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伸进嘴巴,干呕,然而什么东西也没有。
这会不会也是一场梦啊?
“师父,这血蜈蚣好像也没啥毒性啊…;…;”我抬脚绕着师父刚走两步,肚子突然疼了起来。
这么快就发作了?那条蜈蚣不会是把我胃钻了个洞吧?
胃有洞应该是胃疼啊,怎么会肚子疼呢?
师父叮嘱我一句:“小佛,你站在原地莫动,师父去找解药。”说着,师父朝修灵离开的方向走去。
“师父,你别走。”
我实在是没力气去追赶师父了,我倒在地上,闭着眼睛,双手捂着肚子,痛得不停地打滚。
“师父,救我!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过了不一会儿,师父就回来了:“小佛,快起来。”他把我抱了起来,我睁开眼睛,看到师父的脸色很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像是刚刚跟人打过架一样。
“师父。你怎么受伤了?”
我心疼师父。
他是跟修灵打架的么?他的灵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肯定不是修灵的对手。
这个死修灵,下手这么重,等我好了一定要他好看。
“小佛,乖,师父没事,马上就好了。”
师父把我抱在怀里。一手扶稳我的身子,一手端着装满红色液体的瓷碗,在他的脚边,还放着一个白色的纸公鸡。
“小佛,还能站起来么?”师父问我。
我摇摇头,告诉他我动不了,没力气,他在我头上摸了摸,然后把我放平,平躺在地上,捏着我的右手手脉,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拿纸公鸡在我肚子上啄,一路向下,啄到小腹、私处,然后打了个回转,又往上啄,直到啄到我脖子下方的中突穴上,这才停了下来,然后捏着我的下巴,把那碗红色液体灌到了我的嘴里。
液体腥臭无比,才喝一半,我恶心得直反胃,趴在地上,不停地呕吐。
突然,一条血红色的蜈蚣从我嘴里钻了出来,落到地上,师父取出一枚铜钱,划拉一下子,将蜈蚣割成了两半。
这时,我肚子突然不疼了,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师父看了看我,然后把我的衣领扯开,在我的脖子上摸了摸:“当真是蛊毒。”
我心里一慌…;…;
什么蛊毒?难道修灵还给我下蛊?他干嘛作死给我下蛊?
我肚子不疼了,可是身上跟有几百只蚂蚁在爬似的…;…;
师父把我的眼皮翻开看了一眼,低斥:“遭了,怎么是合欢蛊!”
我浑身突然变得燥热,我把衣服领拉低了一些,皮肤与空气接触,冰冰凉凉,这才舒服一点。
“别动!”
师父吼了一句,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扯,将我拉进他的怀里,然后把我抱了起来,“小佛,你忍着点,我现在送你去医院…;…;”说着,抱着我快速走了起来。
修灵的声音从背后传了来:“没用的,她已经发作了,十分钟之内不解决的话,会死掉的,哈哈…;…;白老板,别说我没给你们俩制造机会哦。哦对了,红眼睛和朱令言的事,就交给我好了。你尽管带她去解蛊吧。”
师父低头看了看我,把脸贴到我的脸上:“小佛,师父不会让你有事的。”说完,冷冷地说,“修灵,若小佛恨我,我一定追杀你八辈子。”
修灵哈哈笑道:“放心。她不会恨你的。我就是看她心里不痛快,才给了你这次机会,你千万要把握好,不要太感谢我。”
“若说你要用计,何以对她施合欢蛊,你明知道她现在的身体不适合…;…;”
“别急别急,白老板,这纯粹是巧合。我只不过是在她身上涂了点黄鳝血,引些蝙蝠来敲门,吓唬她一下,没想到她误吃了蝙蝠血啊。而且,她吃最后一顿饭的时候,吃了一道菜,那菜里参了合欢花籽…;…;合欢花籽加蝙蝠血。再加剧烈运动,再加血蜈蚣,完美…;…;哎哟!你又用铜钱打我!”
我脑子还算清醒,可就是觉得下身酥酥麻麻很难受,于是仔细听师父和修灵的对话,想弄明白我自个儿到底是怎么了…;…;当听到修灵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大声说痛。我就知道,肯定又是师父出手了。
合欢蛊!
合欢蛊…;…;
是不是只有合欢才能解开的蛊毒啊?
如果师父再跟我那啥了的话,那真是太好太好了,我要感谢修灵一辈子。
师父原本是抱着我说要去医院的,可是跟修灵说了话之后,师父却开始往回走,走到修灵身边。把我往修灵身上一放:“修灵,无论我做任何事,都是为了小佛好,我经常擅作主张,给小佛最好的。可是这一次,我希望…;…;你能帮她。”
修灵怔了怔:“为、为什么?你难道不想跟她再续前缘?”
师父停了一下,回说:“我不希望小佛恨我。”
我一听,懵了,忙挣扎着下地,一把抱住师父的腿:“师父,你不要走,我宁愿死也不要跟修灵…;…;”
修灵苦笑一声:“白老板,她自己选择的,我们都做不了主。”
我哭着抱着师父:“师父。我只想跟你。”
师父把我的手拂开,声音冷了下来:“胡闹!”
这一拂的力道很大,我在地上滚了两三圈,掉进了田边的水沟子里,呛了好几口水,师父惊到了,他应该是没想到我会这样子。立马跳下水把我拉了起来,然后抱着我飞快地往回跑。
过了不久,我抬头一看,居然又回到了冶庙里。
师父找到一间房,将我放着靠在墙边,他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铺到了房里唯一的一张床上,然后抱着我把我放到床上,我抿着嘴巴,感觉双腿处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小腹又麻又痒。
师父看了看我,说了声:“小佛,师父对不起你,等你好了,想怎么怪师父都行。”
我心说我怎么怪师父呢,能跟师父,我巴不得天天发生。
师父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了几个长条,然后把我的手脚绑了起来,固定到了床上。
“小佛,你等我一下。”
师父跟我说了这句话,然后转身出去了。
“师父。别丢下我…;…;”
我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声,声音小得连我自己恨不得都听不到。
师父走了很久还没回来,我很害怕师父一去不回了,浑身每一个汗毛都空洞得难受,可是我的手被绑着又不能动,脑子有点糊涂,幻想着要是跟师父在这个庙干那事,会是什么样子的呢?会不会有什么后果啊?
想到这里,我嘴里不受控制地喊了几声,急忙又闭上了嘴,不停地扭动,以此来减轻一点燥热感。
又过了一会儿,师父回来了,手里提着两个大木桶。桶里装了满满的水。
他走到床边,把一桶水全部倒到了自己的身上,从头到脚淋了个遍,然后手一翻,又把另一桶水倒到了我身上。冰凉冰凉的水,冻得我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身子更加难受了。
师父倒完了水。口中念念有词,然后把手放到了我的嘴巴上。
“师父…;…;!”
要不要这么突然啊,一点准备都没有,直接上来!
我的手脚都被师父绑起来,固定在了床上,要不然,我真的很想跳起来揍师父一顿。真是不知道,平日里看起来很正经的师父,居然还玩这一招!
师父看了我一眼,俊脸一红:“时间紧迫。”
说完,他俯下身。
我浑身一哆嗦。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又松手,转战到我另外一边。
“师父,你放过我吧…;…;”
我拼命叫喊,可是声音却似乎很小,跟苍蝇叫唤似的。
半晌后,师父抬起头,拿出一枚铜钱,划破自己的手,然后再把带血的铜钱在我眼睛上划了一下。然后又在印堂划了一下,接着一路向下…;…;他停了停,手继续向下,把铜钱放在了那个地方。
原来…;…;
师父是这样帮我解蛊的啊。
我脑袋顿时变得晕乎乎的,小腹的热意退了些,可是却远远不够,还想要更多。
师父站到床上来。压到了我的身上,我有点儿期待,有点儿好奇…;…;我和师父的第一次,脑袋昏昏沉沉,都没太多感觉,甚至是连后来是师父还是修灵,我都分不清楚。
这一回,我一定要好好记住。
我有些着急,扭动身子去迎合他。
师父的身子有点儿颤抖,声音低沉又沙哑:“我第一次解合欢蛊,你忍着点。”
还好还好,我能忍的,只要是跟师父不是跟修灵,我怎么样都能忍住。
师父拿出四道黄色的符,分别贴在了我的双手和双脚上,然后压着我,趴在我身上,师父让我放松心情,不要紧张。
天呐!我现在的心情还放松得下来嘛?
过了很久很久,师父用手去摸那枚铜钱,摸到之后。用一根手指压到在铜钱上,我浑身跟触电一样,师父每压重一点,我身上的感觉就轻松一点。
师父的手停留了一会儿,然后又开始时轻时重地帮我解蛊…;…;
慢慢地,我感觉身上的燥热退了下去,脑子也变得清醒了。一阵一阵的异样的感觉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