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北京之后,一直忙于找工作,最后来到了清泉饮,然后就是日复一日的劳作,还从未去北京的著名景点游玩过,前段时间刚买了新衣服,虽说是廉价货,可是终归没能掩盖住小女生爱美的心,怎么能不出去炫耀一下呢?正好赶上了北京香山红叶文化节,当我们知道的时候,都快尾声了,不过,我和刘清还是怀着无比兴奋的心情买了若干的零食昂首前往。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知道路途遥远,我们俩很早就出发了,中途倒乘了一次公交车,到达香山站点的时候才早上8点钟,空气清新凉爽。沿途有很多卖纪念品的,我们俩边走边看,一直到售票点,十块钱一张门票,挺便宜。大门口有奥运五环,还有五个可爱的福娃站在枫叶上,我们俩饶有兴致的开始拍照。
真正爬山的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登山容易下山难”绝对是句谎话,登山也不易啊,可能是长久未运动的缘故,我才走了几步就实在爬不动了,“小清,快,给我拿点吃的,我得补充能量,不中了,爬不动了。”我正说着的时候,刚好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从我身边经过,听见我说话,爽朗一笑,“这孩子,还没爬呢,就开始累了。”我当时特别不好意思,不过,不吃我更爬不动,于是嘴里一边塞脆皮肠一边拼尽全力的往前走。
半路上遇到一帅哥,终于止住了我的馋虫,立刻就不饿了,秀色可餐着实不假,偷偷的瞟了好几眼,可是,人家帅哥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拍完照闪人。我才23岁啊,穿的有多土,长的有多丑,一群男的居然连瞟都不瞟一眼。是不是封闭的太久,跟大北京格格不入了。我以后得少吃点,不能天天坐着,多运动,长的丑也就罢了,不能再无限制的胖下去了。虽说各有各的美,不过还是瘦点好。
半路上经过了晞阳阿,小清还在石壁的前面以盘腿作揖的姿势照了张照片,傻傻的很可爱。我觉得可能男人都喜欢娶小清这样的女子,长相中上,思想单纯简单,关键就是事儿少,能为别人着想。小清还给我照了很多的照片,居然是咬着脆皮肠的,吃着干脆面的,喝着营养快线的,什么审美啊!难道我这一路走来全都在吃吗?奇怪。
终于到达了山顶,看见一仙人,一身白色丝缎长褂,长长的白胡子,在山顶的一块大石头上弹奏古筝,我确实听不懂,却和小清在旁边站了许久,即便听不懂,也知道好听,仿若仙音。难道他在山顶等待他的钟子期吗?
之后就是走走停停,和各种事物拍照留念,看着一路风景,心情开阔了很多,对生命,对生活充满了希望。有事没事的多到户外走动走动,对身心的发展绝对有好处,这是我和小清返途的时候总结的至理名言。
回去之后,整个办公室的小姐妹们又开始羡慕起来了,都嚷嚷着要去,嚷嚷了一天,第二天就全都沉浸在无边无际的电话中无法自拔了。正接着电话,魏卿突然干呕着跑了出去。吃坏肚子了,没看她往厕所跑啊,倒是去了水池,过了一会儿就回来了,看着她不舒服,花姐安排其他人坐在了她的位置上接电话,她在箱子里找客户卡片。中午难得的大师傅高兴,包了若干的饺子,猪肉大葱的,大家吃的不亦乐乎,来了这么久,即便做的不好吃我们也慢慢习惯了。原来老叫嚣着说大师傅只会和猪食,后来就不敢这么说了,他要是和猪食,我们岂不是一群猪了!今天魏卿吃的也很多,而且倒了半瓶子的醋,我们都笑她,干脆把瓶子都嚼了算了。她居然脸红了。当天晚上,我们早班的先下班,都围在水池子边上,有洗衣服的,有陪着聊天的,魏卿突然说,“我肚子里有个小宝宝”然后开始幸福的微笑。
“真哒?”“真的?”“我摸摸我摸摸”
我们开始兴奋的混乱起来,都冲向魏卿。花姐也笑了,然后看着她,“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魏卿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从来没说过要结婚。”
我们仍旧围着魏卿没眼色的吵吵闹闹。
“他可能都没想过要娶我。可是,我很爱他。”魏卿的表情开始沉静下来,低下了头。
一个当众骂女人是垃圾的男人,会真心的爱这个女人吗?
一个当众骂女人是垃圾的男人,女人为什么还要这么死心塌地的爱着他,还怀了他的孩子?
我从没谈过对象,我都从未相过亲,所以这些,我不懂。
所以,我也不明白,没过多久,魏卿就辞职了,之后快过年的时候她曾回来过一趟,肚子平平的,那个孩子应该去天国了吧。可是,她仍旧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她说,她过的挺好的。
我希望,她真的过的挺好的。
过年,经理说放两天假,虽说是放假,但也需要有人留下来值班,如果不回家的话,过年的三天双倍工资,而且初一去汉拿山烤肉聚餐。
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家里说以工作为主,不回家就不回家吧。等有空再回来。于是,我一赌气就真的没回家。
我直到现在都不明白,工作到底有多重要?!为了一个可有可无根本就谈不上前途的工作,父母怎么就希望我能继续留在北京加班,而不让我回家呢?还有我大学的时候,姥爷六月份去世,我七月底回家的时候,妈妈看见我就哭了,我问发生了什么事儿,然后告诉我,我姥爷过世两个月了。姥爷对我极好,也特别喜欢我,他去世我都不能到场,知道这个消息我勃然大怒。我妈说:“怕耽误你学习,再加上,大夏天的,下葬根本不会等你。即便你回来了,你姥爷也入土为安了,可能也不会看到。”原来,我一个外甥女,在姥爷家里是无足轻重的。亲人过世,比不上我的学习!回家过年,比不上我的工作!到底我父母是怎么想的!到底什么更重要!我不懂,不过,也许,终有一天我会懂。
说来也巧,客服只有田秀秀和花姐回家了,我们其他人还真就全都没回去。大年三十也有打电话订水的,不过,不是太多,经理买了很多瓜子花生橘子,我们真可谓是一边吃一边在工作。
大年初一,主任很早就来了,她没有女儿,所以比较惦念我们,初一的早上看见我们的时候越发的高兴,比平常的心情要好,她拉着刘清的手,教刘清跳交际舞,然后忱雅也跑了过去,大家有说有笑的开始热闹起来。时间一到,我们坐着公司的面包车前往汉拿山,到了才知道,原来各个水站包括站长在内,全都到齐了。我们第一次看见了各个水站站长的真容,联系半年了,我们也十分的好奇,这些阿姨都是哪个水站的门神。
天啊!说话声音最稳重、最柔和的平乐站长是个胖子,很朴实,一看就是老实人。
洋桥的站长听声音四十左右岁,看长相大概快五十了吧。
传说中的北海水站站长出现了,哇靠!一脸严肃、不苟言笑、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眼神犀利,想当年不愧赵若蕾脱口而出,“母老虎”,确实让人看着很害怕呢。
我们正观察各位站长呢,主任微笑着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