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营操场的下午真美,从洛阳城头铺下来一片斜阳。
琼芝骑在红色战马之上在深秋的落日下是意气风发。
接下来,太阳慢慢落下,发出道道金光,让天空变得金黄也让整个洛阳沐浴霞光。
琼芝练骑战马是有惊无险。
司马伷非常高兴留下她们吃了烤肉,算是为她们加餐。因为当时人们一般是一日两顿膳食。饭后,司马伷给她们找了两间屋子稍作休息。
司马芸闹着要骑马,她已经刚刚学会,尤其,她一个相国府的小公主,她有兴趣谁还能拦得住。
琼芝一个非常聪明的女子,她在司马攸的几番指点下,突飞猛进,两个时辰以后,她俨然是一位骑手了。
放眼看去,远处,树啊、草啊尽染上了一层奇幻的颜色。
琼芝沐浴在晚霞中,她是心旷神怡!她霞光中脸上像是涂抹了一层胭脂,虽然,她感觉累的浑身腰酸背疼,在她眸光中耀眼的阳光变得暗淡起来却富有了诗情画意一样。她从家门不幸,到被抢遇难……爱恨情仇,细想开来,她感觉都在一种莫名的定数之中,嗯嗯~即便一些事看似偶然,也有其内在的因果。她的深仇大恨只有顺其天道,才是一条可行之路。
她几经风波自己都很纳闷,嘻嘻~一不小心她到了相国府。人还是有天命!她虽每次能躲过劫难。所以,她认定自己还有数不完的劫难和麻烦。
司马家的两个公子,司马炎让她气跑了。
她不知司马炎是不是还在记恨自己。司马攸在相国府对她是穷追不舍。她对两个亲兄弟也是一阵清楚一阵糊涂拿不准主意。她虽还没看明白曹髦皇帝能不能力挽狂澜。当她到了司马伷的军营,已经看清楚了司马师的布局是非常严谨。
别看,琼芝才十六、七岁,她选择未来的老公,要考虑到是选择未来的司马天下。
这会儿,司马芸累的一屁股坐在操场边上。她的小手支在地上,正在和司马伷说话:“四叔,你觉得琼芝好看吗?”
司马伷抬头眯起眼,见琼芝骑着战马正向这边走来:“好看。一个绝世的美人,你四叔这样说,也不为过吧。”
司马芸歪着头,一手梳理了一下飘散下来头发,大眼睛看着司马伷:“四叔,你今日总算是说了一句实话。你过来,我告你一个秘密。”她凑进司马伷的耳朵悄声说:“我的两个哥哥,都喜欢上她了。”
“是么?”
“怎么不是。你瞧司马攸哥哥那骑马的样子。”司马芸指着远处,司马攸正在骑马奔驰。
“呵呵,这我倒没注意。”司马伷看了几眼,那小子果真在炫耀自己的骑术,像一个小马驹在炫耀自己的雄姿一样。马要求偶也是一阵嘶鸣一阵奔跑,还会不停地围绕着雌马转悠……
司马芸见琼芝骑马过来了,她嚷着:“姐姐。我要累死了!”
琼芝骑马到了司马芸近前,她翻身下马。
她坐在了胡搅蛮缠的司马芸身边。其实,她累的也难以支撑了,她一日学会了骑战马,也是把吃奶的力气全都用上了。司马芸固然有些盛气凌人,对她还是非常要好的。
司马伷看向琼芝赞叹道:“你俩学骑马真快,比得上一个士兵。”
琼芝侧脸看看司马伷:“四叔,过奖了。”她说话客气,心里洋洋得意。哎呦~她坐在地上,觉得臀部是又酸又疼,双腿也是越来越胀。她为了分散不适,问司马伷:“四叔,这军营有多少人,我看出来进去的,也数不清。”
司马伷随口一说:“不多,就几百人。还有几个营区,没在一起。”
司马芸对琼芝吹嘘说:“姐姐,你别看四叔人少。他管辖着整个洛阳的戒备警卫。权利可大了。”
琼芝随声附和说:“那是。我一看,四叔,天生就是一个带兵打仗的。”
司马伷被她两个吹胡的是满心欢喜。他知道这些小孩话说,不定什么就会对司马相国说,对他的官运和升迁是大有好处。天下,为什么总有一些人喜欢围着大官的小孩转,这里面自有他的道理。
他见天色已晚,不敢再留她们,玩了一整日也够了。司马伷站起身来,朝着司马攸喊起来:“司马攸,时候不早了。你们该回府了。太晚了,你爹会怪罪。”
司马攸转过马头,奔跑过了,他一头汗水,离着老远,他跳下战马,扔了缰绳。
司马芸见哥哥过来了,她仍坐在地上对司马伷撅起嘴说:“四叔。我可走不动了,这可怎么办?”
司马伷笑着对司马芸说:“这好办。”他回过头去对着一个士兵嚷着:“你去套一辆马车来。”
士兵没一会儿,牵着一辆拉运粮草的马车停在路边。
司马芸依旧是坐在地上不动,望着司马伷撒娇:“四叔呀,我觉得你这个人,是最好,最好了。你一定肯被我过去。”
司马攸看了妹妹一眼:“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可以长大了?”他说完跑了几步跳到马车上。
司马伷背起了司马芸,她趴在四叔的背上,指着司马攸嚷着:“我要是长大了,更没你的好日子过!”
司马伷把司马芸放到马车上,琼芝也爬了上去。
拉运粮草的马车,她们坐起来真是难受。马车两边有车帮,整个车身都是一块块木板子钉起来的。屁股坐在木板上,一颠一颠好难受。不过呢,眼下总比走回去要好得多。
士兵牵着马的缰绳走着,他牵引着马车拐上了大街。引来不少的驻足的目光,一位公子两位美女,为何坐在了一辆破马车上。
琼芝从未感到过洛阳的晚霞是如此的娇艳和迷人。大街上店铺林立,家家在营业开张。过往行人的脸上洋溢出晚霞的色彩。
看看天空,白云被渲染成,一片片金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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