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我的手往前面走一点,前台那儿放了个花盆,上面就是绿叶植物。
纪小北放开我的手,迅速地拿起那花盆,然后转身,狠狠地就朝纪大北头上砸了过去。
刹那时乱了起来,纪大北身边的人赶紧护着,还有二个人跑过来想要把纪小北制服。
纪小爷哪是那么怕死的人,当即就和他们动起手来。
“住手,我报警了,警察一会就到。”
但是他们似乎一点也不怕,我也不能干看着他们几个对付纪小北,抓起一边的灭火器,弄开之手就对着他们狂喷。
让你们人多欺负人,让你们欺负人。
警察来了,看到这样的情况,也许他们之中有些是有身份地位的,纪大北头直流血着,阴沉沉的直着纪小北,一个人捂着他的头跟警察说:“是他动手伤害我们总裁的,我们总裁是法国藉华侨。”
我抬起头看着警察着:“是我报的警。”
纪小北站了起来,恶狠狠地说:“先去报给你的上司,看看你想带走谁,小爷是纪小北,千寻,咱们走。”
一回头,狠狠地地看着纪大说:“你,不配姓纪。再让我看到你污蔑千寻一句,小爷就砸你一回。”
姥姥的,现在觉得纪小北,就真的是帅得要命了。
他坐在灯光下,任我给他上着药,脸上有点破皮,流泪,青紫,可是现在,真的是帅死了。
“痛痛痛。”他叫着:“轻点啊。”
“我吹吹。”
靠近他,吻吻他的眉,他一把抱住我,乐了:“这样倒是不痛了。”
“呵呵,谢谢你。”
“谢我什么呢,这种人,就是该欠揍,他一直不存着好心,一直想把我们纪家给整倒。”
“到底是什么样的恩怨啊。”
“我妈不说呢,我爸更不会说了,但是现在,就是叫我们凡事小心点,低调点。”
“那真是要小心一点,他很黑的,他还强迫过林夏吸毒。在他喜欢吃的筒子肉里放点,再放点,慢慢上瘾了都不知。”
“林夏?”他挑挑眉头,然后说:“所以你就和他结婚,是么?”
真是个聪明的家伙,有时候太聪明啊,真不是一件好事,心里有点小秘密,很容易就给他一眼看光光了。
“总之是小心防着他点就好了。”林夏的事,毕竟不是多光彩,吸毒之事也不能因为要和他离婚,就宣传得人人皆知。
“放心吧,我会的。千寻,不要害怕,那段日子已经过去了,他不是你生命中重要的人,所以不要去记住那些黑暗的日子,什么事情,还有我呢?”
靠在他的怀里:“小北,你砸他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感觉,幸福得不得了。”
他笑笑,亲亲我的发站了起来:“时间不早了,你先休息着,我也回去了。”
“嗯。”
“这些天没有什么事的话,别一个人出去,宝宝很勇敢啊,真漂亮死了。”
我仰起头朝他笑,他亲了下来。
吻得那样的激昂,吻得那样的亲密,他心里有我,我心里有他,就这样多好啊。
停了下来,大口地吸着气。
“千寻宝宝,去睡吧,养好点精神来。”
“好的啦,明天你要是下班得早,你就过来吃饭好了。”
他笑得灿烂:“好啊,我一准来。”
这一夜的梦,做得那样的好。
遇上纪大北,也一点都不怕了,他算是什么啊,又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纪小北那一花盆,真的是砸得太好了,这样的生日礼物,我也很喜欢咦,从来没有想过哪个男人会因为我而去打架,可这样的感觉,似乎还是不赖的。
小北,我更坚定,我真想要和你好好地爱,因为我也爱你。
那个我心里的恶魔,永远地一边去吧。
早上的电话叫嚣了起来,我夹在耳边接了,一边把葡萄细细地洗干净。
“昨天小北打架了。”
“是的,李小姐。”
“到底也不想跟你转什么圈子了,纪大北其人你也是知道的,他在北京的关系盘根错节,不是轻易说挖,就能挖得起来,要是行,纪伯父也不会一直不动他。”
“这与我似乎无关。”
“如果我和纪小北结婚,那所有的情况,都不一样。”
“哦,我算也是明白了。”
“你离开纪小北吧,你不适合他,你不能给他什么。”
她这一次说话,似乎没有那么的咄咄逼人了,也许谁劝她用了这些婉转之计吧。
“你觉得,他就适合你吗?或是,你就适合他吗?我昨天说得很清楚,我并不是要和他一起白头到老,我们就样走,慢慢地走走多远是多远,也是不错的。等他不爱我了,你再跟我说这句话还有用一些。”
我想,我真的是想得挺开的了。
便也是要想得开,想得开才会去感受很多的快乐。
“你想要所有的人,知道你在法国卖春的事么?”
“李小姐。”我轻轻地一笑:“你尽管去做,到时你在纪小北的眼里,会怎么样我想你自已清楚,你委实不该打电话来的,我不知你眼里,你心里,总是把我想成一个什么样的人。”
挂了电话,认真地洗着葡萄。
难道我是包子,还是我是三圣母,你一分析出来,我就觉得真的你和纪小北在一起才好,才能将纪大北清除。
纪小北的性子没有人比我更懂,他才不会这样做呢。
他一回来就跑到厨房来看:“挺香的。”
我作势要敲他:“不许偷吃,洗手。”
“洗就洗,这么凶干么。”
“哪有偷吃菜的。”
他笑呵呵地帮我把菜端出去,还有个汤得等着,就站在厨房说:“我给你买了你爱吃的臭东西。”
“听你这口气,似乎是有事相求呢。”
他睁大眼睛:“你别说得那么不好听啊,什么求呢,就是明天想约你一块吃饭啊。”
“吃什么饭?”
“事实上,是我妈咪想约你吃饭。”
“你妈咪请我吃饭,什么意思你比我还清楚,你真想我去么?”
他抱住我的腰,下巴搁在我的肩头上:“我知道啊,但是我还是想你去,因为我想要和宝宝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咱的态度,不改变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