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邵“哼”了一声:“我临淄的大主力仍在,就凭你们几个跳梁小丑?也想夺取我齐国的江山?先不说你们能不能打进临淄,就目前来说,你手中的齐国军队有多少人听命与你还是个大问题!”
张大力笑了:“哈哈哈哈!”然后一本正经得告诉他:“你觉得你能想到的我们想不到?”
于邵听了这话,脸都吓白了,他今年才不过二十八岁,是齐王刚刚提拔的新将领,正是意气风发的时候,在周围所有人眼里都是一个年轻才俊,无人能及,所以导致了他的自负。总是觉得自己很厉害,但是当他听到张大力的这句话时,他才发现,自己太年轻,经验太少了!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自己的井中自想。根本就没有切合实际,在冉飞和张大力这等经历了无数次生死的人来说,他只是一只刚刚出生的蚂蚁。
齐王太年轻,太急于功劳,以至于在诸多问题前面没有一个全面的思考。
张大力说道:“我们太了解齐王,今日叛乱,他不会像你说的那样,认为我们当中有的士兵仍旧忠心与他,而是以偏概全,不会再信任我们中的任何人,如果你不信,我便让你多活几日,看看你的齐王会有什么举动!”
临淄接到张大力谋反的消息很是震惊,齐王连忙下令罢免冉飞的北部上卿之位,然而一切都完了,等到信使到达北部却发现济阳的城楼上没有一个“齐”字,而只有冉飞的“冉”字!
信使对着城楼大喊:“我乃临淄特使!速速开门!”
许久后,城楼上出现一个人,陈成:“特使先生,抱歉,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特使,最近我们和秦国打仗,已经死了许多特使了,秦国密探之广,之多,远远超过我们的想象,所以除非你把身上的武器都放下,再等我们去派人去临淄问问,到底有没有特使过来,我们在谈谈齐王的命令问题。”
特使也不是傻子,他心里明白,张大力已经反了,如果自己按照他说的做,只会多添一条性命。于是骂道:“张大力已经谋反,攻击我临淄的军队,你们冉飞也想抗命谋反不成?”
陈成一脸的无奈:“我说,我刚才都说了,秦国密探太多,我怕你们是假的,只要你们投降,让我们呢先去临淄问问,再给你们答复啊!”
信使无奈,只得离开回到临淄。齐王十分愤怒,将手边的一个杯子当场摔在了地上,碎成数不清的小片。
“没想到在这关键的时刻,冉飞竟然趁人之危!”齐王骂道。
田单和一干重臣都在临淄的王宫内,田单跪在地上,一脸愧疚得说道:“冉飞是臣一手提拔上来的,臣!有罪!请陛下惩罚!”
齐王看着田单的样子,想骂,但是又一想,骂了就会让在场的大臣都心寒,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决不可如此。于是努力改变自己的表情心平气和的说道:“田将军为国家做了那么多事情,我们都看在眼里的,你的忠心寡人都知道,冉飞在想什么也不是你能控制的,只是我应该早一点就把他罢免。若不是因为北部有赵国这个强国,我早就把他罢免了!竟然还不知感恩,居然造起反来!”
田单的低了下去,齐王见状知道田单心里愧疚,这是他故意的,因为只有让田单感到愧疚,田单才会拼命帮自己干掉冉飞,而如今,整个齐国也只有他这个老将能够匹敌冉飞了。
但是田单毕竟是老了,虽然他很老实,但是在冉飞这等年轻却历尽生死、老谋深算之人面前,田单还是老了。人一老,就免不了力不从心了,而且前些日子又被冉飞下了泻药,身体是很不好的。
此刻的济阳,冉飞笑了,在场的袁琪、军师、陈成等一干将领都不得不佩服冉飞的谋略。
袁琪说道:“兄弟,咱接下来怎么办?”
冉飞脱口而出:“以齐王的性格,他肯定会把张大力的八万人马视作叛徒,而张大力部队的粮草应该不多了,目前最要紧的是让张大力取下南部,得到粮草和兵员的补给,南部有我们的内应,而且南部也不是张大力的对手,现在最怕的就是临淄支援南部,所以要么让临淄的部队不动,要么就把临淄的部队引到北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