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者,原本指的是豪华精致的雅舍,也指代豪门高户。又常引为涂饰青漆的楼房,为帝王的住所,或豪贵之家,亦或者为女子居所!而至此时,通常已然是成为一种高级妓院之称!
青楼与妓院此时大抵也是不可同日而语的。妓院者,其人大抵就是那些皮肉交易的娼罢了,说白了,有钱就能谁的!入其中者,大抵也就是底层民众,泼皮无赖而已!然青楼者,那却是不同的,那其中的妓大抵都是一等一的才女,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自不在话下!当然其人大抵也多是命运多舛之人!这些人大抵都是因才才会儿陪你睡的,当然平常打底言卖艺不卖身也!能入其中者,也大抵都是些王公贵族,商贾富户,才子那些!
这些李宽自也是清楚的,要不然真的去娼多之妓院之所,那是不干净的,李宽可是不想的惹得一身毛病的!
只见那净心斋门口一方迎接客人的龟奴看到李宽,程二二人来此,便是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将他们请入进去。
干这一行的龟奴眼睛最毒,这李宽自是一身贵族子弟服饰,这是不会儿有错的,毕竟唐朝衣着多有定制,那番身份地位自是可清晰区分开的。再说了,李宽久居宫中,又随岑文本学习,虽他心有不觉,但那番气自非常人可比的,毕竟这上位之气可实乃尊贵,莫是没有时间沉淀礼仪教自是习不得的!那番尊贵之气自是造不了假的!
再说了这李宽身后的程二双眼囧囧有神,体格魁梧,虽服饰有些稀松平常,但那番模样有哪像是个寻常人家的护卫啊!
“请请请,几位请。”龟奴满脸堆笑地将李宽和这程二请入进去。
“哦!”程二见这谄媚的龟奴却是没得什么好感的应了声。而后,便是朝着李宽做了个清的姿势,道:“少爷,清!”
李宽看了看程二这般模样也是笑了笑,因这程二但也着实可爱,挺会儿处事的嘛!
想想,李宽便是入了内!程二紧跟其后!
至于那龟奴虽见的这李宽和程二多有鄙夷之色,但人家地位毕竟摆在那!本着有奶便是娘的思想,这龟奴也是只能摆了摆笑脸,把这李宽和程二引进去!
于是,李宽和程二二人便是被这龟奴引入了大厅之内,一方小坐处坐下!
程二看到这般,不由得也是皱起了眉头!
毕竟,自己现如今可是随着楚王殿下来到此处,可这楚王终归是楚王,虽说是逃出宫来玩的,哦,不对游历来的,身份不便公开!但那般尊贵地位自是不会儿变的!
只见程二四处看了看四周,那些自诩风华的才子,还有那些大腹便便的商贾富翁,以及那些满脸贼相的官吏世家子弟们!眼中充满了鄙夷之色!他虽是知晓青楼便是这番规矩,可楚王李宽堂堂大唐亲王,怎可同那些小门小族,庶民们同坐一堂呢?
那龟奴见此,便是这二人是个眼高熟客之人!亦或者是个青楼生客!于是也是在一旁踌躇不定起来!
这时便是只见那程二拿出一锭金子,便是言道:“给我家公子安排个上层雅间!”
“果真是豪客啊……”
龟奴瞧着那银锭两眼放光,然而脸上却露出了为难之色:“几位爷,咱这没雅间呀!……”
程二一听,当即便是有些愤怒的,险些一把抓住那龟奴,便要将其摔死的说道:“什么,没雅间?你莫要诓骗于我,也在京都去过的青楼可不少,青楼的规矩爷还是清楚的,哪有青楼没雅间的!莫不是你这是家妓院?”
龟奴一听,自也是知晓这二位绝对是京都的豪主,规矩倒是清楚!可他们准时没的雅间了,可这程二分明就是个棒槌,若是自己弄不好,还真不定被他给摔个半死,想想他便是直冒一身冷汗。于是连忙求饶,朝着一旁的李宽道:“公子这……?”
李宽本打算看着这出好戏,可这龟奴这般了他也不敢再让程二这般下去!再说了,此处行乐之人多是此地有声望之辈,若是闹出个笑话,像他这般脸薄的人可是待不下去!故而,李宽也是打开折扇扇了扇,道:“程二,放手吧!这般下去成何体统!在这这般你又让他如何说?”
听到李宽的话语,程二便也是极其听话的松开了手!
可这龟奴就不怎么好了,当即便是“啪!”的清脆一声,摔落在地上!
那龟奴生疼的叫了一两声,“诶呦,疼死我了!”他可不想在被这眼前的棒槌在摔一次了,缓了一缓,便是生疼的言道:“会公子,听你们话语,也是常客!的确我们这也本该是有些雅间的,可前几日这都被这裴公子给包了!我们这着实没有了呀!”
李宽一听,也是不由的回过神来,这并州河东之地,能有几个裴氏,无碍便是河东闻喜裴氏罢了!并州之地,世族自也是不可少的,其中便是以太原王氏,河东闻喜裴氏,河东柳氏,汾阴薛氏,河东张氏,太远白氏最为著名!这裴氏在河东虽说比不上那些范阳卢氏之于范阳,清河崔氏之于清河,博陵崔氏之于博陵那般,但也是相差不了多少的!在这碰到这般人物,李宽是准时想不到的,但那也仅仅是有些想不到而已,他可是堂堂皇子,就这般听到了名字就打退堂鼓那多没面呀!
李宽当即便是给这程二使了使眼色,程二跟随李宽日子也近岁余,这般默契自是有些的,于是只见那程二便是质问道:“那人到底是谁,说清楚些?”
那龟奴看到程二此番模样哪里还不说呀,当即便是答道:“裴公子,名裴行检,现为弘文生,河东闻喜裴氏人,其父乃前朝光禄大夫裴仁基是也!”
李宽一听,便也是有些惊讶道:“裴行检吗?好像跟某一个岁数!”
看到李宽此番模样,一旁的程二也是愣了起来,一个小小裴行检就能让堂堂这大唐楚王殿下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