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诛雷光,完了!”
看得紫色霹雳电光如许的模样,血神老人不由得慨然一叹。
魔教其余的老魔们,虽然未曾开口,但是,神情却是与血神老人,差相仿佛,都是可惜非常。因为,他们都很清楚,星宿神君这一次,因为施展红莲**而引动的天诛,与主动的分离气息而成就的天诛,是不可同日而语的。
虽然,他们心中已经大定了主意,不再理会天诛雷光最后的战果,但是,看到这一幕,丝毫效果也没有起到之时,心中仍然是不免怅然若失。
不过,这般的情绪,并没有在他们的心中,停留很久,只不过是短短的一刹,便行恢复正常。因为,他们没有时间去如此了。没有了天诛雷光的威胁,依还圣姑伽因可以说是在没有丝毫的顾忌,而此时此刻,大时空因果轮依旧在。这一刻,可谓是依还圣姑伽因最为强大的一刻。
而想要等到依还圣姑伽因由盛而衰,进行反攻,就必须扛下眼下的强大,否则,一切皆休,根本不用再提!
魔教的一干老魔们,各自将眼神一对,便打定了主意,不与依还圣姑伽因硬碰,而是依托着这虚无囚牢,进行抵抗。有此为凭,危险之时,还可以外出躲避一二。
然而,就在魔教的这些个老魔们各自准备好,等待着依还圣姑伽因雷霆万钧的一击之时,依还圣姑伽因却是并没有对他们进行发难。而是依旧的,轮动千条臂膀,退转着大时空因果轮!
“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如此时机,她居然不选择进攻?莫非,那天诛雷光的锁定气机,仍旧有所残留,还没有彻底的磨灭干净?”
......
魔教的一众老魔们,不由自主的,纷纷猜测了起来。
不过,他们的猜测,并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下一刻,他们便行明白了。因为,大时空因果轮之上,第三层,也就是最后一层空间,也行开启,道道半灰不白,宛如阴阳交汇,混元初始的蒙蒙光泽流转着。
就在这第三层空间开启的那一刹那,一条通道即时出现,使得那紫色霹雳电光落入了第三层的空间之中。
这一次,紫色霹雳电光压根儿连一点儿反抗的意识都没有,依还圣姑伽因,显得轻松写意。
“大时空因果轮,因果、因果,莫非,圣姑伽因还准备重缔因果吗?”血神老人不由自主的开口道。
“这怎么可能?能够做到消解因果就了不得了!”
“是啊,这可是因果啊!”
......
天地之间,三千大道,无尽法则,除了力之道为其中之最外,其余的,孰高孰下,任谁也难以说的明白。不过,有一点儿,却是清晰无比,那就是,因果之道,肯定能够在三千大道之中位列前十。
因果,因果,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这种联系之紧密,可以说是世间之最,想要凭空消解,没有强大到极点的秘法,根本不可能。由此便可想而知,重新缔结因果,到底有多么的困难。
然而,佛门,乃是世间诸多流派之中,对于因果之道最为熟悉,理解的最为深刻的,若是说佛门大能参悟出某些秘法来,也未必就不可能。
重新的缔结因果,那这道天诛雷光,接下来的攻击对象,也就说不定了。在他们看来,有可能是使得依还圣姑伽因前来闯魔教山门的人,有可能是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所以,当此之时,他们每一个,都将自身的防护,加持到了自家所能够加持的极点儿。
加持之后,这些老魔们便接着,瞬也不瞬的盯着大时空因果轮,等待着那道天诛雷光,再度出现的时刻。
“唉,可惜了!”
看得魔教老魔们的行动,依还圣姑伽因的心中,不由得一声慨叹。
依还圣姑伽因的心思,的确是如魔教老魔们所料的那般,想要重新的缔结因果,使得这道天诛雷光,直接的对着血神君郑隐进行攻伐。然而,当其真个前去施展之时,方才发现,这么做到底有多么的困难。
尽管,依还圣姑伽因通过佛门秘法,凝聚出了大时空因果轮这件佛门太古大能创造出的法器,仍旧是无比的艰辛,需要的时间,相当之长。而战机,乃是稍纵即逝,就这短短的刹那之间,老魔们便行明悟了过来,一个个都做好了准备。
如此一来,没有了偷袭的先机,在这么多老魔的面前,想要就此击杀掉血神君郑隐,可能性,可谓是微乎其微。所以,依还圣姑伽因,也只能够无奈的选择放弃。
放弃了用天诛雷光对血神君郑隐进行攻伐,却是不意味着,放弃使用这种手段。这道天诛雷光,乃是星宿神君施加给她的,依还圣姑伽因准备来上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其自食其果。
用天诛雷光来对付星宿神君,却是要容易的多了。因为,他们之间,本身就存在着因果关系,逆着这条因果关系逆推,很容易便重新的缔结起联系。
说起来虽迟,但其实,这一切,在依还圣姑伽因的脑中,不过是电光火石的一刹罢了。决定一下,依还圣姑伽因便接近全力的逆推因果,重新缔结因果。
逆推,比之完全重新的建立,虽然要容易上许多,然而,这种容易的基数,实在是太高了。当依还圣姑伽因真个施展之时,方才明白,推动起来,到底有多么的困难。不过还好,他鼓荡了全身的法力之后,却是成功的将之推动了起来。
仅仅那么一刹那的光景,密密麻麻的丝线便行凭空而现,缠绕在了紫色霹雳电光之上,而后,没了进去。
这一刻,依还圣姑伽因陡然一声大吼,道,“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星宿神君,你就好生的享受一下自家种下的苦果吧!”
大时空因果轮之上,只一个闪烁,紫色的天诛雷光便行游窜而出,轻轻一划,便行破开了空间,就此遁去,消失不见。那虚无囚牢障壁,对他而言,就好像是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