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名守在门前的保镖迅速奔来增援,边跑边朝一团金光射击,还以为这就是特么邪物呢。
“咔嚓”数声,四名保镖瞬间将子弹打光,眼前的金光依然夺目。
“子弹很多是吧,怎么不射了”枪声停下的瞬间,我飞身上前,直接跨过两名趴伏在地的保镖,甩手将后面正换弹匣的两人定住。
“快”我招呼美女跟上,飞奔向正屋,怕老头趁机溜掉。
韩雪一跃而起,顺势照倒地的两名保镖脑袋上分别补了一脚,两人给踢得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接近房门,一股强劲阴风猛然从房间吹出,我急停的同时小剑朝前一递高喊了一声杀。
轰隆一声巨响,眼前一团夺目金光象氢气球般爆裂开来。
我给强大爆炸冲击波震得连退两大步。
紧随其后的韩雪直觉胸腹如遭锤击,倒飞数米砸倒在地,眼冒金星。
“韩姑娘,你没事吧”听到身后动静,我急回身。内心震惊不已,觉得自己又特么大意了,自以为手中小剑犀利无比,竟然没能挡住对方一击。
“我,我没事”在我的搀扶下,韩雪挣扎着站了起来。
看着美女惨白的小脸,我一阵后怕,不敢想,美女身上如果没有护身符的话,恐怕就交待在这儿了。
“拿着”我一把将所有护身符全掏出来塞给了美女。
眼看面前火球渐渐消失,房间里的灯光也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整个院子漆黑一团。
“人面兽心的老家伙,还不速速滚出来”我冷声骂道。静寂得可怕,没有任何回声,难道老头从暗道跑了?
我心一横,妈的,今天无论如何不能让老杂毛给跑了,否则后患无穷。
我当即施展起五雷焚火咒,一把拉着韩雪,一手轰着火雷掌直接进了正屋。
借着金色符火光亮,隐约可见房间里的摆设多是些样式古朴简洁的家具,却不见一个人影。
妈的,果然跑了。
我心里一急,照着后墙壁一阵乱踢,踢出数个大洞来,嗖嗖的冷风吹来,外面就是丛林,我又朝地面跺了跺,似图找到暗道密室什么的,却一无所获。
“别乱踢了,东墙有一幅画,你看那后面有没有机关”韩雪提醒道。
听美女一说,我迅速冷静下来,快步走到那张画前,一眼扫去,我却给惊得目瞪口呆。
画面上的竟是黑蒙山!
卧槽,我一个激灵,掀起画作一角,看后面也并没有机关的样子,干脆直接踹了几脚,轰隆一声,妈的,是另一个房间,依然没有老头身影。
我打算再四处搜搜,随手将画作一丢,突然听到美女一声惊呼,我也意识到了不对,只见那被自己随手丢下的画作,非但没有掉在地上,竟然还象挂在墙上似的,立在面前。
尼玛,怎么可能,这画难道是活物不成?
我疑惑之下,不敢再伸手去扯画了,掏出手机调出手电筒。
我之所以一眼就看出这画的是黑蒙山,是因为这幅画就是以那骷髅阵处的地形地貌为中心展开的,那处环境太独特,我确信不会认错。除非世界上还有和那一模一样之处。
我牵着韩雪的手,看画的同时提防着四周的动静。却不知怎么的,我突然一阵恍惚,眼前的丛林似乎晃动了下,仿佛活了起来,阴森森的感觉……
“坏了”我急甩脑袋以使自己清醒,却觉眼前黑乎乎的丛林扑面而来,我拉起韩雪急向后退。
砰的一下,我后背结结实实的撞在一物上,我手持小黑剑回身便刺,扑哧一声,挟裹金光的小剑竟刺中一棵树干。
玛得房间里哪来的树?我心头一凛,急打量一下四周,如墨天空星光惨淡,四周是隐约可辩的黑乎乎丛林。
我冷汗刷的一下打湿了后背,竟然身在黑蒙山?紧握着的纤手传来的温度和美女同学惊诧的俏脸告诉我,这不是特么在做梦。
怎么可能,上一秒还和美女肩并肩看画呢,转眼来到实地了?
“咱们这是在哪里?”韩雪终于反应过来,惊呼一声问道。
“黑蒙山”我说着,心里又打了个冷颤,因为我突然想到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自己和美女现在画中。
“啊,黑蒙山?咱们刚刚不是在房间里吗?”韩雪震撼不已。
“黑蒙山在海城,咱们也很可能在画中”我说道。
“海城?”韩雪当即张着小嘴不知说什么好了。
我顺手从树体上拔出小黑剑,心底又是一惊,一段剥掉树皮的树干上正写着四个血淋淋的大字“血债血偿”。
盯着四个字,我越发困惑起来,不知是就在黑蒙山上,还是仅仅只是在画中。
疑惑震惊不已的我俯下身,抓起一把枯叶,能嗅到阴冷腐烂的气味。
难道真的回到了黑蒙山?草,这速度快的,连坐飞机都省了。
“走吧,咱们先下山看看”我抓着韩雪的手,边说边将美女往身边拉了拉,当然不是借机占人家便宜,而是我本能的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怕有意外。
我注意到,我们所处的位置离那处密林遮掩的下山小道并不远,大约五六十米的距离。可我们走了一阵,迅速发现不对,怎么那小道还在眼前那么远,回头看去,果然,那颗写着字的树就在身后不远处。
妈的,什么鬼,我直觉不可能,一步步迈出的感觉踏实无比,怎么可能还在原地。
难道是鬼打墙,我又挥舞着小黑剑,念着咒语试好几次,依然还在原地。
我又试着换走几个方向,依然如故。
看样果然是着了那老杂毛的道,误入了画中。
这特么怎么出去,时间一长,饥渴也能把人给搞死啊。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掏出手机,黑屏。
韩雪的手机也是一样,什么也不显示。
“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韩雪震惊过后,迅速冷静下来,父亲的突然离去对自己打击极大,无论身处何种险境,都无所谓的样子。只是感觉对不起身边的年轻人。
“别说傻话,一定能出去的”我坚定道。
一片狼藉的房间里,青面獠牙的周伯达正站在画前,象欣赏笼中猎物似的盯着画中的两人,怪笑两声,阴测测自语道:“咯咯,乳臭未干的小子,竟敢跟老夫做对,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