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音。”冯圆圆伸手扯着宴青音的手袖,“我们走吗?”
宴青音目光呆滞,紧紧盯着门上的猫眼。她往前迈了一步,额头抵在门上,眯着眼睛看着猫眼。
“圆圆,你说陆斟是不是生气了,以后是不是都不会和我们一起去大厦里了?”宴青音转身,一脸认真。
探险的事情是源于她,就算是终止也得她来说。她好心帮着他找寻灵感,他也不能一声不吭就这样结束了。
宴青音瘫坐在地上,后背抵在门上,“不行,我得和他说清楚。”
“音音,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冯圆圆蹲下身子,手掌搭在宴青音的膝盖上。
她们现在有一种讨债的意思,可是陆斟又不欠她们什么。让别人久等的也是她们,再无理取闹他肯定会更生气。
宴青音也想到了这些,可是她不甘心。这边的事情不解决好,她也没办法回去。老何还在家守株待兔等着,她回去了就更没机会出来了。
越想越觉得不舒服,接着门的力气,从地上站立起来。
“陆斟,你开门,我有话给你说。”宴青音用力拍打着门。
冯圆圆跟在后面,也知道她的性子。事情不解决,她不会善摆甘休的。
陆斟一直在客厅,听着宴青音嚷叫声,故意装作没听见。
她想破门而入?力气这么大。
陆斟目光一直盯着门口,他生怕宴青音一时想不开,一脚将他家的门踹开。更是害怕她向上次那般,从比尔家里进入自己家。
心里想着,他走到阳台上,把阳台上的推拉门从里反锁。
一切准备就绪,陆斟合上书本,回到卧室里的卫生间开始洗漱。
“睡着了?”宴青音揉着发麻的手掌,嘴里嘀咕着。这才几点,他不至于无聊的去睡觉吧。
宴青音一脸鬼灵精怪,她转身,一把用力握住冯圆圆的手。
“你吓着我了。”冯圆圆娇嗔道,责备的推开她。
宴青音尴尬的抓了抓头发,“我只是太激动了。”流星
“看出来了。”冯圆圆一脸调侃。
她自从遇到陆斟,对任何事情都特别上心。
“圆圆,你在这等着我,我去去,一会儿从里面给你开门。”宴青音捏着冯圆圆的肩膀,推着她后背,让她靠在墙壁上。
冯圆圆眨着眼睛,稀里糊涂看着人远去。
凭着记忆,宴青音找到了上次帮助她的那家人。站在门口,整理好衣服,礼貌的敲门。
“小姑娘,有事吗?”迎面而出,一个老太太。
上次开门的也是她,宴青音嘴角上扬,真诚的看着老太太,“奶奶,上次我们见过。我上次是从你家阳台上翻到我男朋友家里。”
老太太听着,捏着脖子上的老花镜,麻溜的戴在眼睛上。
上下打量着宴青音,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是,你这姑娘,今天又要翻阳台?”
“嗯。”宴青音揉着鼻子,一脸不好意思,“和男朋友吵架了,他不开门,我没钥匙也进不去。”
老太太一听,气呼呼用着拐杖敲着地板,“怎么有这样的小气男孩子,吵架就躲在家中,跟个姑娘似的。”
宴青音脑袋附和的点着,就是,他一点爷不爷们。不就多等了一会儿,就生气闭门不见。
一两分钟过去了,老太太的唠叨还没有停止。宴青音拧着眉头,走上前扶着老太太的胳膊,“奶奶,你看能不能让我进入你家阳台?”
“去吧,你小心点,别摔着了。”老太太让开身子,还不忘提醒她小心。
宴青音利索的答应着,跑到阳台上她脱下碍事的拖鞋,光着脚踩在阳台的栏杆上。抬脚、越栏、落脚,一气呵成,宴青音成功的翻到陆斟家里。
“谢谢奶奶!”她冲着阳台那边的老奶奶比划着手势,光着脚掌走向推拉门。
两手握着门把,一扯,门没有任何的反应。宴青音觉得奇怪,再次尝试了一边。
“我天,他太绝了吧。”宴青音目光落在里面的锁扣上。
她忍不住一个劲的翻着白眼,松开门把。眼睛来回瞄着,除了这堵门,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进去。
闲下来,她才感觉到脚底的冰冷。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握着脚掌,用着手掌取暖。
陆斟取下浴袍,系在腰上。抬手又从挂钩上取下擦头毛巾,擦拭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
坐在床上,没看着电脑,起身走出房间。
“陆斟!”宴青音余光看着一抹身影,起身拍着推拉门。
话音落下,她目光呆滞,紧紧落在陆斟的胸口上。
八块腹肌……宴青音一脸花痴。他的身材竟然是那种脱衣有料,穿衣显瘦的人。
双手扶着玻璃门,花痴般的将身子挂在门上。
陆斟拿着电脑,一扭头看着宴青音怪异的姿势。他愣着,才反应过来她竟然真的****过来了。
放下电脑,大步走向阳台。
“你又****!”陆斟一脸冰冷,面无表情的站在里面凝视着外面泛着花痴脸的宴青音。
嘴角湿润,宴青音冲着陆斟傻笑着。
“你!”陆斟指着她,“从那里灾翻回去!”
陆斟手比划着,宴青音半天才反应过来,“你不开门?”
她惊慌的指着门锁。
陆斟耸着肩膀,点了点头。
这么绝情。宴青音看着隔壁阳台,已经没有力气灾翻回去了。他不开,自己岂不是要待在露天阳台过夜。
她摇晃着脑袋,委屈巴巴的将脸颊贴在门上,“开门,好不好?”
她眨着眼睛,冲着陆斟撒娇。
不知为何,陆斟看着她这个动作,就像是一只顽皮的小猫冲着他撒娇。
陆斟的手,不受自己大脑的控制,伸向门锁。
“对,开门。”宴青音目光盯着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一个劲的点着脑袋,嘴里嘀咕着。
还差一点,就要打开了,陆斟又重新推了回去。
他板着脸,无情的指着胳膊阳台,转身留下宴青音站在阳台上傻眼。
“陆斟!你别走啊!”宴青音嘶吼着,里面的人根本听不清。
冷风吹打在宴青音的脸上,她欲哭无泪的扒拉着门。
一脚踹下去,是不是就能进去了。宴青音看着光洁的脚,在玻璃门上比划着。
高抬,又缓慢的落下。她不敢,她怕那玻璃会把她的脚划伤,她怕疼。
嫌弃的拍打着自己的大腿,重新坐在地上。
陆斟坐在房间里的椅子上,无法聚集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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