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谁让他想要对你使用遗忘咒的!”赫敏没有半点同情洛哈特的意思,反倒是气愤的瞪着洛哈特。
邓布利多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这番说辞,他对洛哈特多少有些了解,这的确像是洛哈特会做的事情。
伊凡继续将他与汤姆-里德尔在密室里的争斗简单的说了下,而后拿出了破损的日记本,以及拉文克劳的冠冕一同放在了办公桌上。
“教授,汤姆-里德尔就是靠着这些东西在城堡里作祟的!”伊凡开口说着。
邓布利多将其中一件魂器拿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长长的鹰钩鼻险些碰到那焦黑的纸张上。
半响之后,邓布利多缓缓的放下了日记本,又看向拉文克劳的冠冕感慨说道。“了不起!不得不说,他恐怕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出色的学生了。”
他已经明白了伏地魔逃脱死亡的奥秘,那就是制作魂器!
而根据伊凡的描述,汤姆-里德尔在五年级的时候就完成了第一件魂器的制作,这也是他感到惊讶的原因。
想到这里,邓布利多突然顿了顿,目光看向伊凡。
相比起十六岁制造魂器的汤姆-里德尔,能够在二年级时就击败他的伊凡显然更加的出色。
更别提根据伊凡的自述,他在斯莱特林的研究室里,得到了融合神奇生物血脉的方法,并且按照斯莱特林给出的步骤完成了溶血仪式。
如若算上伊凡一年级时血脉觉醒所获得的力量,那他就是魔法界第一个同时身具两种神奇生物血脉的人。
这番成就,可比学生时期时期的伏地魔要强多了
“不,教授,我一向觉得您才是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出色的学生!整个魔法界的人都知道您是伏地魔最畏惧的人”伊凡敏锐的注意到了邓布利多的视线,赶忙谦虚的说道。
伊凡之所以主动抛出自己完成了血脉融合仪式,是为了打消邓布利多的疑惑。
毕竟他在学校里还得要待上好几年的时间,总不可能一直不使用血脉魔法,并且这也能解释他实力快速变强的原因。
反正融合血脉的方法是从斯莱特林的研究室里得到的,来源合情合理,再加上他是在汤姆-里德尔怂恿下才完成了融合,邓布利多无论如何都怪不到他的头上来。
听着伊凡的吹捧之语,邓布利多哑然失笑。
他正要说些什么,伊凡的巫师袍里突然钻出了一只拳头大小的无毛“火鸡”,它一下子就跳到了桌子上,嘴里发出动听的歌声,似乎是在诉说着什么。
赫敏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一幕。
伊凡则是带着一丝歉意的说道。“教授,您的凤凰为了保护我,吃下了伏地魔的杀戮咒,然后就变成这样了。”
杀戮咒?赫敏很是吃惊,她没想到伊凡经历的战斗竟然危险到了这种程度。
“别担心,哈尔斯,凤凰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死亡对于它而言只是一次轮回,很快就能重新恢复过来。”
邓布利多倒是并不惊讶,他伸手安抚着福克斯,一边说着,一边将福克斯重新放回了那根高高的镀金栖枝上。
“对了,还有您的魔杖,多亏了这个,我才能最终打败汤姆。”伊凡也适时的从袖子里抽出了那根接木骨魔杖,归还了回去。
尽管老魔杖对魔法的加持能力令伊凡很是心动。
但了解这件死亡圣器的伊凡更加明白这玩意是已经认主了的,而且主人还是现今魔法界最强的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
既然根本得不到,伊凡表现的很是坦然,归还老魔杖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邓布利多伸手接过,同时也一直注视着伊凡的表情。留意到伊凡的脸上没有半分的留恋,不禁在心里暗自点头。
他让福克斯将老魔杖交给伊凡使用,未尝没有试探的意思。
伊凡作为一个二年级的小巫师来说,力量强的有些出格,增长的也太过迅速。这让邓布利多隐隐有些不安,担心他会误入歧途,魔法界已经承受不起第二个伏地魔了
“教授,要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伊凡并不知道邓布利多的想法,不过待在一个摄魂取念大师面前,总归是有一种不安全感。
“等一等,哈尔斯!”邓布利多叫住了准备离开的伊凡,并在他疑惑的目光中,拿出了一封信件,推到了他的面前。
“梅林骑士团团长前些天给我来信,让我转告你,授勋仪式应该就在这几天!”
伊凡高兴的收起了信封,他觉得自己又有传说点要入账了,随后便与赫敏一同离去。
“那我呢?我怎么办?”洛哈特左右看了看,校长办公室里除了邓布利多外就剩下了他一个人。
“洛哈特先生,魔法部的调查人员明天就到,在那之前相信校医院的庞弗雷夫人会照顾好你的。”邓布利多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因为洛哈特的缘故,霍格沃茨发生了连续袭击事件,造成了四个低年级的小女巫昏迷不醒。
这几天大量的投诉信都快要将他的办公室给塞满了,邓布利多当然没有保护洛哈特的必要。
至于洛哈特的下场是被送进阿兹卡班,还是被扔到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接受治疗,就看魔法部有没有能耐查出洛哈特劣迹斑斑的过往了。
随意打发洛哈特离开,邓布利多看着两件魂器上被破坏的大洞,不停的用食指敲击着桌面,静静的沉思着。
在他的印象中能摧毁魂器的东西可不多
空旷无人的办公室里,突然有声音响起。
“真是了不起的小巫师,真的很难相信他现在才二年级,不过看样子他好像刻意隐瞒了不少的东西。”
“我可不觉得那个叫汤姆-里德尔家伙,会这么好心的帮助他完成哪项危险的融合实验,这里面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嘿,这还真是个坏小子!”校长室的墙壁上,一个画像上的长胡子的老头喋喋不休的发表着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