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老鼠眼疾手快,拎起头套扣在裴霁泽头上,因为慌乱,蓝色的大头套还在脑袋上晃悠了两圈儿!
叶婉婉,“……”
然后深吸一口气,坐在了时锦对面,“时前辈久等了。”
“说了很多次了,不要再叫我前辈了,怎么就是记不住呢?”
时锦给叶婉婉倒了杯酒,看到她旁边的蓝色叮当猫,刚想说不用你服务了,转念想到什么,又慢悠悠的闭上了嘴巴。
他看着也好,他看着,有些事,就好做了。
“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
时锦晃着红酒杯,一副上流公子哥的做派。可叶婉婉看着他,却总想到他刚刚对待叮当猫的态度。
她想,也许穷过苦过的人,已经习惯了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别人了吧。
时锦那么做也正常。
这个世界上,很多人自以为打败了恶龙。殊不知他们站在成堆的金银珠宝上,獠牙寸寸生长,鳞片层层覆盖,他们在巨大的利益和诱惑面前,不知不觉的成为了新的恶龙!
想到这里,叶婉婉看了眼叮当猫,慢条斯理的拿起刀叉切牛排,“什么疑问?”
“你跟裴霁泽,是什么关系?”
叶婉婉拿着刀叉的手一顿,余光瞥见叮当猫攥了攥拳,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唇,“我跟他能有什么关系?时前辈想多了。”
“所以,你不是他的女人咯?”
时锦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定定的看着叮当猫。你说,叶婉婉是你的女人,那你倒是亲耳听一听,她对此承认与否好了。
叶婉婉,“……”
然后放下刀叉,给了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出乎意料的答案!
她说,“我当然不是裴霁泽的女人。确切的说,我是不婚主义者。我这一辈子,都不属于任何人!”
她想过了,既然已经有了小宝,有家,有亲人,有自己热爱的事业。那她也就没必要再考虑什么婚姻了。爱情的苦她吃过了,一次就够了。
“什、什么意思?”
时锦有些懵,“不婚主义,你,你是说你不准备。”
“恋爱还是要谈的,结婚就算了。从我被认回顾家的那一刻起,世俗的爱情,就已经弃我而去了。我不认为现在接近我的人,是真的喜欢我。”
叶婉婉举起高脚杯,眼神灼灼的盯着时锦,“是你说的啊时前辈,不能习惯善良,要习惯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别人啊……”
叮当猫的心情如同过山车,起起伏伏,涨涨落落,时不时还要来个高空俯冲!
时锦也没好多少!
他原想让裴霁泽死心,不料叶婉婉一开口,却是将他的路也堵了个严实!
在场的除了叶婉婉,也就剩个米老鼠看戏看的缺包葵花籽了!
嘿你别说,这叶小姐气人的功夫,一流啊!
不婚主义一出口,这时锦是喜欢也不是不喜欢也不是啊!
你要是继续喜欢,嘿!你图人家身份!要不然你之前怎么不表白啊是吧?
你要因此不喜欢了!那你就是图人身份图不着才放弃的!
绝了啊!绝了!
阿诚已经忍不住要鼓掌了,转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