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都武汉是蒋介石提出来的,可是真个时候反对迁都武汉阻力最大竟然变成了蒋介石,很多人不得不慨叹世事无常。
为了这件事情,蒋介石和众人闹的很不愉快,甚至和左派的同志搞的非常僵。可是偏偏这个时候的蒋介石正是他威望非常高的时候,蒋介石在人民群众和党内的支持还是很高的。
蒋介石不是没有找过刘源,自己手下的学生中军权最重的就属刘源了,只要他答应,蒋介石甚至有把握一下子拿下半壁江山。
可是刘源的答复真的让蒋介石非常伤心,刘源甚至没有亲自去见蒋介石,只是托人淡淡的和蒋介石说了一句“我是桃源中人,不知有汉,不论魏晋。”这句话说的很绝情,蒋介石知道,自己一旦走了那一步,很可能失去自己这个学生,但是这个学生已经隐藏在校园里,自己从感情上,还是在政治上,都不能对他做什么。这也导致了蒋介石在刘源重伤的时候,都没有去看刘源一次。
武汉方面,蒋介石过的也很不愉快,整个武汉街头,到处都是年轻的学子在分发传单,cp当在舆论宣传上做的非常好,到处都有人在说蒋介石是法西斯,是大独裁者。
而且邓演达的脑子也被cp‘迷’‘惑’了,竟然到处和蒋介石做对,这个时候,蒋介石感觉到,自己如果在呆在武汉,很可能成为瓮中之鳖。
而就在蒋介石最无力的时候,一群政治流氓再次进入蒋介石的视线。张静江,这位昔日的老兄弟,同时他也是中央的执行委员。以前在北洋‘混’的并不是很开心的黄郛,也开始想法设法支持蒋介石。
还有就是死去的老兄弟陈其美的子嗣,陈果夫兄弟。他们一起来到了南昌,给蒋介石出谋划策。
随行的还有传说众多中的国民政fǔ中央党部,而此刻陈果夫的职务是中央组织部部长,也就说南昌这个小地方,让蒋介石一时间拥有了党和组织的关怀,蒋介石的力量在无形中提高了。
就在这个时候,蒋介石依然没有忘记刘源,他派刘源的老朋友曾扩情去看刘源,当时刘源正坐在椅子上,让王耀武给喂食。
曾扩情看见刘源连吃饭都要别人喂得时候,眼泪刷就流出来了,抱着刘源就哭,“老会长,受了这么大的伤,怎么不和兄弟们说,你认为我们怕那些小鬼子吗!”
刘源并没有向曾扩情那样表现强烈,相反他已经看开了很多,“扩情大哥,你们都在校长身边忙着大事,我那里敢麻烦你们!”刘源的话中带有几分玩味的意思。
曾扩情作为黄埔‘精’英,立马听出了刘源的弦外之音。
“老会长,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曾扩情看着刘源,眼神中带有一丝不解之‘色’。
“中央组织部,党部都到了南昌这个小地方,我刘源又不傻能不知道校长做什么打算吗?”刘源苦笑一声。
刘源的话让曾扩情愣了半天才反映过来,旋即就感觉浑身‘阴’冷,自己身在居中看不清局势,可是明眼人却一眼看出了,难道cp就都是傻子吗?
曾扩情的表情有点尴尬,但是毕竟作为说客而来,不可能简单就放弃了。
“辅国你知道,校长培养我们不容易,现在校长需要我们,我想作为校长最得意的弟子,你不会拒绝校长吧。”曾扩情说出这番话的时候,自己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老曾,我给你面子,这种事情以后就不要提了,先不说校长对不对,你看我现在这状态,能为校长做什么,校长这次使得不是计,使得是力,刘源帮不了校长什么,只是有一句话希望老兄转告给校长。”刘源说出这句话也变得非常难过,因为刘源知道,当这个时候自己拒绝蒋介石的时候,自己和蒋介石的情分就真的断了。
“老会长,你请说,虽然你这次不愿意出手帮助校长,但是你的话,我想校长还是愿意听的。”曾扩情并不向俞济时那样不解风情,只要被拒绝扭头就走,那不是他曾扩情的风格。这也是刘源愿意见他的原因。
刘源点点头,整了整衣服说道,“我党走到今天,真的不容易,而且是党派就有左右,希望校长动刀之日,能对左派手下留情,说到底他们还是总理的信徒,如果左派没有了,党国能做事情的人就真的不多了。”
刘源能走进中央,和左派人支持有很大的关系,这个时候刘源不得不为他们说话,同时刘源也知道,左派想法是比较‘激’进,但是真正的能人,还是在左派中。
“嗯,你的话我会替你带给校长的。”曾扩情对刘源敬了军礼,“你的伤很重,我会如是禀告校长,我想校长会理解你.”
1927年二月初,庐山下起了大雪,蒋介石众人冒着大雪爬到了庐山,包下了一家旅馆。密谋开始了。
蒋介石听了曾扩情的禀告非常生气,桌子被拍的啪啪作响,“他刘辅国忘记了他有今天都是谁在背后支持他了,枉费我想将来把国家‘交’给他,他这种心思怎么成,cp是要夺我们天下的,这个时候还怎么合作,而且苏联越来越过分,一直干涉国事,我怎么忍心让民国成为他国扶持的傀儡,必须要抗争,不然我们打下的江山,做江山的却是别人。”
陈果夫知道自己这个叔叔的脾气,但是依然很有条理的对蒋介石说道,“校长不必生气,辅国现在没有兵权,他不愿意参加我们,是因为他不愿意对自己人动手罢了,如果国家将来需要他,他还是会支持的,校长何必伤心呢,当年辅国可是背着你在枪林弹雨中与敌人周旋的。”陈果夫的话让众人很不解,在他们看来不是朋友便是敌人,陈果夫为了刘源说话又是为了什么呢。
陈果夫也没有解释,其实众人都不知道,蒋介石感到军情局刚刚经历了‘毛’人凤的血洗,战斗力下降的很厉害,所有在陈立夫和陈果夫的支持下,帮蒋介石建立了新的情报机构,国民政fǔ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简称bis,在大量的资金支持下,陈果夫迅速了解到了刘源的实力,刘源可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人在战斗,他后面有庞大的财团的支持。
陈果夫把这个答案告诉蒋介石的时候,蒋介石只是点点头,告诉他其实他早就知道了这个答案。
所有今天在秘密会议上,陈果夫才出言提醒蒋介石不要得罪刘源太狠了,不论什么时候,都需要财团的支持。得罪大财团是非常不理智的选择。
对于刘源的讨论,只是今天讨论的一个小话题,真正的绝户计还是来自黄郛这个老家伙。
蒋介石众人安静的坐在椅子上,曾扩情手里还拿着笔,听黄郛自信的说道。
此计有三,可定天下。计一,离俄清党,已定民心。计二,北伐军底定东南,联系绅商,有钱人才是世界的主人。计三弃俄联外,修好军阀。前两条比较简单,第三条则比较复杂,弃俄就是放弃苏联的支持,转而寻求日本和美国的支持,联系军阀当然是比较强大的军阀,他们起码要达到阎锡山和冯‘玉’祥这个层次。至于第一条,很简单无非杀人罢了。
曾扩情愣愣的看着笔记,杀人真的这么简单,清党到底清谁,要杀多少人,这个怎么控制,为什么校长的表情就一点都不迟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