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所处,尽是紫蕊的苍白落魄,惊魂伤心。看着看着,何玉卿不由地握紧了拳头,手臂上的青筋根根暴现。
“墨玉,我如你所愿!”
“玉卿!不要受他摆布!他骗你的!我没事!”
“对啊。何玉卿,或许我是骗你的。走吧,你就不会受到任何羞辱。”墨玉淡淡一笑,静静地捧着茶喝了起来。
“玉卿!我们赶紧走!”紫蕊惊魂未定,拽着玉卿就要出门。
忽然她就不动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素颜上滚落下来。
“玉卿!你又点我的穴道!”
“紫蕊,你血气不稳,静养一下。”
何玉卿微笑着,又把她轻轻地抱回了锦榻,选了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让她躺好。他缓缓转过身来,依然微笑。
“墨玉,我不能拿紫蕊的性命开玩笑。你够狠,我居然不能点她的睡穴。我怕自己胡乱动手,会加深毒性。”
“我故意的。好戏没有看客,岂不寂寞?”
“废话少说!墨玉,直奔主题!”
“好,我尊贵骄傲的大哥,您求人总得摆好姿态吧。”
“噗通”一声,何玉卿马上就直直地跪在了地上,一身白色里衣,染上了尘埃。
白衣如雪,尘埃点点,脊背挺直,潇洒孤傲。
墨玉背手而立,狂笑不止。紫蕊泪流满面,语不出声。
“大哥啊大哥,至尊至贵的你也有今天!在何家的日子,其实你对我照顾颇多,是个好大哥!”
“那你还这样逼迫玉卿!”
“可是你那伪善大恶的母亲却处处逼迫我和我娘!表面对我们呵护有加,关心备至。暗地里却对我们百般刁难,横加指责。我们缺衣少食,受尽欺凌!”
墨玉说着说着,眼睛居然也湿了。
“墨玉,为什么你从来都不对我说起过?”
“何玉卿,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不需要你的可怜!你给我的越多,你娘收回去的就越多!”
“墨玉,你想怎么对付我都可以。把解药给我,我任你处置!”
“急什么!用你的身体来好好服侍我!服侍好了我就给解药!”
“我不要!玉卿哥哥。你是我一个人的,我宁愿被他毒死,也不愿让他来活生生地来糟蹋你!赶紧起来!我们一起离开这个鬼地方!”
“何玉卿,你愿意吗?”
“我愿意!”
“玉卿哥哥!你疯了吗?我什么都没有给你做过,我根本不值得你牺牲这麽多!我只会给你闯祸,然后让你给我擦屁股。这麽多年没见,我早就已经变心了!我不爱你了!我半点都不爱你了!你滚啊!你滚!滚得越远越好!”
“紫蕊,没事。就算你不爱我了,我也愿意这么做!”
“何玉卿,别打情骂俏了!马上把你的衣裳给我脱光!自己爬过来!”
何玉卿开始慢慢脱去自己的衣裳,白皙的肌肤开始大片大片地裸露出来。先是上衣,然后开始脱裤子。
“慢着!”
“噗”两个声音一起出现。
玉卿和墨玉不约而同地看向了锦榻上的紫蕊!只见紫蕊狠狠地吐出一大口鲜血!
“天哪!白紫蕊居然自毁筋脉!惨了!祸闯大了!”
“紫蕊!紫蕊!”只穿裤子的何玉卿,赶紧跑过去,扶住了紫蕊。
“玉卿哥哥!我不要……他上你,你……你……只能被我,被我上!”
“嫂子,嫂子,我逗你玩呢!你可别死!大哥会杀了我的!”
“什么?逗我玩?有这麽玩的吗?”紫蕊话音刚落,彻底陷入了昏迷。
“天杀的何墨玉!久别重逢,你就送我这麽一份大礼!如果紫蕊有个三长两短,我就跟你拼命!”
“紫蕊该怎么救?”
“我会!我会!在岐黄之术中泡大的我什么都会!”
“还不赶紧的!”
墨玉苦逼地开始和玉卿输入内力疗伤,然后苦逼地开始没日没夜地熬药,再然后苦逼地开始针灸疗伤。直到紫蕊清醒的这一天。他苦逼的生活整整继续了一个月。
玉卿衣不解带,没日没夜地守在紫蕊床畔也是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