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抱抱你。”
上前去抱抱他,真的好开心。
我的异性缘还算不错,可是我一直没有要好的女性朋在,若不是想从我这儿得到好处,便是明里暗里会鄙夷我,而我一直,也是那般的自卑着。
要放开她,后面轻轻地一声叹息,那熟悉的香味,那熟悉的叹息声,让我心头一酸。
是小北,是纪小北。
纪之娴也仰头看着,然后纪小北沙哑地说:“千寻,不回头看看我了吗?”
不能看,不能再回头了。
“小北,我,我先到外面去。”
“不用。”纪小北轻声地说:“你就在这里,哪也不用去,我只跟千寻说几句话。”
他,是不是不再生我的气了,这么的心平气静了。
“千寻,你要让我死心,我知道,我不知如何再去守护你,如我不死心,你会很痛苦,如此,我顺了你的意,我便死心。如今我订婚,我便也是让你死心,让你可以有一个解脱。我订婚了,千寻,我们都彼此解脱吧,以后,你不要再为我心伤一点点,你身边有一个人这样守着你,护着你。”
泪水滑落得什么也挡不住,小北,我以为你恨我。
小北,原来你可以成熟这么,可是你说出来这些来,我是这么这么的痛。
“千寻,不爱我,你会轻松一点,那就好,把我彻底地放下,你会解脱,那更好。”
我回头看他,那眉眼,那线条,纪小北,我最爱最爱的男人。
为什么我们却不能在一起,我很爱你,可是我知道我一点也配不上你了,我让你死心,你让我解脱,你订婚了。
该怎么说呢,小北,为何我们会走到这样的一步。
他朝我轻笑:“千寻,以后你要好好地爱自已,就只爱你自已,不要再爱谁了。也不要为了谁,让自已委屈着。”
如果可以这样,那真的是最好最好的。
“宝宝。”他再叫一声,这二个字,触动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酸楚着,痛疼着。
纪小北,原来你都懂的,我给林夏许下的诺言,也许林夏已经告诉你了,他暗里会做些事,虽然我没有亲自去发现他给你说过什么,而我却是知道,他会这么做的。
“她在等我了,再见。”
他转身就走,我双手捂着颊,仰头看着灯。
把我的眼泪倒回去吧,不要再留下来了。
爱他的是候,不曾想过那么多,可是不知道爱的到最后,却是要来彼此的解脱。
哭了一会,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千寻。”纪之娴担心地叫我。
我擦净泪:“之娴,我要回去了,不然林夏会等得焦急的,
“千寻,我陪你过去。”
“好啊。”
我们出去,脸上端着最美好的微笑,看着一张张的笑脸,每个人都是这么的陌生,我在他们的眼里,也只是一个陌生。
林夏和纪小仪在聊天,纪小仪有些激动着,而林夏却是不断地翘首望着这地方。
看到我和纪之娴出来了,他就笑着说了些话,然后就过来,穿过人群来握住我的手:“千寻,纪三小姐,你们这么好的雅兴,聊这么久。”
“是啊,千寻是我的姐妹淘,以后还会常找她聊天的。”
林夏一手把我微落的拔肩拉高一点,宠爱地捂着我的肩头说:“那最好了,千寻没有什么朋友,以后就麻烦纪三小姐多带千寻玩玩,去逛街购物什么的,也给千寻做伴娘。”
纪之娴有些惊讶,我却笑着拉住她的手说:“那不好呢,之娴太漂亮了,到时会把我的风头给压下去的。”
“林公子。”笑盈盈的声音插了进来。
林夏拉着我上前去:“帮来是刘总啊,久仰久仰。”
“林公子莫要折杀我,林公子的朋友可真是漂亮啊,是否好事近了?哈哈。”
他笑着看看我们相握的手说:“是啊。”
“恭喜恭喜啊。”
“到时刘总可得赏光来喝杯薄酒。”
“哪里话啊,林公子若是能请我,我不知是有多大的面子的呢,呵呵,最近令尊可好?”
“托刘总的福,家父身体还不错。”
很多的宴会,也就是结识人的好时候,林夏不曾放开过我的手,都是寒酸二句就笑着离开。
纪家因为纪小北的事,在京城声势也是落了些,他们家的事我也没有再去查过了。
纪母和纪父气色是那么的好,我想如果换成订婚的女方是我,他们未必会如此。
司仪介绍订婚的男女,纪小北和李菲儿。
李虹终是出了局,纪小北是聪明的,李虹这个女人太是凶悍了,哪怕对他纪家有天大的帮助,他也不会想用终生来系上,李菲儿很漂亮,家世也是不错的,主要就是这一家的人,他完全可以撑控得住,包括李菲儿本身。
真漂亮啊,她站在纪小北的身边,是那么的般配,她看纪小北的眼神,是那么的满足。
我终将也是一个过去的人了,纪小北办这么一个订婚宴,就是让我也解脱。
不管别人怎么想,可是小北,我明白了。
我要让你死心,你却还心疼着我,于是你也弃了你说过的誓言,让我可以放下。
我不知你是否真正的死心,但是我陌千寻对你,却是不会的。
哪怕你是别人的未婚夫,还是老公,我心里曾经爱过你,我不会折散你,可是我会记得,你是我很爱很爱的男人。
“千寻。”
林夏叫了几句我才反应过来,昂头看着他:“什么事?”
“你出神什么,橙汁要倒掉了。”
我低头看着倾斜的玻璃杯,几许的橙汁是滑了出来了,正好侍者过来,便把杯子给他。
没有讲太多的繁复的东西,开场舞是纪小北和李菲儿,然后是一对对的人。
林夏拥着我跳舞,大灯关了,只放一些小灯显出浪漫,朦朦胧胧的气氛很是有情调。
“一直很想和你这样跳舞。”
“现在不是就这么跳着吗?”
“千寻,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你可以开心一点吗?”他别有深意地在我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