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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巴菍芳心犹如鹿撞,隐约间知道刘寄北想要她,但她毕竟是一个黄花闺女,尚未经历过人事,虽然满心欢喜刘寄北,可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知道怎样应付接下来的状况。
刘寄北体内的yu念越来越是膨胀,他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已是落在了巴菍翘翘的臀部上面,随着他下意识的摩挲,巴菍身体的热力更是攀升了起来。
尽管隔了一层亵衣,巴菍还是感到了刘寄北大手的热力,她那从没有别人碰过的禁地,竟是不自主的轻颤了起来.
就在巴菍感到极端舒服的时候,她的喉咙间有生以来第一次不自主发出的一声呻吟,刘寄北闻听之后,原本轻抚巴菍翘臀意兴正酣的大手禁不住倏地停顿了下来,他那有些发红的眸子闪过一丝清明。?
他咽了咽口水,润了一下有些干燥的喉咙,沙哑的说道:“我此时也不知怎的了?脑子里昏昏浊浊的。”
巴菍没有吱声,只是将小脸紧紧的倚在他的怀里,呼吸极为急促,而她的两条小腿儿正在不住的相互胶结摩挲着。
这对于久经人事的刘寄北来说,无疑是在告诉他,这小妮子也情动了。
软玉温香满君怀,娇羞低吟任郎采。莫道无语是相拒,错过花期怎重来。
面对此时此景,刘寄北强行控制的旖念顿时如开了闸的洪水一般,刹那间淹没了他头脑中仅存的一丝清明。
他的大手再也没有一丝犹豫,在巴菍的俏背上连续的翻转出几个世上最笨拙的花式后,随着亵衣的翩然脱落,巴菍这世上罕有的完美身躯已是完全展现在了他的眼前
当明媚的阳光再一次俯shè入盆地的时候,巴菍静静地蹲在了潭水边,她怔怔的瞧着手里面的那把刘寄北祖上传下来的环首刀出神。
刘寄北将刚徒手抓来的一只獐子轻轻放到了地上,随后用事先准备好的草绳将獐子的四蹄绑住,扭头看了看不远处蹲着的巴菍,心中奇道:她在那里琢磨什么呢?怎么像入定了似地一动不动的。
他大踏步来到了巴菍的身后,见她对于自己的到来浑然不知,便哈下腰越过她的头顶好奇的看了一下。
刘寄北一看之下,他自己也禁不住呆怔了起来。
巴菍手里拿着的确实是刘寄北那把谁也拔不出鞘的环首刀,只不过此时看来它与平ri里大不一样,原本乌漆麻黑凸凹不平的刀鞘此时已不复旧观,取而代之的却是一把乌黑发亮的刀身,而刀身之上则刻有云形图案和一些篆书。
刘寄北不由自主的伸出长臂由巴菍的手中拿过环首刀,直到这个时候巴菍才意识到他已然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在刘寄北直起身子的时候,她也就站了起来回过身子说道:“适才大哥去狩猎时,我见这把刀放在了地上很是肮脏,于是拿到潭水里清洗了一下,不料洗净刀身上的泥沙之后,它便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刘寄北蹙起眉头,暗自思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刀鞘哪里去了?
他伸出手指轻试刀锋,直觉的刀锋冰冷凌厉,于是他答非所问地说道:“好刀!当真锋利之极!”
孰料他话音未落,却听巴菍惊呼道:“大哥你的手指出血了!”
刘寄北连忙伸指端详,禁不住呆了一呆,就见他刚才轻拭刀锋的手指竟然被剥掉了一层薄皮。
他将手指伸进嘴里轻轻舔了舔,心中十分震惊,暗道:此刀真是个绝物,竟是锋利到这种程度。
巴菍忽然叹道:“这把刀名叫‘王霸’,看来它真的挺霸道的!”
刘寄北奇道:“妹子怎知道此刀名为‘王霸’?”
巴菍哂道:“大哥没看到这把刀上刻有的篆文吗?”
刘寄北脸一红,叹道:“我知道刀身上刻的字是篆文,不过我却不认识都是些什么字。”
巴菍“扑哧”一乐,揶揄道:“我还以为大哥无所不能呢?原来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啊!”
刘寄北憨厚的一笑,巴菍看在眼里,心中顿时生出一种莫名的亲切,“嗒”的一声主动地亲了一下刘寄北的脸颊,笑眯眯地说道:“瞧你那憨样吧!”
随即她不待刘寄北反驳,自顾自的由刘寄北手中拿过环首刀,一边翻看着一边说道:“这把刀的刀身上不但刻有它的名字,还记录着一件事情呢!”
刘寄北刚想伸手抹抹被巴菍亲过的脸颊,却被巴菍娇嗔一声喝止住,只听她笑道:“不许擦,你要是擦了就是嫌弃我!”
刘寄北看着她娇痴的模样,心中升起无限的爱怜,他连忙止住伸向脸颊的大手,十分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正sè道:“这里湿气大,大哥我冷不丁的还真有些不适应,这不,刚才那会儿直想打喷嚏,可是叫你这么一嚷,生生的给憋了回去,现在大哥的鼻子还有些痒呢。”
巴菍是未料到刘寄北还会这么一手,不由得脸上笑开了花,随即俏脸一寒,啐道:“我本以为大哥是个老实人,原来却是一个会编瞎话的老狐狸。”
她说到这里,忽然想起在氤氲洞里的时候,她也这么说过刘寄北,禁不住心生温暖,再也不能强颜作冷,绷不住佯怒的俏脸又露出了温柔的笑意。
刘寄北见到巴菍脸上的神sè变了又变,禁不住心中暗自感叹:都说女人的脸是七八月的天气,说变就变,真是一点都不假啊!
他干咳几声,诞着脸问道:“老狐狸现在实在想知道刀身上到底写的是什么,妹子你不要再掉我的胃口好不好?”
巴菍笑道:“看你这么乖,那好吧!本人就说与你听。”
刘寄北竖起耳朵,只听巴菍轻声的说道:“其实这把刀上除了记载了它的名字之外,还另刻了三十二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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