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板我们的选择是万狮吗?”秘书听完梁安国全部话语后,等待一会后才开口说道。
“要不然呢?恒太在羊城,要是再深市的话我说不定还会选择他们,可惜了我们双方注定了不会在一起。”
听着老板这兴奋的语气,秘书陪着脸笑了笑。
看到下属不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后梁安国挥挥手让他们离开,独留自己一人站在窗边看着窗外深市的漫漫长夜。
自从和汪悦有过一次暧昧的床榻游戏之后,方墨好久都没和汪悦再来一次了,而昨夜在方墨的软磨硬泡之中,汪悦招架不住最后还是顺了方墨的意。
双方虽然在最终时刻强按下欲望,停止了过度的享乐,但他们双方都知道行周公之礼那是迟早的事情。
经过一夜快活的方墨发泄了内心身处的邪恶力量,第二天一大早就在生物钟的提醒下醒转过来,睁开双眼看到在身旁熟睡的汪悦方墨会心的笑了笑。
在床被下的手,不安分的再次占领上神圣高地,感受到身体异样的汪悦此时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看到男友那双邪恶的手掌抚摸自己的肌肤:“呀,你这个变态!”
无论如何汪悦都想不到人前还是正人君子的方墨,在自己床上尽然是这副宛如色鬼的模样,不由得汪悦开始想想婚后尝过禁果的生活会是怎样的了。
要真的是那样的话,自己恐怕会……
“好了,醒来了就起床吧,你看看你的小肚肚,陪我起来晨跑。快!”说完方墨的大手有一次抚摸了上去。
被这种异样的感觉刺激到的汪悦红着脸别扭的将方墨赶出门留下自己一个人蹲在床边。
昨夜那种说不出口的感觉被方墨轻抚几下后尽然奇妙的上来了,羞耻心爆棚的汪悦一个人跑进厕所内关上门。
“你去外面的卫生间,这个我占用了!”
看着汪悦突如其来的反常行为,方墨摸了摸后脑勺,想到那群狐朋狗友给自己描述的某些404的内容他的脸不由得怪异起来。
走进外面的卫生间简单洗漱一番,方墨走上跑步机上开始晨跑。
“方墨,你下来。我来跑。”说着汪悦走到方墨身后,等待方墨下来她自己好上去。
刚跑没一会就被女友拽了下来,方墨到没生气看到自己女友要锻炼身体他倒是很乐意让开位置。
“那你先跑步吧,我去做早餐了。”
过了没一会方墨将爱心早餐做好端到桌面上后,汪悦才带着一身汗走了下来:“呼,出了一身汗,好臭呀。”
“没事,等会去洗一洗就好。”
看着方墨那样子,虽然他说话时十分正经,但之前床上的内容时刻影响着她对他的看法,此时就算方墨说的再怎么正经她都觉得是在说黄话。
“想都别想你!”想着汪悦嘴比脑子快就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听到汪悦这么说不用想都知道她想到某些方面去了,方墨嘴角一翘:“哦?某些小孩子自己想歪了吧?哈哈。”
两人打打闹闹吃完早餐,在方墨收拾干净厨房后汪悦也洗完澡出来了化好妆出来了:“走吧,出发!去公司!”
“你不想约秋秋吗?你们快一个学期不见面了。”方墨看着走在前方的汪悦好奇的问道,见汪悦转过头一脸狐疑的看向自己,方墨举起双手:“我就问问。
今天我要出去一趟,我怕你一个人孤独。”
牵起方墨的手,两人再阿牛的保护下来到地下停车场上车启程去公司。
在去的路途中汪悦才将事情说了出来:“秋秋找男朋友了,她现在是热恋期我去打扰不合适。
再说了我也有剧本要写呀,要是每年都有一部剧本被你拍出来,要不了多久我就会成为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的编剧大大了!”
长大后就算儿时再好的朋友都会逐渐的疏远,因为我们都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秋秋选择的就像她妈妈当年选的那条路那样,外交发言人!
同样的她结交的男友听说好像是个外交世家,祖上三代都是外交官。
汪悦因为被保护的挺好的,没那么多复杂的心思所以选择了一条看起来十分光鲜的路,但娱乐圈哪里只有光鲜,背后的是比光鲜恶心许多倍的黑暗罢了。
方墨能做的就是快速的成长,成为一颗参天大树,成为汪悦的避风港湾,就算不能遮住全世界的黑暗,那也要成为夜空中的那一颗星:“好呀,你写多少我就拍多少。
不过成为行业一姐需要的可不是数量哦,质量也需要你把关哦。”
“那是,我汪悦大小姐一定会成为华国编剧史上最厉害的一人!”说着汪悦一脸朝气的双手抱胸目视前方。
看着汪悦这样子,方墨没有故意说一些打击她的话,宠溺的抱着她亲了亲她的额头:“那行,成功的女人背后往往都有一个‘温柔贤惠’的男人,我做你那男人。”
听到方墨说着这些肉麻的话,汪悦一改神色,双手搓了起来:“好肉麻呀,以为我不知道我如果能够成功一大半的原因都是你的功劳吗?
没有你投钱拍摄,就我现在这样谁会愿意投资?说到底娱乐圈就是一群面具人的互动,谁也不知道面具之下是怎样的脸庞。”
就在两人车内打闹的时候,周天鹏带着下属走进了位于魔都的一家办公大厦里:“周总,我们今天见的这位是开元金融的创始人段磊.
他手上有超过1.2亿股的大辉地产,占比超过4%。如果我们谈下他手里的股票再结合我们在二级市场里买入的股票我们将会直接超过举牌线。”
“这些我都知道了,说些我不知道的。比如关于段磊的一些野料?”
听到周天鹏这么问,跟着她快速走路的秘书没怎么想就将之前记下的内容说了出来:“他为人有点那个,还有就是他讨厌女人在他面前说别的男人比他厉害。
这些都是一些论坛谈资,真实情况并不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