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影一点点向我们们走来,不知道情况的我习惯性的把一旁的短刀抄在手中,紧紧握住,不知为何此刻如此紧张,心跳越来越快,来人走的很轻,除了脚步声听不见别的声音,这里静的出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心中隐约的忐忑不安。
我喊了几句,原田刚要说话,被我一摆手制止了,欲言又止,那人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走着,眼看到跟前了,听见两声干咳,我才放下心把短刀收起来。
“师父,我想死你了!”我一把跑过去抱住师父,也不顾身上的疼痛,在险象环生的环境里,我感觉是无所不知的师父给了我极大的安全感,这种信任是从心底冒出来的,没有理由,只要师父在,什么事情都不怕!
仔细看了师傅一眼,连原田都花容失色,原来的那个极爱干净,面色红润,爱喝两口小酒的师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披头散发,面无血色,眼睛没有血丝的师父,就连嘴唇也是有一道道深深的裂痕,看样子是受了很严重的伤。我问师父怎么了,师父说没事,应该做的。
小萝莉原田也一把抱住师父大哭起来,哭的那是梨花带雨欲罢还休,原田边哭边用蹩脚的东北话说道:“师傅是为了救你才这样的,救完你师傅就走了,没想到回来变成了这般模样”。
原来是师父救的我,我就记得被尸鳖给围住了,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问原田到底是怎么回事?原田哭的完全不能正常说话,说几句就呜咽一下,最后一向风趣的师父开口了:“怎么,我的好徒弟,不让自己师父坐下说?”
我恍然大悟,一拍脑门,赶紧把师父请到凉亭里坐下,我把边上的水壶递给师傅,师父抿了一口就不喝了,师父的神情跟我们们刚来的时候不一样,现在的神情就像是一个我们们完全不认识的人,眼神涣散,精神萎靡,我急切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会变成这般模样?”
师父没有回答我的话,不紧不忙的说道:“多亏了你小子,要不是你,我们们都会死在天梯那里,反正早晚我都要死,为了救你们我只有那么一搏了”。
师父说的我迷迷糊糊地,完全没听懂什么意思,这时候,只听一声嘹亮的大叫:“原田姑娘,我回来了!”听声音我就知道了,肯定是刁炸天这小子,寻着声音望去,正是刁炸天这小子,精神焕发的从凉亭的东边走来,手里还捧着什么东西,走进了才看清,原来是一壶清水。
旁边的小萝莉原田已经停止了哭泣,刁炸天先给师父献水,师父没有喝继续给我讲着,突然师父咳嗽起来,原田递过手帕去,只见手帕上多了一抹殷红,从原田和刁炸天的神色中明显的看出了一丝丝的担忧,但是没看出来惊讶,应该是他们已经知道师父的情况了,没告诉我,师父没有理会这些,刚要说话又连续的干咳起来,刁炸天拦住了师父,直接训斥我来。
帅气的刁炸天昂起了他高傲的头,又恢复了一脸冷酷的模样,刁炸天一脸不爽说道:“我说少爷,咱们能不能懂点事,没看见师傅已经这样了吗?都是为了救你,本来师傅年纪就大了,还染上重病,你得到一个答案就那么重要吗?”
我一点也没有生气,确实少爷对别人呼来喝去的脾气还没有改掉,而且师父已经病成这样了我都没有关心师父,而且还问他那么多问题,我确实欠考虑了,我低头,叹了一口气。
刁炸天见我有悔意,就继续说道:“师父是为了救你才这样的,你想知道原因就跟我过来”。我征求了师父的同意,师父挥了挥手,又原田照顾师父,我就跟着刁炸天走去,原来我们们这个凉亭身处一个巨大的花园内,踩着脚下的青石板,紧紧地跟住刁炸天,花园里的花草长的异常茂盛,这些花草不是别的,一律全是西域曼陀罗,绽放着火红的花朵。刁炸天让我跟着他走,别乱走,遇到什么事都不要乱看。我们们左拐右拐,走了半个多小时终于走了出来,穿过花园,我们们走过了一个石桥,这里真的环境不错,小桥流水凭栏望啊!好景致啊!不过水里什么都看不清,一片漆黑,我往水下看去,隐约看到水里有一张扭曲的脸朝我拧笑了小,这可着实给我吓了一跳,我手一哆嗦差点把手电掉入水中,幸亏刁炸天手长,看到我没跟上回来找我一把接住了手电,问我看什么呢?我说水里有人,刚才我看见了一张脸,他打着手电照了照水里,那个脸又不见了,奇怪难道是我看错了,刁炸天跟我说没事就别乱看,不然后果自负,很奇怪他现在的性格怎么这样。
我在这个十几米的桥上走,感觉四面八方有无数双眼睛看着我,心里隐约不安,我小声的问了句这是nǎ里?刁炸天冰冷的声音说道:“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少说话”。我没办法,只能跟着走,走过来小桥,地面一律变成了汉白玉的石头,巨大的汉白玉石块少说也有一张长,三丈宽,上面刻着巨大的飞龙,整齐的铺在眼前这个巨大的广场上,这个广场绝对比莫斯科红场大,广场的北面是一座八角楼,有几层看不清楚,只能看清高耸的楼阁直插云霄,我拍了拍刁炸天问道:“我们们是不是还没走出古墓?”刁炸天一改冷酷的表情,笑着说道:“你都知道了?”我点点头说知道了,真不理解为什么没走出古墓他还会笑,总之我就感觉他不对劲。那个高耸的楼给人的心里以黑压压的感觉,站在离楼不远的地方都有一种发自心底的压迫感,借着月光看去巨大的广场上空荡荡的,只有我们们两个人的影子,我们们大概走了20分钟,穿过一个巨大的八卦图形。走到了一个台阶旁边,这个台阶看起来是那么的熟悉,刁炸天让我看看,我不看还好,磕了着实吓了一跳,原来这个台阶不是别的,而是我们们当时爬的那条生死之路,他指了指地面,让我看了看地上,我看到台阶的最后一蹬上有一个血红色的尸鳖,我吓的赶紧退了一步,刁炸天扶住我说没事了,师父用金针使它催眠了。
刁炸天冷冷的说道:“就是这个救得你,师父把这个阵眼破了,你才能得救,师父是用你们的血开启的这个阵,但是想结束这个阵,用你们的血是远远不够的,师父的血挺特殊的,当我们们看见师父按着受伤的胳膊来救你的时候,那些尸鳖一下子就散开了,进到你肚子里的尸鳖都退了出来,那些尸鳖完全不敢靠近师父,要是有一滴血滴在尸鳖身上,尸鳖马上就死了”。
听到这里我我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