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一番盘查之后,‘交’警同志仍旧苦口婆心的劝道:“这可是大马路,如果要亲热的话,不差这两分钟,安全第一,知道了吗?”
景朵果断没脸见人,连着应了好几声,扯了黑着脸的希力言就走。
约莫十分钟过后,景朵和希力言终于到了别墅。
两人来到‘门’口,希力言飞快的按了密码,没有躲着景朵。
进了‘门’,一股暖气袭来,景朵觉得浑身舒服极了,把披肩的放在了沙发上,其实穿着这旗袍,她浑身都不舒服。
别别扭扭了一阵儿,但是顾忌到希力言,还是按兵不动。
“我还是睡我原来的位置,对吧?”既然是假结婚,那就没必要在一起睡。
其实,景朵此时的心情还是十分忐忑的,因为,她觉得,事情如果有她想象的那么完美,那就应该是希力言大发慈悲的时候了。
“我认为,我们应该睡在一起。”希力言眨了眨眼,解开领口的两个纽扣,从容的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不是有洁癖吗?而且,我们是假结婚。这件事,我还没向领导……”汇报。
景朵的脑回路忽然就断了!
尼玛!今天一天真是出了鬼,一直都没信号,这回,景朵再次拿起手机一看。
哇擦!十五个未接电话!十个是沈阎王的!三个是胡美人的!还有两个居然是老哥的!
她的手机简直都快炸了!
“我有一头……”
景朵正觉得手里的手机就跟烫手的山芋一样热时,又一个电话来了!是沈阎王。
“景朵!你结婚怎么不通知一声!害我好一阵担心,不过,你要知道,这次是执行任务,切不可夹杂‘私’人感情在里面,不过这样也好,有了希力言的帮助,你可以省去不少麻烦,他可是费鲜高中的股东!你得好好把握住机会。对了,下次不可自己擅作主张,记得请我喝喜酒!”
景朵一句话没接,沈阎王的电话就这么突兀的挂掉了……
居然不……是指示?
景朵的脑子现在嗡嗡作响,此刻正坐在沙发上悠闲的喝着水,然后不断换台的人居然骗自己跟她结婚了!
她到底是有多蠢!
景朵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觉得她现在的每一个细胞里都充斥着暴力因子,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而此刻,那个坐在沙发上的人似乎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刚才那电话,他是知道的。
然而,这并没有多大影响。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想我没必要再多做解释了。景朵,你必须要完成这个任务以后,才能跟我解除关系。这是前提条件。”
希力言说话的时候脸上平静无‘波’,他惯不是个会撒谎的人,若是以前,想到什么就直接做了,何必苦心瞒着。
可是现在,却为了她,撒了一个又一个的谎,就是连他自己,也觉得这个理由牵强了些。
“不用解释?前提条件?”
景朵最是讨厌有人欺骗她,可是她又最看重这次的任务。
这次是她重新回到警队的第一次任务,绝对不能在自己的手里搞砸了,刚才,沈阎王还说这希力言居然是费鲜高中的股东之一!叫自己好好把握住机会,如今她结婚的消息就如同诏告天下,这证上也踏踏实实的盖了章,离了,那自己就已经一只脚步入二婚时代了,而且,案子也没破。
怎么想,怎么不划算。
景朵想了半天,居然奇迹般的接受了这个设定,她嘴‘唇’上的红肿还没有褪去,刚才的一幕幕还印在脑海里,感觉也不会有错。
而她的真实感觉是,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如果解除关系,我不就成了二婚?你得说清楚。”
思虑了半天的景朵,身上的怒火也渐渐消退了些,转而变得理智,开始为自己打算。毕竟,婚姻问题,也算得上是人生的大事了。
“这个问题,你不需要考虑。”因为,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希力言心里想。
景朵却听成了另一番意思,不过想想也是,蔚然当初为了执行任务,硬生生的失踪两年,却没有人去查,也没有人追究,甚至连个问为什么的人都没有。
那么她的结婚证?是不是也能消除档案?
景朵这么想着,心里竟还有一丝高兴。
多好的学习机会啊,国家特工部队第一号的人物啊,别人怕是连近身都不能,而她却和这样一个人住在同一屋檐下。
啧啧,现在,这个男人可是自己的现任丈夫。
景朵顿时又生出一种我好像捡了大便宜的感觉。于是,心中那一点点的不愉快,就这么愉快的打消了。
所以说,‘女’人的心思是多变的。上一秒还恨你恨得要死,下一秒,又觉得喜从天降,爽到死。
很显然,希力言对景朵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有些不适应,他自动忽略掉景朵那放光的眼神。
对他而言,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希力言手里还在不断的调台,从而掩饰他此刻的心烦意‘乱’,然而,就在此时,景朵一把抢过希力言的遥控器。
“今天《加油,‘春’‘花’》更新我还没看,你早点睡吧。”
景朵坐在沙发上,还是觉得这一身衣服别扭的很,又觉得,虽然这别墅里开了暖气,但始终强度不够,后背心多少有点嗖嗖的凉。
希力言站起身,也不说话,上了楼,下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拿了一‘床’羊绒被,被子比较小,刚好能容纳两个人的样子,羊绒被的上面还有一套秋冬款的‘女’‘性’睡衣。
既然是早有准备,希力言自然也没有放过这些细节。
“衣服已经洗过一次了,可以放心换,这被子比较方便,以后可以放在沙发里的隔层,随时可以用。”
希力言递给景朵的时候说道。
“嗯,好。”
景朵顺势接了过来,眼睛却仍然是盯着电视屏幕看的,自然而然的将羊绒被裹上,温暖的让她直叹气。
稍微温暖些了,景朵才想起还是把睡衣换上方便,可是,她又懒得走。
如果是在自己家,她肯定就地脱了。
终于,她在‘插’播广告的当口,想起了希力言,她转头,对斜靠在一旁的希力言说道:“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