饭呢。”女人:“去借一壶热水不得了?”男人眉皱的更紧了。女人就说:“你陪老师坐着,我去。”
(这种‘筒子楼’,就是‘伙单’,厨房和卫生间,是几家公用的,使用高峰期,常常要排队。)
男人就局促的坐下:“子琪,子琪是不是闯祸了?”
老师:“不是,没有。就是学校要求老师和家长保持联系,我就来家访。”
男人笑:“那就好。”
老师就看墙上贴的画,问:“这些都是子琪画的?”
男人也抬眼看,笑答:“是,是。她小学时画的。”
老师:“嗯,那时就画的很好了。”
男人:“唉,她从小就爱画画,要不也不让她上学费这么贵的美术学校了。”
老师平淡的问:“子琪中秋放假,回家来住了?”
男人皱眉:“啊?她不是住校吗?没回来啊。我们也不过什么中秋。”
老师:“哦,哦,我忘了。她常给家里打电话吧?”
男人:“啊,她给她妈妈打。”
老师:“哦,最近打过吗?”
男人就有些疑惑:“一会儿问问她妈妈。”
老师忙笑:“不用问,我就是随便聊聊。您这住的是单位的房子吧?”
男人:“是,是,单位房子。”
老师:“您还上班呢?”
男人:“也不怕您笑话,我‘夏岗’了。买断。”(买断,就是……唉,去大马路上,随便找个四、五十岁的人,一问就知道啦。)
老师忙笑着:“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了解情况。”
男人:“没事。她妈妈外地户口,没工作,干点小买卖。这不最近管得严了,哪里都不让摆……”
妇人拿了一个暖壶进来了,打断道:“你又提这些干什么?”又沏茶,又说:“这水也不是太热。”老师忙起身接茶杯:“没事,没事。不热正好喝。”
就凑到嘴边喝了一小口:“这茶真不错。喝着正好。”
妇人就笑。
问:“子琪在学校学习行吧?没让老师操心吧?”
老师:“嗯,嗯,挺好的。”
妇人:“现在学到油画了是吧?前一阵子,找我要钱,说买油画颜料。”
老师就迟疑了一下,没说什么。
妇人:“这油画可不好学吧。”
老师只得点了点头,又喝茶。
男人从床下拉出一个箱子,稀里哗啦的翻着。
妇人问:“折腾什么啊?等等再找!没看老师在这里呢?这时候你穷忙什么啊?”
男人:“我找那个二百瓦的大泡子换上。这屋里太黑了。”
老师忙说:“没事,没事,能看清。”
楼道里突然传来大声的吵叫。
“你看这点儿破烟儿煤,都摆到哪儿来了!这还让人过吗?踩的哪儿都黢黑,爆腾的都是黑灰!谁的啊,赶紧搬走啊!……哎呦,这谁的倒霉车啊!怎么堵楼道里了?今儿都是怎么了?……马拉戈壁的……”
男人忙起身要出去,妇人说:“我去推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