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苞跳下“王追”跑到张飞的跟前,关心地问:“父亲,你没事吧?”张飞伸出手来示意:“没事!没事!”
关羽此时已到了,满怀关心地直视着张飞,说:“三弟,对不起!这一次都是二哥失算!原本算到范立会特意围困我,可我没算到他还能以伏兵击败三弟你……”
张飞气息不顺,可以看出,刚才他用功是消耗极大的,说:“二哥不用说了!不用说了!”关羽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便说:“好!我们回去!先休养!等候时机再来报仇!还盼大哥再添军兵以救孟起!”所有的人都同意了,便一起撤走了。
陆逊在击破关羽、张飞援军,然后做出假象被关羽张飞所败,从而诓骗马超,马超出战,结果被打得大败,丢了汉丰、羊渠二县,退保朐忍县城,苦守以待援军。
我欣喜,汉丰和羊渠二地已失,马超军又损失惨重,其所退保的朐忍城是难以久保了。我望着朐忍城,现在我只是围困而不攻击,为的就是等待禤正的回来,希望能查明马腾死的真相,从而帮助我收伏马超。
在破了汉丰城后,我派人去寻找禤正的消息,斥侯来报:“禤先生前段时间秘密前往了汉中,曹操军中。”我一听十分地不解:“什么?子宏去了曹操的领地内?子宏所为何意啊?”斥侯摇头,说:“不知道!”我走了走,说:“子宏所为一定有他的原因!好!我就等他回来!他一回来那就有答案了!”
我围困了朐忍城已经四、五天了,而刘备的援军一到,到时又有麻烦,我只能是多派斥侯去探听刘备又会派谁来支援。
刘备那一边很安静似乎把马超给废弃了,不予理会马超,而马超也曾组织过突围,可都无功而返。可我依旧担忧诸葛亮还会有什么计谋。没有探得刘备军的动向,却得到了正的回归。
我一见到正回来,高兴极了,说:“子宏,你可回来了!实在是太好了!你可不知道我等你等很久了!”正微笑着,说:“主公,我知道!我知道!现在马超被困朐忍城,一支孤军很难抵挡,突围也突不出,马超形势危急了!”
我笑了,问:“照此说来,子宏已经有了收降马超的计策了?马腾的死是否有眉目了?”
正回答:“是有些眉目![注一]而且我带来了一个老者黄自溴,还有黄琬的次子黄椿寿和五子黄江寿,其中黄江寿见到其大嫂的弟弟苗泽与其妾李春香私通,曾告诫其兄,其兄不信。在其兄与司马懿出使宣诏时,苗泽和妾李春香都不见了。”
“后来传来其兄遇害的消息,黄江寿立即跑离此处,另谋出路。他一直都在调查,掌握了许多证据都证明苗泽为了李春香想要谋害姐夫,并且向曹操告发,曹操原本想立即除掉黄奎的,恰巧司马懿献计顺便除掉马腾,便一起让黄奎前来,从而污陷主公!”
我一听大喜,说:“子宏,真的掌握证据了?”正回答:“恩!我请来了一个老者黄自溴老先生,他在诸黄亲属关系之中与黄忠老将军最近,是黄老将军的侄子,我想让其去与黄忠作伴作伴,让黄老将军见见亲人也好的!不过此人年龄已大,主公还须亲请,我大汉历来有敬老,七十老者太守都得亲临以敬老,这一点……”
我笑了,明白地点了一下头后说:“好办!好办!敬老是大汉历传的!定当而为!”
我话锋一转,说:“该说到正事了吧?怎么个为我洗脱害马腾的罪名,从而收马超为我所用呢?”禤正不急着回答我,反问:“以前听闻黄奎和主公密谋,不知主公可留有什么信物?黄奎妻弟苗泽是不是真的曾经来找主公以害马腾和黄奎?”
我点头,说:“黄奎和我是留有信物的,我还带着信物就是想洗脱我害死马腾和黄奎的罪名。苗泽我见他是小人,所以我就赶他走!子宏,你所为何意?”
正附耳:“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我笑逐颜开:“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险中求胜!好!现在我们去到城下,唤出马超来!”
到了朐忍城下,我令人大声地叫唤马超,把马超给叫出来。马超站在城楼之上远望着我恨得咬牙切齿,说:“怎么?你见有我事吗?”
我在朐忍城下大声地叫道:“马将军,尊父槐里侯并非我所害!我只是为槐里侯冤死感到不忿!”马超指着我,嘴唇蠕动:“哼!你害死我父的证据确凿,你现在又想说些什么!今日之事唯有死战而已!”说讫一手去解别在腰间的弓,准备想放箭向我。
我大声地说:“黄奎与我相好,共约以扶汉室,似此情况下,我怎么会害黄奎还有害大汉的忠臣槐里侯呢?”马超已拈箭拉弓,大吼一声:“住口!”声落,箭去,可离我太远,根本就射不着我,我知道马超拿箭是想射我的,我反而又向前进,以拉近距离让他好射中我。
马超见到这一幕愣住了,不知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解归不解,可马超的手还是没闲着又准备射出一箭,见到我手中所拿着的东西,不由一愣,我大叫:“马将军,你请看,这是什么?”马超看得仔细:“我军的令牌!这是父亲时规定的令牌!军司马,怎么被划去了一个军字?”放低了弓。
我见事情有回旋之地,便说:“是的!这是尊父被围时,令人把此证据留下,不让自己白白冤死!军司马的官牌少了个军字,不就是司马吗?当初宣旨让尊父上京的正是司马懿!尊父的行程司马懿是掌握的,而且曹操很想就想除掉异己的黄奎了,正好借这个机会一并嫁祸给我!”
马超冷笑,说:“范立,你不要以为凭一块官牌就能哄到我!你不懂假造吗?虽说这很像父亲军中当初所用的军令牌,可你应该可以假造的!”我高举着军牌大叫:“马将军,你请看这铜绿,有经验的人可以根据铜绿来判断这铜牌的年份!还有,我有证人!当初捡得这军牌的樵夫,他家原来正是住在槐里侯遭伏的山岭一带!”马超一看果然是有铜绿,沉默不语。
[注一]:魏郡太守黄香,此人就是二十四孝黄香温席中的主角。黄香子黄琼,黄琼孙黄琬,黄琬父早死,黄琬子黄奎,十子黄权和十一子黄保入蜀,次子黄椿寿,五子黄江寿。黄忠是黄琼长子黄守亮的后人。黄香之子黄理,黄承彦是黄理的孙子。黄自溴据说是黄忠的侄子。引自网上的黄氏研究,网上的黄氏祖谱。
正在这时,樵夫已到跟前,又有两人来了,我指着来到我身边的黄椿寿和黄江寿,说:“这是黄奎的两个亲兄弟黄椿寿和黄江寿,二人早已隐退多时,他二人都为兄弟的冤死,死得不明不白而愤懑,便一直找寻着证据,如今他们已经掌握了差不多了!只希望将军能见他们一面!”
“哼!”马超还是不服,说:“范立啊,范立,你让我如何信你!你不过是故弄玄虚罢了!”我大叫:“那好!我和他们亲自进城!”我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人人都懂我与马超是杀父仇人,就算不是杀父仇人,马超为刘备效力,我亲自送到他面前,他不杀我才是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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