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用全撵了,总会有几个是好的,如今可好,全皇城都在议论此事,惹得母皇一阵气闷。”月红涟说着责备的话语,眼底一片清明,跟着绯瑶虚与蛇委,干耗着。
“我气糊涂了,母皇若因此气病了可不行!再说那几个也是不安分的,样貌、品行都无钧寒好,我留着还浪费口粮,如不全撵了。”绯瑶心里沉沉,这个大公主月红涟可不好对付,当众驳了脸面依旧没有表现出丝毫不虞,那高贵优雅、从容深沉的模样到颇有几分帝王之质。
月红涟睨了一眼夜钧寒,心底有些莫名,面上一副高深莫测;“倒是本宫错怪你了。”
“钧寒不敢,公主言重。”夜钧寒苦笑。
“夜钧寒,既然如此,本宫赏给妹妹几个人伺候你也不会如何吧?”月红涟眯着眼,眼底流露出一丝危险,光明正大的胁迫家业。
“大姐,是我纳人,为什么却被你们两个排除在外?”绯瑶无语,一脸郁闷的模样,心底则在喃喃:这女人,真鸡婆!想插人进来?做梦!夜钧寒允许,她决不允许!
“呵呵,妹妹吃醋了……”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月红涟眼底也不禁浮现恼意和怒火,却依旧笑脸迎人,话里带刺:“些许天不见,倒是越活越过去了,这么护着人。”
“借姐姐吉言,我什么都不用都能越活越年轻,天生丽质着呢!再说了,钧寒和沐风可都是我的宝贝疙瘩,当然要护的紧些,不然那些阿猫阿狗的吃了雄心豹子,三天两头的上下跳窜没留神没了,我上哪哭去啊……”绯瑶得意炫耀着,看着夜钧寒两人那是一个深情款款,无视月红涟语气里的讥讽,说的月红涟脸色一变,一干人等神色古怪。
“哼,口无遮拦,胡言乱语,牙尖嘴利!不要脸!这样的话都说得出口……”月清华见状,红着脸气哼哼在一旁嘟囔。绯瑶懒得理他,直接左耳进右耳出,对着夜钧寒和琴沐风,眼底一片戏谑,等着他们的回应。
夜钧寒脸色微红的低下头,不言不语,他再镇定从容,毕竟从小接受的教育是“以妻为天”,男子守礼、贤惠大度的教育,对于这样直接了当的告白式还是会羞涩不好意思,看的绯瑶一阵惊异,心底直乐,这样就害羞了?不会吧!
而另一旁的琴沐风倒是好些,只是有些不自在。
“姐姐你登门所为何事?”说了这么半天,绯瑶看着月红涟镇定的喝茶,不再言语的模样有些无语,开口道。
“也没什么,我正奉命带着使者在皇城游玩。”绯瑶听到这,不仅睨了一眼自始自终都一言不发,存在感稀薄到忽略不计的男人。心底暗忖:还真沉得住气,把他都晾在一边有会了,却不见丝毫恼意,淡定无比的充当背景图。话说,昨天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哪里?
眼底骤然划过一抹看不懂的幽光,被月红涟看的正着,心底十分不屑和鄙夷。
“然后,就看见这位……”视线跟着看了过去,那原本一脸懦弱的女子在见到所有人都看了过来后脸色骤然变得惨白无比,面无血色,嘴唇哆嗦着,身子抖瑟如糟糠,尤其是绯瑶看了过来后,更是厉害。
绯瑶见状,嘴角玩味勾起,跟着所有人的眼神一眼——等着看戏。
她这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倒是让慕容锦然有些兴味,月红涟微微错愕,苏季航懒懒的勾起一抹暗嘲,不知对是对绯瑶,还是那惧怕女人。
夜钧寒眼底闪过一抹沉思,心底隐隐不安起来。
“姓武的小女子,站在妹妹府邸门口徘徊,一问才知她曾是你府上的以为丫头,前不久因为陷害而被你赶走,现今无家可归……”
“姐姐你什么时候成了第一大善人了,既然是我赶走的丫头,那就一定犯了错,仅凭她片面之词,怎能断定!”绯瑶再次打断月红涟的话,说的极为嚣张,一脸的不屑。
心底压着火,月红涟无论怎样也挤不出笑容来,脸色平板,略带讥笑的接口,语气十分不好:“我一开始也这么认为,可她的一句话却让我不得不慎重啊……”
“什么话?”即使心底不屑为之,当仍然维持笑意的问道。
“她说她肚子里的孩儿,是你现今夫侍之一。”
“谁呢?”
“琴沐风!”
琴沐风?!绯瑶一愣,随即看向点到名的琴沐风,眼底闪过一抹看不懂的光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