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启然瞪了一眼安氏,安氏这才压制住了自己的笑声,强作镇定的板着一张脸,对家肚斥道。
“没规矩的东西,还不快去让她闭嘴。”
就算安氏猜测出了那妇人的身份,可是她却全然不将这妇人放在眼里。
家丁急急忙忙的上去了,那美妇听了家丁的话,却是更加的哭的大声了,眼睛还朝荣国公府的大门里面看了看。
“这是欺负我们成了孤儿寡母了啊……”
“扑哧。”安氏再次忍不住笑出声来,这妇人的话听在安氏的耳朵里,绝对是本年度最大的笑话了。
冷启然也差点儿忍不住笑了出来,可是他还是强压住了自己脸上的笑意,刚刚想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
那小丫鬟有些脸熟,看仔细了冷启然才发现这丫鬟是谁。
“三爷,老爷和老太太在大厅等着。让三爷将那妇人带进去。”
来的人,正是青儿。
安氏看到是青儿,这丫头以前跟在冷如凝的身边也是锯了嘴的葫芦,没有想到现在也跟着冷如凝学的越发的牙尖嘴利了。
看看,这不就又让冷如凝这个死丫头给抢先了。
青儿看到三太太那眼睛不是眼睛,嘴巴不是嘴巴的摸样却是假装没看见,只将自己小姐要自己说的话说完之后,就直接站到了旁边去。
冷启然刚才还憋着笑,这会儿他却是笑意全然不见,剩下的就是一肚子的埋怨了。
“倒是会使唤我。”冷启然对老太太的不满日积月累,虽然没有冷赫然那么的偏见可是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现在听到还有老太太的事情,马上就不满的嘟囔了一句。
可是,接着他的眼珠子一转,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刚才他还能够站在门里面看外面的热闹,毕竟丢着是二哥的脸。
可是,现在他要是让人出去将那母子三人给弄进来,那丢的脸可就不是他二哥的,是他自己的了。
他凭什么做这个冤大头啊。
冷赫然转身就想要找人分辨,可是这个时候他才发现来的这个青儿十分的不好说话。
他身为长辈的确可以拆迁侄女的丫头,可是让一个闺阁女子来参合这样的事情,就算老太太不找他算账,荣国公也会给他一顿排头吃的。
这要是来个荣国公身边的下人,甚至是老太太身边的下人,作为一家之主一家长辈的身份,也足够可以震住外面闲言碎语的人。
冷启然狠狠的瞪了一眼青儿,最后还是让自己身边的一个不常跟着一起出门的小厮到外面传话。
一会儿的功夫,那母子三人就止住了哭声,跟在小厮的后面进了门。
冷赫然和安氏的脸色都不是怎么好看,可是还是跟着青儿一起到了大厅之上。
来到大厅上面,冷启然和安氏才发现,居然一府子的主子差不多都来齐了。
刘氏带着冷长喜冷长书坐在荣国公的下手,冷如凝和冷浩儿冷贝儿就坐在老太太的下手。
那母子三人一进大厅里面,马上在场所有人的视线就都落在了他们母子的身上。
“怎么回事?”
自从老夫人过世之后,老太太在不知不觉之中就成为了整个荣国公府的唯一一位女性长辈。这样的时刻,自然是她来开口合适。
安氏听到了老太太询问,马上上前说道。
“这对母子刚才忽然就跑到了咱们府门口,哭哭啼啼的,说是他们了孤儿寡母的可怜。”
“这关咱们府上什么事?”老太太的眉头皱起,看着那妇人身上还穿着麻衣,眉头就是一皱。
府上才刚刚办了丧事,马上就有这样的人跑到门前,这对于迷信的老太太的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兆头。
“我……这孩子,是府上二爷的孩子。”
那妇人听到老太太不悦的声音,马上急急忙忙的说道。说着,还推了一把站在她身板的小儿子一把。
那小儿子最多五岁,看起来还十分的童真,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娘亲吓到了,一下子就哭了出来。抱着那妇人的腿,哭喊着说要找爹爹。
那妇人的眼泪马上就流了下来,“我不求什么,如今二爷已经去了,只求各位看在孩子的面上,莫要让二爷地下有知,放不下孩子们就好。”
“你在胡说什么。”冷长喜气的脸红热潮的,她眼睛圆瞪凶狠的看着那对母子,在听到下人前来禀报的消息的时候,她就已经没有办法冷静下来了。
“我爹好好的活着,什么二爷去了。”
“二姐姐,你别吓到孩子了。”冷贝儿幸灾乐祸的看着,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只要看到冷长喜心情不好,她的心情就肯定好。
冷长喜转过脸来,狠狠的瞪着冷贝儿。可是冷贝儿却毫不害怕,还止不住的笑了起来。
“我们府上并没有什么二爷过世了,你肯定是找错地方了。”老太太看着那长相艳丽,身材婀娜的女子,在听那女子这么说话,心底已经隐隐明白了。
可是,却还是觉得不可能。看着那大点儿的女孩,都有七八岁了。这般的年纪,怎么可能是呢。
“不,我没有。我的夫君正是荣国公府上的二爷。”那妇人长得本就不错,这般梨花带雨更加的惹人怜爱。
与冷长喜的那种楚楚可怜不同,这女子身上的娇弱是一种只有妇人身上才有的妩媚风情。
“胡言乱语。”冷长书也是气得双眼怒火,他父亲最是为人君子,“我父亲连姨娘都没有,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外室。”
这话一出,刘氏的脸当场就变了。
“长书。”刘氏冷声历喝,冷长书这才察觉自己失言,当下脸色就是一白。
“来人去,去祠堂将那孽子给我抓来。”荣国公狠狠一拍椅子扶手,暴喝说道。
“公公,二爷怎么可能会有外室呢?这肯定是前来讹钱的骗子。”
刘氏稳定住自己的心神,思索之后缓缓开口说道。她现在的肚子还没有显怀,可是刘氏却是将手放在了肚子上面,一副欣慰的摸样说道。
“二爷屋子里面连一个姨娘都没有,二爷常说要读书好为府上添光。我曾劝过,也是被否了的。二爷,肯定不是这种人的。”
刘氏知道,不管这个女人是不是冷赫然养在外面的外室,她都必须要说不是。
冷赫然已经出了贪污救灾银子的污点了,要是再出这样品格败坏的事情的话,那肯定就会在众人眼底彻底成为一个伪君子。
这样的话,就算到时候他们得到了荣国公府,也是没有办法得到美名。这样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
这样的话,荣国公怎么可能还将视若珍宝的荣国公府交到冷赫然的手上。
刘氏握紧了帕子,身子微微向后靠着,将自己还不显怀的肚子暴露在众人的眼前。
只希望荣国公和老太太能看在她现在怀着身孕的份上,让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荣国公听到这话,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刚刚要转身离开的下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荣国公没有开口,老太太也就跟着沉默下来,一屋子的人,瞬间就好像是被齐齐点了哑穴一样的安静。
只剩下那母子三人断断续续的哭泣声,在这安静的大厅之中显得格外的刺耳。
冷如凝的眼睛并没有看向荣国公,可是在听到荣国公的决定的时候,她却是了然于心的笃定。
“去将人带来。”
刘氏的身子刹那间软了下来,她的脸上有羞窘恼恨,还有更多的是愤怒。
冷如凝端起来放在手边的茶杯,用茶杯掩盖住了自己嘴角的那抹笑容。
或许,要是没有端木晋掀起来的贪污案件,冷赫然在这府邸,甚至是整个京城之中,都是一个名声在外的正人君子。
他行事检点,做事也是兢兢业业,并不是靠着裙带关系而成为侍郎的。
而是靠着科考一步步坐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可见他是有能力的。
但是,正是因为想不到,在端木晋爆出冷赫然做出的事情的时候,众人的讶异和排斥才会那么的大。
荣国公将冷赫然看成是让他骄傲的,那么那天在朝堂上门冷赫然就是有多么让他丢脸的。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刘氏还要荣国公相信冷赫然的为人,冷如凝给刘氏的,只有呵呵两个字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那么就不会轻易的枯萎。
等到她将那一捧滋润的水撒下去,那么那种子就会生根发芽,渐渐长成苍天大树的。
冷长喜紧张的握住了刘氏的手,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的父亲。难道自己的父亲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在大燕,三妻四妾固然会让人笑话风流。可是要是养了外室,却是最让人可耻的。
因为,养外室的人大多都是倒插门的软脚虾,一边畏惧老婆一边还喜欢偷腥。这是多么让人不齿的事情,怎么可能是自己父亲做下的呢。
可是,在冷长喜看到自己父亲脸上的表情的时候,冷长喜就知道,自己原本心中伟岸的父亲的形象,在顷刻间瓦解了。
“父亲。”冷赫然原本看到下人来带自己,还以为是荣国公气消了。
可是,在来到大厅的时候,看到那熟悉的三个身影的时候,冷赫然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的离谱。他当场就给龙岗跪下,以头碰地。
冷如凝在心底冷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冷赫然,你以为害我娘早产,让我弟弟体弱,我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你吗?
冷如凝轻轻的拂过茶碗里面的茶末,一双眼睛里面闪耀的是果决的冷光……在外的正人君子。
他行事检点,做事也是兢兢业业,并不是靠着裙带关系而成为侍郎的。
而是靠着科考一步步坐到今天这个位置的,可见他是有能力的。
但是,正是因为想不到,在端木晋爆出冷赫然做出的事情的时候,众人的讶异和排斥才会那么的大。
荣国公将冷赫然看成是让他骄傲的,那么那天在朝堂上门冷赫然就是有多么让他丢脸的。
而就是在这个时候,刘氏还要荣国公相信冷赫然的为人,冷如凝给刘氏的,只有呵呵两个字了。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了,那么就不会轻易的枯萎。
等到她将那一捧滋润的水撒下去,那么那种子就会生根发芽,渐渐长成苍天大树的。
冷长喜紧张的握住了刘氏的手,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自己的父亲。难道自己的父亲真的是这样的人吗?
在大燕,三妻四妾固然会让人笑话风流。可是要是养了外室,却是最让人可耻的。
因为,养外室的人大多都是倒插门的软脚虾,一边畏惧老婆一边还喜欢偷腥。这是多么让人不齿的事情,怎么可能是自己父亲做下的呢。
可是,在冷长喜看到自己父亲脸上的表情的时候,冷长喜就知道,自己原本心中伟岸的父亲的形象,在顷刻间瓦解了。
“父亲。”冷赫然原本看到下人来带自己,还以为是荣国公气消了。
可是,在来到大厅的时候,看到那熟悉的三个身影的时候,冷赫然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的离谱。他当场就给龙岗跪下,以头碰地。
冷如凝在心底冷笑,好戏还在后头呢。
冷赫然,你以为害我娘早产,让我弟弟体弱,我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你吗?
冷如凝轻轻的拂过茶碗里面的茶末,一双眼睛里面闪耀的是果决的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