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首先谢谢您访问《给比布莱德雷的爱》传记小说。
我一直是每天记录阅读人数的,之前记录大约每天有1200人至1400人在跟读这本书。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前天(11月28日)至昨天(11月29日)一天之内阅读人数竟增至47289人,这一天的阅读人数竟超过了一个月的累计阅读人数,为之前日阅读人数的四十倍。
在我内心窃喜的同时,我清醒地知道这个增长数字不会是因为我突然写得比以前好起来,使阅读者人数自然增加了,我怀疑,要么是网络统计出现了一时错误,要么是背后有某位大圣在出手助我,发动了他或她的众多粉丝来此围观,顶我一下。到底是这两个怀疑中的哪一个,我想只要再记录一天就能确定了。
今天(11月30日)早上我忐忑不安地打开了《给比布莱德的爱》网页,更加惊喜的看到,日(29日至30日)阅读人数又从47289人上升到48538人,又增加了1249人,光这一天增加的阅读人数就达到之前的日平均阅读人数。这不是网络统计错误,那就真是有大圣相助了。在此,我向这位大圣致谢。向所有访问《给比布莱德雷的爱》的朋友表示感谢。正是因为有您不断到访,我的写作才会变得更有真实意义。所以我的个性签名为“justforyou”。希望您点击收藏或下载本书,这样更方便您的阅读。再次谢谢大家捧场。
(小说正文)相处两个多月来,我很少反驳老沙的想法。可这次不同,我们两个大男人到人家孤女寡母家里长期住,怎能不惹来她家周围人更多嚼舌头。还有,让两个不知底细的男人住进自己家里她母女又怎能放心。这都是我不能不顾虑的。与其去惹麻烦,倒还不如就这样吃点苦住在山头上清静。我将这些顾虑摊给老沙听。
“不是我提出来要到她家住的,是她妈让她问我可不可带你一起到她家住,她妈没有退休生活费,她爸死后单位照顾性给她妈一个月几十元生活补助,后来一直没有加过。她爸原来单位垮了,她妈的生活费也没地方给了。先前她妈还在街上给人帮点零工,现在老了又有病也做不动了,生活上就完全靠女儿了。女儿在舞厅给人帮忙一个月也就五六百元钱,日子虽然能过但毕竟压力大。她娘就想到了家里的空房间可以租给人住,也能收点租金补贴生活。她妈想到出租空房间也是跟街上人学的,街里就有一些人家把空房间租给人住,重要就是进来住的人一定要可靠。”老沙说。
“你和TaMa见过面吗?”我问。“见过几面。在她家吃过几顿晚饭,是她妈给我下面吃。我的衣服也是拿去她家洗,一个月给她妈十几块钱,不让老人家白忙活,她妈就很高兴。”老沙说。“她们母女两与你熟悉了,能相信你。可我和她们素不相识,怎能让她们相信我呢?”我说。“她见过你,只是你不知是她。她说对你印象可好啦。她妈也见过你,她去过工地,当然你是不知道的。她妈也说你一定是个好人。这样,她们母子才决定让我带你一起过去住的。”老沙说的这些我是完全不能想到的。
既然老沙把事都办到这份上了,我想到她家去住也是可以考虑的了。“租金怎么说呢?”我们住在山头上租金是不算高的。“她妈说由我们随便给,那怕两人有一百块钱也比房间空着强。”老沙说。要的真不多,我倒觉得这老太太的确是个实诚人。“她妈说我们可以在她家吃饭,她们吃什么我们就吃什么,两个人伙食费也给一百元就行。还有,她妈说她家灶上装了余热利用热水器,可以让我们洗上热水澡。换下的衣服她可帮我们洗。”老沙说的这些好处简直是太吸引人了。弄得我反而不好意思到这样客气的人家里去添麻烦了。我从来没有让人伺^候的习惯,那样我会感到受不了的。“她们这样客气,我都不好意思说去住了。”“没关系。你见了她妈这个人你就会放心了。她是一个非常好的老太太。”老沙安慰我。“现在我们租房是三百元,平均一人一百元,我们两个走了,老陈一个人再怎么租房呢?”我还要想到老陈才行。“不能让老陈跟我们一起去住,不能让他跟到人家家里去闹别扭。让他自己想办法,他在工地边上村里也和人家混熟了,他的衣服不都是拿到那里去洗的吗。”原来老陈也有去处,这我还真没发现。
“如果老陈没问题,那就这样定吧。不过还是先和屠主任说一声才好,让兰小姐把房给退了,补贴的房租一人一百元分开来。”我说。“好的。我明天找老屠说吧。这小事就不要你去找他了,你去找他,他不知又要说我什么来了。”老沙说。
我说,“也行。你去说吧,我就不管了。”“那就这样定了。”老沙说。“定吧。还有,我的租房补贴和六十元生活补贴合起来共一百六十元,你代我领,都交给老太太吧。房租高一点低一点没问题,伙食上一人一个月五十元是肯定不够的,不要叫老太太为难了。”我交待老沙。“你牛总心太善良了。”老沙夸一句过来。“凭良心做人吧。人家不亏待我们,我们更不要亏了人家。”我说。“那我明天领你去看看房间吧?”“行。都半夜了,快睡吧。”
第二天雨收了,阴着天。接近中午时,我跟老沙往街里走去。那条街道本就不长,就在走出办公的地方不远,转进了一条横巷,沿巷子深入进去一百多米,右手边就有几排平瓦房。这种房子排列与房子的结构都是我所熟悉的,说是瓦房,其实它们都是六七十年代盖的竹木结构的房子。下半截墙是砖的,上半截墙里面是竹片编的外面粉了石灰浆。因为顶上盖的是土窑烧制的老式弧形小瓦,所以才得以一直称为瓦房。这样的房子多半是一些县属大集体性质的从事杂七杂八fu务行业(农用物资废品收购五金理发裁缝手工业合作社等)单位的职工家属宿舍。这些房子早就到了使用寿命,早就应该拆了。但由于这些大集体性质单位的经济能力实在有限,也就很难再tui倒重盖。不过,这几排房子看上去还不是到倒西歪的。山区不缺木材,墙壁中的杉木柱子换过,外墙都也经石灰水重新刷过,还可以看到屋顶添加了不少新瓦。这房子最近修缮过。
这排房子中间一户就是她家。门开着没看见里面有人。人应该不会走远,我和老沙站在门口等。这时,隔了两个门的屋里出来一个家庭妇女,她问,“你们找谁?”我不知如何回答,因我一直没问过老沙这个“妹子”姓什么叫什么。老沙也支支吾吾的。“噢,你来过的,这么高的人,我记得的。”老沙之前来时,她可能碰上过。那妇女又说,“谢家婆婆到后边人家去玩了,我帮你们叫一下。”说完那妇女就进家去了,能听到她在里面大声喊人,是从后窗叫后面一排房子的哪一家。
她还在房里叫,却引出左右邻居几个妇女来,她们都用陌生的眼神打量我和老沙,可能是不明白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找谢婆婆有什么事。有一个妇女就凑过来问,“你们是来搞捡查的吗?”她可能看我和老沙都像单位管事人模样。我们笑着摇头。那帮我们叫人的妇女出来,听其他几个女人在议论,就对她们说,“他们是到谢婆婆家的。”
这时谢家婆婆从后排房子回来了,她一转过屋角,老沙就朝谢家婆婆扬扬手。她很快走到自家门口,不等进屋就朝里喊,“霞妹子还不起来,有客人来了。”她一边叫一边把我两让进屋,外面的几个妇女还在盯着看。
原来她叫“霞妹子”,她家妈妈是“谢家婆婆”。我没听见老沙叫老人“谢家婆婆”,而是哼哼哈哈就算打过招呼了。不知老沙叫不叫她女儿“霞妹子”呢,反正老沙与我对话中只要涉及“霞妹子”时都是说“她,她”的。
“我泡茶你们喝。小沙知道,霞妹子上晚班,都是睡到中午才起来。”谢婆婆又叫,“霞妹子,你还不快起来。小沙在这儿等。”谢婆婆是叫老沙为“小沙”倒是ting自然的,看样子确是熟悉。“你莫要大声叫,吵得人要死。”后面房间传来霞妹子嫌她娘吵醒她的嗔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