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的吓大的,特烦你们,滚。”
我转头回到了班里,发现大家都看着我,我不知道我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可能是我英雄主义吧,其实每个男生青少年的时候都怀揣着的是一分英雄主义。
我走到了讲台桌前:“今天也算认识挺长时间了,我知道大家现在都相互的不了解。张老师让我们当这个班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成绩什么的都没那么好,既然我当了这个班长,那么我向大家保证我徐然在这个班的一天你们都不会被欺负,我不能说我有多么强大多么的厉害,是因为我们有缘聚到了一起。
阿毅就直勾勾的看着我,因为那次的事情我们已经好久没说话了。我好几次想和他说话他都没有理睬我。这次阿毅突然站了起来:“徐然,扛旗了嘛?”
我突然间就不说话了,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既然要扛旗,就像个爷们。一个钉子一个唾沫。说过话算话嘛?”阿毅突然大声的吼了起来。
我突然间就明白阿毅的意思了。我看了他一眼,然后看着班上的所有人:“大老爷们说话算话。今天我徐然要扛大旗了,既然我徐然扛了大旗就不会让人欺负到我们班来,欺负到我们头上来。”
这个时候鸦雀无声,没有人响应,没有人说话。我眉头紧锁着。
“徐然,大旗!”徐然,大旗!徐然大旗”刘健毅突然喊了起来,就一个人气势很足的吼了起来。随后耗子也站了起来,直接和刘健毅一起吼。“徐然,大旗!”徐然,大旗!”
文东笑了,随后站了起来,那个猥琐的猫哥也站了起来。“徐然,大旗!”
这个时候我们班的人有七八个人站了起来,都喊了声“徐然大旗!徐然大旗!”。接下来基本上全班都起立了,我看到康伟也站了起来,都冲我喊了起来徐然大旗!,不管当中是那些好学生还是胆小的不混的那些,都被这种气氛渲染了。
这个时候张慧走进来教师看到我们这个样子就急了:“都给我坐下,像个什么样子,刚才政教处都来电话了,真的气死我了。徐然你给我出来。
我都是就焉了,低着脑袋出去了跟着张慧,张慧没有去办公室,我跟着他来到了操场。
“徐然,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扛旗?”
“这是我的事情,我受够了这样的生活。我不会再任人欺负了。我一味的忍让换来的是文东和我的挨打。够了!”
张慧看着我久久不能说话。和张慧又谈了几句我就会教室了。
我回到教室早自修已经结束了,这个时候猫哥文东和刘健毅耗子都朝着我走了过来。猫哥拍了拍口袋:“刚从我爸那边拿的硬壳阳光,走吧换换口味。
我笑了笑,招呼了一下刘健毅耗子,这时候康伟也走了过来,我思索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几个就走到了二楼转交的厕所。
因为我们学区基本上就我们这么一个班是男的所以厕所不想别的学区那么挤。
猫哥拆开阳光一根一根的递给我们,刘健毅顺势就给我们点了.
厕所里顿时就乌烟瘴气了。康伟先开口了:“然哥,昨天的事我给你和文哥道个歉,我不知道你是高雄的弟弟。”
我笑了笑,摆了摆手:“如果你是因为我是高雄的弟弟才来给我道歉,那么就算了。我徐然认人认事但是不认背景。”
康伟愣住了,楞了好久不说话。接着他把我嘴里的香烟怞了出来,从口袋里拿出大中华拿出一根给我放在嘴里,顺势就拿着打火机给我点着了,然后很真诚的叫了我一声然哥。
这个时候我看着抽着烟的刘健毅和耗子。我低下头:“我错了,毅哥,浩哥。
阿毅默默的吸了一口烟,叹了一口气:“徐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交朋友,无非是交心嘛。你那天把我丢下了,你自己上前去干了你把我和耗子当成什么人了。”
我突然之间不说话了,我看着这个刚毅阳光的男子。
这个时候刘健毅拉住了我,从口袋里也拿出了一包烟,又是阳光,抽出一根给我放到了嘴里,耗子在旁边就给我点着了,两个人也是很真诚的叫了一声然哥。
我笑了,开心的笑了。把手伸了出来,文东和猫哥就放到了我的手上面,康伟也放了上来,刘健毅和耗子相互看了看就放了上来。
我吼了一句:“我们是兄弟,风雨同行。
“我们是兄弟,风雨同行。
“我可以认真的问你们一个问题嘛?”我很严肃的说到。
几个人也很严肃的看着我:“什么事啊?”
“你们是不是都是富二代啊?都他妈的阳光大中华。”
“次奥,你个傻逼,滚犊子……”我问了这么有意义的一个问题竟然被鄙视了。
到了下午的时候学校就传开了,学生二号楼餐旅学期有一个新生扛旗了。
我们几个中午在食堂吃好了饭在学校溜达了一圈,突然觉得来职教真的太幸福了,真里的女的都是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我都想不好朝哪一个目标出手了,我只能说我贱了。
几个走马观花的逛了一下学校,然后就回到了教室。刚回到教室还没坐下,我们班一个胖胖的男的走到了面前:“然哥。”
我看了他一眼,他叫范童,我们都叫他饭桶,因为按我的估计他真的有200斤左右。
“怎么了,你说。”
“刚才有几个2年纪的来找你,我说你不在,他问我你是不是扛旗了。”
我心里思索了一下:“然后呢。”
“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就说是的。那个人笑了笑,他说晚上叫你等他一会,他说他叫王佳俞。”
“甲鱼?”刘建浩和耗子就喊了出来。
“什么甲鱼?”我和猫哥好奇的问道。
“然哥你不知道啊,王佳俞绰号甲鱼,是二年级的扛把子,不是大旗是扛把子。这个也是我们听校队的学长说的。”阿毅给我们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