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濡目染浸淫于工友之间调侃县城人肉铺的风流快活,吴恩军心尖撩起七年之痒。怪不着男人好色,怪不着男人有了老婆也不本分。原来,明媒正娶的**与人肉铺里出售的**,压根就不是一层境界的性福。到底怎么个别有洞天的性福,吴恩军听闻得耳朵起茧,也没有耸圆了鼻孔嗅过婚外的荤腥。
“难道你就不怕染病吗?”吴恩军私下里偷偷巴问被尊称为炮长的工友。
“用安全套图什么呀。最基本的你都不知道,怪不得谈到人肉铺里的风流快活,你只会傻听。”工友说。“三十左右就发胖,你危险了。”
“什么危险?”吴恩军惶惶然问。
“性生活呀,你关心的不就是这个吗。”
“不怕你笑话,我还真没有用过安全套。老婆不愿意吃避孕药,上环前让我带套。我摸着那油腻腻的塑胶,感觉就不得劲,领着老婆到医院上了环。虽然与安全套有过一面之缘,看那套子,也就套住了淫棍,避孕倒是安全。在性接触上,难道就不怕从毛丛丛的根上烂,毕竟男女之间肉体的缠绵离不了阴毛的缠绵。”
“滚犊子。全世界提倡的安全措施,你连个人肉铺未曾出入,有什么资历怀疑。怪不着你一天到晚饲料不好上膘不少。没有声色来纵情,你不肥,憋着的精华都跑哪去了。”
“确实呀!”吴恩军长叹一声。“听着大伙儿纵情声色地侃侃而谈人肉铺里的趣事,我脑海里满是人肉铺上小姐的活儿带来的无限快乐。心里的窝屈扩散了一肚子,再不躺躺人肉铺,享受享受铺上一套一套的技术活儿,自己肤浅得真就成了老年人,想硬也硬不起来。全套不包夜真真就三百块钱呀!?”
“包夜耍全套,五百。那也是半夜十二点以后没有散客了,小姐才铺张开来大揽包夜。嘿嘿,这些头脑简单的肉货,为了金钱一天做作到深夜也不腻味,也就早上能有个十全觉。红红的钞票流到她们手里有多快,嫖妓的色男从她们的肉铺上流走就有多快。前辈子难不成是印钞机转世,只出过钱,没花过钱,今生今世就跟揽钱死磨上了。”
“为男人提供了色香味俱全的人肉铺,挣钱可不就成了揽钱。就说那假装**的做作,长得不行又不会做作的小姐,也就跟我们一般苦苦挣钱。想必也没人找她的全套,包她的夜。”
“吴恩军呀吴恩军,一点就透。看你的神情分明是上了色瘾了。就咱挣得可怜工资,别说根本了,丝毫就经不住淫棍往外流。”
“我对什么都不上瘾。”吴恩军信誓旦旦的说。“就是觉得结婚这么些年,连小姐的肉铺是怎么回事都不清楚,窝囊,太可怜自己了。玩过了,不窝屈了,任那**入魂入骨的色香味令我成为胯下魂,我都会视为色即是空。我怎会把持不住任由本就是空的东西抽干自己辛辛苦苦积攒的金钱。说是花钱逛人肉铺上的全套,说白了就是抛砖引玉,体会了小姐的全套活儿,回到家里侍候我的老婆。”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变态,真能恶心自己。”
吴恩军想到当初弟弟偷窥自己在草丛中**,看都不爱看的心态,即厌烦,又盼望着新的发掘。那几个月里,人生首次了解**时的****劲再也没有了,被沧桑的生活风化成入眼的沙尘。想想自己当年的****与近年弟弟买来的人肉铺上的快活,真是皮毛与骨肉的差别。
“唯一遗憾的是,小姐长得天仙般性感,活儿化骨化心般到位,你在小姐身上也体验不到渴求的激情。”工友对他说。“因为她们是性工作者,嫖客骨子里透着对她们肮脏行为的鄙视。有爱才有激情。再好色的男人也不会对一天接客十多起的妓女心生激情的爱。逛熟了心生怜悯是正常的,这时好色的男人就危险了。”
“话说回来,如果没人人肉铺的存在,那些需要女人而得不到女人的男人得有多焦渴呀。”他心里想着弟弟已经不下百次得出入城里火车站附近的旅馆,汽车站周边的巷道。没有女人而能够踏实本分的男人才是可怜的傻男人。他用伟人的口气郑重地大声说,“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将以人为本的社会建设成全面人性化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