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明书屋 > 游戏竞技 > 有只眼盯着你 > 第39章 官途大梦

第39章 官途大梦(1 / 1)

我仰起头,对我爸说,“爸,你都听到了,这是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她这么下去,没几天我就得让她折磨死,你快显灵,把她收去吧。”

——我当然不能很大的声音。

“你别叨啦嘁咕地装疯卖傻,我看你一切都是装的,一点儿不疯,快进来!”

花相容说着,就四下里找东西,我连忙阻止她,“别别,别,可别的,我和你进去还不行吗?”

我看了一眼我脚边的什旦,花相容面对我,我没法向你发出指令,你看到我被人欺负,你倒主动出击,象在西山洼和那些鬼搏斗一样,蹿到她身上去,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咬死她咬死她!

花相容说,“你看它有什么用?它帮不了你,也代替不了你,你进来!”

我只好跟她走进了我爸那屋,什旦要进来,让她挡在了门外。

没用多久,我就被她折磨得灵魂出窍了。

她伏在我的耳边问,“小红,那文件的密码是多少?”

她问第二遍的时候,我看到我的肉身喃喃说了一句什么。她兴奋地一轱辘从床上爬起来,推开了门,见什旦在门口,她躲着它,奔向电脑。

我跟在她的身边,心想,坏了,莫不是我的肉身出卖了自己,把真实的密码告诉了她?

我跳到她的肩头上,和她一起看电脑。

我想我要真是透露了秘密,在她要打开文件的时候,我就想法把密码破坏掉,我要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唯我独食的地位,不能把我爸留给我的遗产拱手让人!

她的肩膀很滑,我蹲上去,直打出溜,我只好拽住她的一缕头发。她有感知,感到那缕头发不很舒服,甩了两下,没甩得动,就用手来抚。

我手疾眼快,腾的一下子跳到她的头顶上,两只手抓住她的头发。这样,她更不得劲儿了,就用手在她的头顶上胡撸开了,我趁机跳到她的手表上——她脱衣时,没有摘手表。

我也戴过手表,但睡觉的时候必须把手表摘下去,否则我睡不着。

她真有本事,竟然可以脱衣不摘手表!

落在她的手表上,一手把着她的表带,一手把着表钮,这回牢靠了,她也感知不到了。

她把我从呓语中说出来的密码输进了电脑,可是,根本不是199061或者611990,而是320826。

这是一组什么数字?

哦,我想起来了,网上有一则消息,说美国一个天文台在拍摄星空时发现一颗小行星。经计算,这颗小行星将在2032年8月26日和地球相撞。虽然这颗小行星的直径才410米,但它与地球相撞之后,其威力相当于2500万吨级TNT当量,那差不多把地球毁了,所以2032年8月26日相当于人类的末日。

我在学校的电脑,用的是320826作为密码,刚才我的肉身不怎么把这个密码说了出来,这当然不是我爸电脑文件的密码。她如何能打开我爸的文件?

她又试着将这组数码重新排列组合,也都无济于事。

她又返回屋里,伏在我的耳边又问了起来,我的肉身稀里糊涂地说了些什么,把她惹怒了,她把她的皮带从裤子上抽了出来,轮圆了,往我身上抽,抽得我看着直呲牙。心里想,这女人忒狠了,亏得我灵魂出窍了,我要是灵魂附体,那得多疼啊!

人家唱道: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可你个波一奥子!你拿个腰带,用带金属扣儿那头,轮圆了往我身上打,一点儿也不值得唱!

她这样还不足意,一脚把我从床上蹬到地板上。亏得我爸的床侧有块真毛地毯,不然,得把我摔个好歹的。

她显然是打累了,把手里的腰带甩在了地上,一口一口地大喘着。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地走出门,来到电脑旁,又输进一组数字,还是打不开电脑文件。她把那组数字经过几次排列组合,都不起作用。

她思考着,用桌上的一只铅笔扒拉着电脑桌上的那盆九节兰。

她这种扒拉是一种无意识的,思考时的一种下意识的动作,可是,这个动作却把小木杜里搅醒了,它见一个女人体站在跟前,吃了一惊,那人体还拿个小棍棍在它周围划拉,它大怒,喷出一种粉红色的东西在她的右胸上。

钻心的辛辣袭击了花相容,她大叫了一声,下意识地用手去揩。

但是,手又被辣着了。她抖着手往卫生间跑。进了卫生间,她扯过一块浴巾,就去擦,越擦辣得越厉害。

她“啊啊”地叫着,打开喷头去喷淋,但是水把那种物质冲下来,淋到哪里,哪里就开始辛辣,亏得她吸取先前的教训,不再去擦了。

这样,虽然身体很多地方都沾上了小木杜里喷射出的物质,但毕竟是被水稀释了,辛辣感减轻了许多。

我躲在淋浴的喷头上,看到她无比痛苦的样子,开心极了,心想,小木杜里,你替我报了仇,解了恨,小木杜里,我爱你!

花相容长时间喷淋,虽然冲下的水也辣着了她的脚,但她大张着嘴,隐忍着。

大量的水冲淋着,使她的辛辣感减轻了一些,但她右胸上的那块,用浴巾擦过的地方,把小木杜里喷出的物质擦到皮里边去了,她那个地方被辣得通红,不管怎样喷淋,也无济于事。我恨那块地方,有几次它堵住了了我鼻子和嘴巴,差不点儿令我窒息。

花相容停止了喷淋,她又扯下一块大浴巾擦拭身上的水,擦干,又扯下一块干浴巾,缠在了身上。

我躲在她系浴巾的结上,随她进了我爸的屋,她捂着右胸上了床,看来那个地方还是很辛辣,她直呲牙咧嘴嘛。

她趴过来,勾着头,看看被她蹬在床下我的肉身,伸出手摸了摸我脖颈上的动脉,她以为我停止呼吸了。看我还有气儿,就扒拉扒拉我,“哎,姓干的,你起来!你整家里什么东西,喷出来的东西这么辣?起来起来,把你那东西扔出去,这家成什么了?成危险动物园了!”

我不应她,不论你怎么说,我的真魂不扑向我肉身,我就不会醒来的。

“醒了醒了,别在那装犊子,谁不知道,你眯着呢。”

我还是不动。

“看来不采取极端的手段,你是不能应声啊。”说着,她呲牙咧嘴忍着右胸的辣疼下了床,她大概又要找什么针之类的玩艺儿。

可是,她没有找到针,却从厨房里拿来一把水果刀。我的天哪,她要干嘛?用刀扎我吗?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在她拿着刀,倒在了床上,趴向床侧寻我的时候,我都想一下子扑向我的肉身了,可是,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晚上八点多了,谁能给她打电话呢?我这么想,她大约也这么想。

她急忙把手中的水果刀扔到了床上,爬吧爬吧,爬下床来,到沙发上取来她的手包,从里面拿出她的手机。一看显示屏,她慌了,手都有点抖着,按了接收键。

然后扣在耳朵上,“吕主任。”

我赶忙跳在她的手机上,听她和谁通话,都说些啥。

她称为吕主任的在电话里说,“小花呀,休息了?”

花相容慌忙说,“还没呢,我正核对西北山苗圃送来的苗木数。”

“查出问题来没有?”

“还没有,我想,苗圃里的苗木应该不会有问题,况且也不值几个钱。”

“要注意休息呦。”

“看领导一天忙到晚,自己偷懒,有点不好意思。”花相容用大拇指的关节蹭着右胸。眯着眼呲着牙,显然,那里还辣着。

“哎,我今天也偷懒了,你信不信?”

“我不信……委里又有客人了?”

“你这个鬼丫头,什么事让你一猜就猜中了,省里韩主任来了,给他接个风,喝完了,想到上边活动活动。”这时,姓吕的压低了声音说,“寻思找陪舞的,怕整出啥说法——也是我考虑问题不周,吃完饭了,才想给你打电话,你出来方便不?”

“方便方便,可是有些日子没跳舞了,怕是都生疏了。”

“嗨,你就是不会跳舞,在人前一转悠,别人也得围着你翩翩起舞。”

“谢谢吕主任夸奖,你们在哪里?”

“当然是‘国人宾馆’了。”

“在几号间?”

“韩主任去卫生间了,他回来,我们喝口茶,就往楼上舞厅活动,你在舞厅等我们就行。”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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