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之后,何府内院,夏夜清凉,新月秀雅,萤火点点,荷花塘畔。何玉卿抱着一个粉妆玉琢的女孩,白紫蕊抱着一个虎头虎脑的男孩,一家人正在坐在塘畔乘凉,其乐融融。
“爹爹,能问个事儿吗?”男孩五官清秀,满脸认真。
“麒儿,你我父子之间,有话就直说。”已为人父的何玉卿风华依旧,笑若春风。
“爹爹,为什么每天上半夜我在娘的被窝里睡得好好的,下半夜娘的被窝里就由我变成你了啊?”麒儿童言无忌,直接抛出。
一听此话,已为人母的白紫蕊忍俊不禁,暗暗偷笑,看向夫君。
“啊?啊?”抱着闺女的何玉卿差点儿没被口水噎着,有点犯晕,他看着自己的那个传神缩小版,义正严辞,慢慢说道:“麒儿,你是小小男子汉了,不能长久恋着你娘的被窝,为父如此之为,是为了让你迅速成长。”
“爹爹,难道您就不想迅速成长吗?您可是大大男子汉,孩儿感觉您比我还恋娘亲那香香的被窝哩!”麒儿脑袋一转,跳了下来,嘻嘻说着。
“娘的被窝很香吗?香儿也要去睡一睡!”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笑若花开,插上一嘴。
何玉卿目瞪口呆,看着两位娇嫩欲滴的小小娇儿,无从解释,彻底无语。
“麒儿,香儿,娘自从生了你们俩个之后,身子一直不好,你们的爹爹会治病,所以……”白紫蕊笑语嫣然,来给亲亲夫君解围。
“娘,香儿明白了。就是冶个病而已,爹爹还脸红做什么?哥哥,以后不许再抢娘的被窝来睡啊。爹要给娘好好冶病,以后香儿妹妹陪你睡。我们玩去,抱着好热。”柔软娇嫩的香儿从爹爹怀里纵身一跃,拉着伶牙利齿的哥哥,跑去玩了。
“玉卿哥哥,你这可是低头羞见人,双手搓不停啊?”白紫蕊笑意盈盈,玉手纤纤,轻轻地抚摸着他那白暂如玉的下巴,慢慢地掂了起来。
绯红满脸的何玉卿慢慢抬起头来,睁着那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红唇微勾,一本正经,缓缓道出:“紫蕊,我根本没有羞见人啊。娘子刚刚所言,甚合
我心。因为昨夜辛苦劳碌,为你治病,你的火气很自然就传给了我,所以为夫今日就满脸红霞,赏心不,悦目不?”
“玉卿哥哥,你还真会就坡打滚,装萌卖乖啊?都已经为人夫,为人父了,还是如此孟浪?”白紫蕊眉目如画,笑靥如花,她伸出手来,轻轻地捏着何玉卿的一张俊颜,捏,捏,捏,一直捏!狠劲儿吃着他的水豆腐。
乖乖任其娘子大人蹂躏了好一阵子,何玉卿慢慢退后,挣脱其魔爪,载笑载言:“娘子,别捏了,捏烂了就没得亲了啊。若论孟浪,为夫可就愧不如你,想当初那个无与伦比的洞房花烛之夜,是谁忙了好久,给我的小宝贝系蝴蝶结来着?是谁观赏了好久,我家小宝贝系蝴蝶结的可爱模样啊?”
“闭嘴!可恶!”某个贤良淑德的娇俏少妇,顿时娇羞满面,赧颜汗下,扑了过来,一张红唇,重重压下!
某个志得意满的俊朗青年,笑若灿阳,熠熠生辉,,乖乖任扑,乖乖任亲!
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却把青梅深深嗅,嗅出一片天荒地老来!却把青梅深深嗅,嗅出一方间蝶情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