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僵尸埋葬的的时间来看,董家传承也有数百年了,底蕴肯定非常深厚,是座大山。我们这种普通人在他面前估计连蝼蚁都算不上。
但是就是我们这些蝼蚁的算不上的人掘了人家的祖坟,断了人家的财路,这样一来,如果遭到董家的打击报复,那我们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但是现在已经做了,而且井葬之法本就邪恶,我们这样做也算是顺应天理了,无论做什么,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好。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况且,我心里一直有个疑惑,那些突然出现对付我爷爷的人是什么身份?会不会就是董家的人呢?如果我要搞清楚这些事情的话,肯定会和董家杠上的,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我也只能抱着这样的念头了。
贺家兄妹和我们不同路,但是相逢即是有缘,而且也算是共过患难的了,我们便在县城一起吃了个饭,算是作为临别的践席。
宾馆里,阳台上,我抬头看着皎洁的月空,脑海里不禁浮现出那些黑影的影子,那些人的身份很是神秘,而且又看不清脸,但是让我惊讶的是那些人竟然能够控制住僵尸,让僵尸听他们的号令。
这似乎与封符镇御灭的“御”术有关,可是御术不是滇西孟家的专长吗?想到这里我有了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难不成那些人是........
“在想什么呢?”一个声音突兀的在我耳边响起,接着眼前一闪,贺一琳一下子跳到了我身前,扑闪着两个大眼睛,俏皮的问道。
“吓我一大跳,没什么。”我对她笑了笑说道,接着转过头去看向远处。
“还不休息吗?明天就要回家了。”我不知道这大半夜的这丫头跑这儿来干什么,把我的思绪都给打乱了。
“人家睡不着,明天就要分开了,你没什么要说的吗?”贺一琳突然轻声说道。
见惯了她顽皮活泼的样子,一下子转变了形象让我有些接受不了。但还是说道:“保重!”
“你就不想说别的?”她看着我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别的?别的说什么?我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了,被一个女孩子这样盯着看,我感觉自己就像是没穿衣服似得,见她的表情,看她的样子,我想我已经知道她的意思了,毕竟我也不是小孩子,也不是无知青年了。
人家大姑娘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看来是想逼宫啊。我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搞得,哥虽然长得帅,但是我自认还没帅到要让人家姑娘倒贴的份儿,这怎么.......
难不成因为我救了她?我不禁想到昨晚那妖狐偷袭她的场面,要是没有我的话,估计她就香消玉殒了。
但是英雄救美不都是老桥断了吗,怎么还有女孩子上当,看着贺一琳真挚的目光,我知道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现在的情形,我是绝对不能表现的太聪明的,装傻充愣才是真聪明。
“那我该说什么?”我木讷的问道。
只见她气得跺了跺脚“你....你....难道....难道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想法啊,我有啊,明天一早回家,然后放松两天,就开学了,然后................”我还要继续说下去,她一下子打断了我。
“算了不说了,我们说别的吧。”贺一琳无奈的说道,见目的已达到,我心中窃喜不已。
“好啊,那说什么?”
“你很厉害,我哥哥说你不简单。”她突然认真地看着我。
我不在意的笑笑“你们也很厉害。”我早就想到了以贺一鸣的见识应该会识破我的身份的,只是当他们知道了我的身份后还会不会从容的和我交朋友。
我似笑非笑的看着贺一琳,只见她小脸一红:“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不过你放心,我们毕竟共过患难,而且你还救过我,我们不会恩将仇报的。”
贺一琳说的有些激动,生怕我不相信她似得。
我点了点头:“其实没什么,总有一天我也会和其他人对上,为我爷爷洗刷冤屈。”无论如何我都不相信我爷爷会是茅山派的叛徒,经历了这件事之后我更加不相信了。
贺一琳没有说话,突然,她拉住了我的手。
“你干什么?”感受到入手的冰凉,我紧张的说道。
“我把我们家的掌心雷教给你。”她说着在我的手心便开始画了起来,一连画了好几遍才停手。
“你记住了吗?”
“这样不好吧。”我有些不好意地说道,厚脸皮了这么多年,我第一次感到不好意思。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人家一个姑娘跟自己毫无关系,又是诉情又是教你东西,恐怕脸皮再厚也会感觉臊吧。
“没什么,这东西算不得多重要,很容易记住的,我.....也很容易记住的......”说完,她便转身跑了。
“哎........”我还想叫住她,却看见她已经跑远了。
我看着自己的手心,想起先前她划过的痕迹,不由得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仿似还有一丝香气,我不由感觉好笑。
“啧啧”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啊!”我慌忙转身,顿时有一种被抓了现行的感觉,不过看到来人是展凯后我又松了口气。
“你站在我后面干什么?”我不满的看着他,这家伙不是在和贺一鸣拼酒吗,怎么突然出现了,他既然在这里,那贺一鸣呢?
想到这里我赶紧四下看了看,生怕刚才不好的一幕被贺一鸣看到了。
“行了行了,别瞅了,贺一鸣那小子被我放倒了,小样儿,也不看看是跟谁喝酒,我展爷也是他能比的么?”展凯牛逼哄哄的说道。
听了他的话我才放下心来,这货干其他事情虽然没谱,但是说到喝酒,那是横扫六合,宇内无敌啊,曾经同学聚会的时候一个人放翻了二十八个人,既然他说搞定了,那贺一鸣就没有再爬起来的可能。
“你什么时候到我后面的?”我这才想起来刚才的事不知道被这货看见没,要是看见了,那我就晚节不保了。
只见他摇了摇头,我正要松口气。他却突然拉起我的手,阴阳怪气的说道:“我.....也很容易记住的....”
“我靠,你去死吧!”我大叫一声,一脚踹在他屁股上面,这货分明是看见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便告别了,贺一琳临走的时候一直看着我,看得我脊背发寒,她的目光,活像个深闺小怨妇似得。
我们一行三人回到了潭州市,张雅独自回家了,这一行遇到的诸多事宜她都要向张老爷子汇报一下,而我和展凯当然是回自己家了。
还好,回了家,发现屋子里没人动过,看来是没有人来过的。先前因为害怕那邪降师趁我们不在家的时候来搞破坏,所以我们都是随时带着全部财产的,尤其是我在爷爷的箱子里找到的那些东西。
生怕放在家里被那邪降师给偷走了。
不过现在看来,他应该是没来过。记得上次听他说是有事情耽搁了,看样子肯定是遇上了什么大事,以至于无暇顾忌我们。
这样当时是最好的了,不然过日子都过得心惊胆战的。还有几天就开学了,这一开学就是大四了,我和展凯都要为开学准备一下。
我把东西搬进房间,我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
突然,一个突兀的声音传来:“小子,屋子还挺干净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