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哥,你和陆家那小子熟不熟?”罗夏拧眉问着。
“陆家?”夏千寒一愣,打游戏的手一顿,“京城还有陆家?”
罗夏隔空翻了个白眼,极力地压制住自己想要骂人的情绪。
“就是抛下表姐跟别的大肚婆娘跑了的那个。”罗夏不耐烦道。
夏千寒瞬间反应过来:“哦哦哦,你说陆旻涛那个龟孙子啊!”
罗夏挑眉,表情有丝不悦:“你认识?”
夏千寒这边正巧游戏结束了,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了一边,道:“也不算认识,他干得那点破事也算是臭名昭著了。”
说着,夏千寒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
“总的来说呢,就是狗势欺人,花天酒地就算了,据说还有家暴倾向,他那几个姐姐妹妹都离家出走好多年了。好在你表姐没嫁过去,要不然有她受的。”
听了半天,罗夏皱了下眉,大概可以理解成,这人是个实打实的人渣。
不,是个很变态的人渣。
半晌,夏千寒顿住,突然问道:“怎么了突然问他?该不会他把你给怎么了吧?快跟哥说说,哥替你教训他去!”
听着,夏千寒那话唠本性渐渐流露出来,罗夏皱眉,道了句“我没事,晚安”,便挂掉了电话。
根据所能了解的情况来看,这人叫陆旻涛,算是温寻的……表外甥?
嗜黄嫖赌,大家族不敢碰,小来小去的百姓倒是祸害不少,仗着自己称之为京城温大少的亲戚,人人倒也都不敢招惹。
很显然,疏唐和被冤刑的父亲就是个典型的例子。
在罗夏收集到了情报后,得知了第二天晚上陆旻涛会去附近的一家酒吧,便趁第二天晚上没有训练,偷偷溜了出去。
这家酒吧也是温氏的产业,陆旻涛是常客,也算是在这可以横着走。
罗夏今天穿得比较宽松,黑色的短款风衣,为的就是一旦要动手,不会受束缚。
根据搜集到的身份图片,罗夏很容易找到了陆旻涛。
这人在酒吧大厅,左右围着一群穿着暴露的美女,花前月下的极其适意。
罗夏勾唇,松了松袖口,走了过去。
陆旻涛正坐沙发上,一边和美女畅谈,一边喝着酒,面前的沙发上突然坐下一人。
罗夏自顾自坐下,直视陆旻涛,眼神犀利。
两人对视了几秒,陆旻涛喝得醉,满脸通红,眼神迷乱:“呦,兄弟你谁啊?”
罗夏邪邪一笑,嘴角洋溢着痞酷的美感,“免贵姓夏。”
旁边那些个美女见来人的模样,也不像小人家,况且长得也是潇洒非凡,忙一脸妩媚地凑了过去。
“哦……夏兄弟。”陆旻涛喝得正乐呵,也没在意那么多,笑得猥琐:“找我有事?”
罗夏笑着,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手机,调出了图片,伸到陆旻涛眼前,“这个人,陆少爷认识吗?”
那张照片,无疑,是疏唐的父亲。
陆旻涛眯眼,打量了罗夏一下,往前凑着看向那张照片,另一只手拿着烟。
看了会儿,陆旻涛撇嘴:“认识,就一小庸民,犯了点小事送他进局子里了。”
说着,陆旻涛一脸不屑,吸了口烟。
罗夏收回手机,依然笑着,笑得邪魅。
“据我所知,这庸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顶多是盗窃罪也没有凭证,陆少爷竟让他直接判了无期徒刑,这……恐怕说不过去吧……”
听着,陆旻涛突然一顿,皱起眉来看向罗夏,“你他妈到底谁啊,管这么多?”
“就事论事而已,但我想说的是,买通人民法院和警察局,故意施法冤刑者,可是有重罪的。”
说着,罗夏又添了几分笑,眯了眯眼,意味深长地看着陆旻涛。
陆旻涛表情逐渐变得不悦,把烟扔到地上,“啧”了声,“我知道了,你他妈是来找茬的是吧?给老子判罪?你知道老子是谁吗?”
罗夏笑着,没有说话。
陆旻涛看她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更是不爽,借着酒劲儿瞬间暴躁起来:“老子二舅是温家少主,知道吗!谁敢判老子的罪?”
听到陆旻涛提温寻,罗夏勾着嘴角,极力地忍住不用笑出声来。
娃子你可知道,你二舅曾经被我撩到黑脸发火想打人吗?
“我今天来,是好心地提醒陆少,如果你愿意自首的话,可能会免去很多该受的苦。”
罗夏语气淡淡,仿佛在聊家常一样的随意。
陆旻涛听到这话,像是听了笑话一样,不可思议地对着身后的保镖笑:“他在说什么?这是哪来的人,脑子有问题吧?自首?呵,我是谁?孩子你真的不知道吗?”
罗夏笑着,慢慢起身,语气依然没有情绪:“看来陆少爷是不想自首了,那我们只能公事公办了。”
说着,罗夏便要转身。
这时,陆旻涛突然脸色一黑,叫住她:“站住!”
罗夏勾唇,仿佛意料之中,重新转过身来。
“知道这是哪吗?今天这一片是老子的场子,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陆旻涛双目瞪着,不悦地看向罗夏。
旁边的一群美女见气氛不对,默默地走开,让了地方。
罗夏笑着,没有说话。
“打扰我雅致,你还想空手走?”陆旻涛叼了根烟,瞥向后面的保镖,“来,教教他什么叫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