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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搂搂抱抱着,睡的时候还是日头正高的中午。
可当北雪意识渐渐清醒时,已经是天刚蒙蒙发亮之时。
这半天一晚的呼呼大睡,着实让她觉得浑身爽快,舒服无比。
可即便是这样,她仍然觉得没睡够,根本不想醒来。
若不是身边总有一阵阵奇异的骚动,她才不会在无奈中惊醒。
“干嘛?”北雪还没睁开眼睛之时,就感觉到脖劲处有个湿滑的“东西”在舔着自己。可当她不耐烦地推开时,那“东西”却又一次靠了过来。无奈中,她只好和清醒做着拉距战。
本想睁开眼睛看一看,可意识里却还想继续睡。
怎么办,怎么办?
这种想醒又醒不来的感觉,让她觉得好痛苦。
偏偏身边还总有人在捣乱。
“讨厌,讨厌!”北雪一阵嘟囔,翻身想继续睡,可那“东西”又开始在她后背处磨蹭。
程煜笑着握紧北雪那胡乱挥舞的小拳头,看着她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就是不想清醒过来的模样,又是好笑,又是可爱。
忍不住捏住她的下巴狠狠给了她一个狼吻,饿狼既然已经出柙,岂是一个小小的吻就能敷衍过去的?
舌尖开始梭巡自己的领土,舔舔她红润的小嘴,向下游移,舌尖滑过细腻的锁骨,轻啃了一下,惹来她不舒服的抗议声。
“呃……”她皱着眉头,脖子难耐地抬起。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北雪紧紧皱着眉头。
胸口有一种怪怪的压力,火热全部都流向顶端敏感部位,那火热继续燃烧蔓延,一直延伸到小腹,一股酸涩、紧颤的感觉在小腹沉淀。
她颤抖着张开双眼,那双明亮烧着烈焰的黑眸,此时正一瞬不瞬盯着她……
“你……”她娇弱呢喃,又亮又黑的眸子水汪汪的盯着程煜。随即赶紧推了他一下,“你……走开啦!”
她才不要他这样对自己,在他和那个女人关系还很暖昧的情况下。
大半年没见到媳妇,任哪个男人捞到了怀里,也不会轻易放过吧!何况程煜可不是什么修仙修道之人,如此夫妻之事,他可不想错过。
见怀里的女人嘟着嘴,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程煜笑了笑,一边吻着她,一边道:“阿木珠就是给我治毒,我们清清白白的,我发誓。”声音温柔、深沉、还带着一点点沉醉其中的凌乱。
北雪不由得心中一紧。
或许她真的不应该胡乱猜测。可就算他与阿木珠没什么,那侯府的两个姨娘又怎么解释。
北雪依旧不理他,“哼哼”两声,又歪了脑袋。
“雪娘,你怎么了?大老远的跑来找我,就是和我生气的?”他嘴里轻声细语呢喃着,可手上并没有打算放过她的意思,搂紧她的纤腰,紧紧地贴到自己胸前,似乎一松手,她就会飞走一样。“雪娘,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西北苦寒,我每天都是靠着想着你和轩儿,才能在这里熬下去的。”
“想我?”北雪在他肩膀上重重敲了一下,“恐怕是想你那两位美貌的姨娘吧!”
“姨娘?什么姨娘?”
“你还装?”北雪背过身去不理他,可小脸却气得泛出了青色。
程煜郑重地搬过北雪的肩膀,眸光闪闪发亮,“什么姨娘?”
“你不知道?”北雪衡量着这话的真假。
程煜头摇得如一个波浪鼓,“不知道。”
北雪就在心中暗叹,当时怎么就没问一问薛妈妈,那两个姨娘是在程煜出征之前纳的,还是之后纳的呢!仔细一想,这个时间问题是很重要的。
若是之前,就说明这件事情程煜是默许的,很且很有可能已经碰了那两个女人的身子。可若是之后,那就是郑氏自作主张,这样一来倒是冤枉了程煜。
真是乱中出错,还是一个这么低级的错。
“雪娘……”他咬着她敏感的耳朵,想要获得她的许可。
“嗯?”北雪眼神躲闪。可是当她看到他脸上压抑的汗水,额上青筋暴突,十指与她紧紧相捆,最重要的是那渴求的眼神,那种足以让她心头柔软的目光,她终于在迟疑中微抬起身子,吻上他薄薄的嘴唇。
得到了她无声的允许,程煜高兴得像个孩子。
“雪娘,我好想你,好想你!”他像出了柙的猛兽,在得到她的应允后,奋力挺进,弄得她粉嫩的身子瘀红颤抖,她有些受不住地紧紧环住他粗壮的脖子,牙齿咬住他肩膀,难耐他火热的渴求……
北雪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歪头看一眼身边的人儿,早已不在身边。
掀开被子爬起来,看见净房里有冒着热气的温水。北雪钻进木桶胡乱地洗了一下,又抓起床边放着的女装,穿在身上。这衣服和北雪之前所穿过的衣服都不一样,看起来虽然厚重,但穿在身上却没有沉重的感觉。
正在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的时候,就听帐外传来了脚步声,“夫人醒了吗?”
是程煜的声音。
“夫人还在睡着。”有小厮小声回答着。
脚步顿了一下,北雪以为他要进来了,但是脚步似乎是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程大人!”
北雪心中一紧,不用看人她也知道这声音是那个阿木珠公主。
“阿木珠公主有事吗?”程煜问道。
“是。”阿木珠一脸忐忑,“程大人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公主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只要公主说出所求,在下定当尽力而为之。”
帐内的北雪心中颤了颤,心想:她不会说看上程煜了吧,救命之恩难道要以身相许。
想到这北雪不由在心里小小地鄙视了自己一下。此行的目地不是来要休书的吗?怎么一见到了程煜的人,不但休书的事一字未提,竟然还钻进了程煜的被子,还……
北雪是又羞又气,一张小脸涨得像红透的苹果。
“有,有一个人……”阿木珠支吾道:“有一个人在我的帐内,他是来找我的,想把我带走。可是我不想和他走,有劳程大人能不能帮我一下?”
程煜不由愕然,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能随便出入军中大帐,想必功夫了得。
阿木珠赶紧道:“他是萨满人,没有伤害大人和侯爷的意思,就是想带我回家。”
“那公主的意思是让我把他赶走吗?”
“别……”阿木珠有些为难地道:“不用赶。萨满人都爱面子,只要让他离开就好,千万别伤害了他。”
说到这儿,北雪和程煜都明白了。
原来这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帐中的男子爱着阿木珠,而阿木珠却爱着程煜。
北雪就在帐中暗暗叹息。爱情,无非是你爱我,我不爱你。我爱他,他又不爱我。两者相爱,又能走到一起的,恐怕百分之十都没有,所以莫要扩大相恋的美好,也莫要夸张失恋的伤悲。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好,我知道了!”程煜点点头,直奔阿木珠的帐内而去。
而阿木珠似乎是忘了程煜的帐中昨天出现了一个女人,她毫不犹豫地直接掀帘而入,结果正好与北雪四目相对。
阿木珠一怔,盯着北雪看了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听说您是程大人的夫人?”她一边说,一边打量着北雪,从头到脚她都细细打量一番后又道:“汉人的女子与我们确实不同,娇柔,瘦小。不像我们这些萨满女子,个个肩宽体阔,没有扶柳柔风之姿。”
昨天遇到阿木珠的时候,北雪没有细看。今日仔细一打量,她确实要比汉人女子粗壮一些,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如果说萨满族的男子并不好看,但是萨满女子却是很有异域风情。眼前的阿木珠就是其中之一。
见北雪不说话,阿木珠沉不住气了,“你到底是不是程大人的夫人?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
对方紧追不舍,北雪自然如实相告,“阿木珠公主,我是程大人的夫人。”
阿木珠眼神黯然低下了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幽幽地道:“看来你们夫妻感情很好。你能从京城那么远的地方追他到这里。我还以为,还以为……”
北雪自然不能说追到这里是为了要休书的,只好笑道:“以为怎样?”
“以为汉人的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所以夫妻间的感情不会太好。”阿木珠苦笑一下,“我以为你和程大人也是如此,但是万万没有想到……”
北雪也万万没有想到。本以为萨满生于西北之地,环境恶劣,所以人就豪放一些。但是这位公主好像并不是如此。她不但心思细小,还喜欢说半截话,好多话说到一半就吞了回去。
更奇怪的是,在得知北雪确实是程煜的夫人时,她居然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当真是玻璃心一颗了!
“你还好吧?”北雪关切地看了她一眼。
“没事,没事!”阿木珠抹一抹泪,就往帐外去。
“你去哪?”北雪大声道。
“骑马。”阿木珠丢下一句话,从腰间抽出马鞭,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