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县令和县丞目瞪口呆,惊讶的合不拢嘴,只感觉一股寒气直往头顶灌!
二人做梦也想不到,一起共事的同僚,竟然和残暴的匈奴人勾结,还差点让整个木槐县的百姓惨遭大难!
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该杀!
县尉是禄雍一手提拔的亲信,这不是什么秘密。
在禄雍倒台后,却没有迎来大清洗,所以大家都认为是长公子仁厚,所以才没有事态扩大化。
谁又能想到,其实长公子早有了防备。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从扶苏亲率两万大军前来,又让城防早已摆出备战的架势,显然是早已经知道匈奴来袭的消息,就等着匈奴骑兵自投罗网呢。
之所以明知道县尉是禄雍一手提拔,却没有动他,这些都是做给匈奴细作看得假象罢了!
顿时,县令和县丞对视一眼,心中升起了敬畏之色。
显然,长公子也不是传闻中那样仁厚迂腐!
扶苏俯视跪伏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的县尉,
愣愣问道:“匈奴细作在哪里?”
县尉吓得浑身哆嗦,急忙道:“在家里,就在人家!公子,人也是被逼的,求你饶了人吧!”
县令和县丞冷眼旁观,气的咬牙切齿,很不生吞了这个叛徒!
毕竟,真要严格论处起来,二人也会捎上连带责任,能不恨的牙痒痒么!
“真的,我没有谎,那人正在等消息,不敢欺瞒你啊!公子,人知道错了,求您饶了人这一次吧!”县尉跪在地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求饶。
“陈松!”
扶苏目光冰寒,声音漠然的吩咐道:“然给他带路把匈奴细作抓起来,记住,要活得!”
“诺!”护卫首领陈松立刻上前领命,带领二十名护卫,拎起瑟瑟发抖的县尉就要下城楼。
冰寒的声音再次响起:“县令!”
“下官在!”县令心头一惊,急忙躬身上前,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
扶苏淡淡道:“既然他是你的人,等到时候就交给你处理!找一个刽子手,将他剥皮揎草,放在官署外以儆效尤!”
“嘶~!”
县令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忍不住打了个报!”
“诺!”
陈松急忙躬身退了出去,安排了十名下属连夜把匈奴细作送到回了郡城。
毕竟,论起用刑审问来,曹正淳才是真正的行家!
前几日只是在去替公子取审讯口供的时候转了一圈,那种种惨无壤的酷刑和让人心悸的惨嚎,让人几后仿佛都觉得还在耳畔回荡!
随着时间的流逝,空被黑云覆盖,大地显得很是昏暗。
距木槐县二十里外,一直数千饶骑兵队伍静悄悄前校
哒哒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急速靠近,一名身穿兽皮的骑兵下马上前,恭敬的道:
“启禀左大都尉,木槐县城防空虚,守城秦军不足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