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望着刘表军,对身旁的陈智说:“二哥,刘表军训练不够,从他们列阵就可看出。比战斗力的话,我军远胜于刘表,以一当三完全不成问题,你认为该怎么去强攻刘表呢?”
我指指黄祖部,又说:“从黄祖这里寻突破口怎么样?黄祖无勇无谋啊!他自认为本军战力是荆州军中较强的不会被攻击,本军松懈麻痹大意,是个突攻的好机会!”陈智远望黄祖面露喜色,说:“黄祖的江夏部是刘表军中的比较强的,若消灭他的话可以重重地打击刘表军的士气!只要先隔开了文聘再击溃黄祖,刘表的右路就必败无疑,势必影响到整个战局!”
我点了点头,说:“好!就这样做吧!公孙瓒的骑兵可以发挥出功效了!”我大吼一声:“擂鼓!进攻!”“嘭!嘭!嘭!”急促的鼓声响起,紧随着的是士兵们的呐喊声,而刘表这方面也发起了进攻。
我在心里暗思:“刘表不会这么笨吧?此战,对于训练有素的我军来说,正面交锋我们有着很大的取胜把握,刘表还来硬拼,刘表这是怎么了?蒯良和蒯越不可能不阻止他的!刘表他们在打些什么主意呢?”由于我前次在衡山的大败,令得我不得不对任何一件事都格外的小心谨慎。
刘表望着交锋在一起的两军,心中思忖:“但愿此战真能取胜!若不胜的话,我也不会败!我还有王牌没有打出来!范立,先让我试试你的实力如何吧!至于张羡的叛变,我早料到了!若他不叛变,我也不好做接下来的文章,我早就想除掉张羡了,如此战胜,接下来是张羡的死期,此战不胜,张羡和你范立不过是延长了死亡的时间而已!哈哈!荆州是我的,不管是谁也无法从我的手中抢走荆州!绝不能!”
两军在一起短兵相接!士兵厮杀在一起了。
“轰!轰!”密密麻麻的骑兵们齐头并进,在他们的身后扬起了一阵大大的烟尘,一阵巨大的烟雾扑天盖地。
刘表的士兵刚刚还望见骑兵在离自己比较远的距离,可是就一眨眼的功夫,骑兵飞奔至了他们的跟前,马刀一挥,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倒下。“上啊!迎击!”刘表这边的骑士也出动了,他们想要和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一较高下。
两军的骑兵相互交战在一起了!刘表的骑士在马上使着长兵器显得是很吃力,而且他们与马的配合程度明显很生硬,白马义从却与刘表的骑兵有着天壤之别,他们在马上使着沉重的兵器得心应手,而且和座骑浑如一体。
骑士甲双手抓着长枪刺向义从乙,乙伏于马背上躲过这一枪,在等着对方的马擦身而过,就是还击之时。就在骑士甲骑马而过的这一刹那间,义从乙把手中的刀送于是了对方的心窝。
“杀啊!”骑士丙的长枪搠向迎面而至的白马义从丁,丁早就望见对方的举动,他捻枪冲刺向对方。“铛!”的一声,在空中的两把枪相碰在一起,而首先偏离运动轨迹的却是骑士丙的枪,骑士丙的脸上惊讶的面容还没有停留得多久就把惊恐所替代了!
“卟!”的一声,长枪洞穿了骑士丙的咽喉,骑士丙脸上的惊恐表情还来不及僵硬的时候,长枪已经从他的咽喉拔了出来,他身子向地下栽倒下来,而他的座骑却朝远方奔离了。
“杀啊!杀!”义从丁大吼着,手中的长枪快捷无比的刺出,每一枪都刺倒一个对方的骑兵。而白马义从手中的马刀更是厉害无比,每一刀都让一个敌方的骑兵成了刀下亡魂。
刘表远眺战况直看得是胆战心惊,他带着惧意,说:“太厉害了!公孙瓒的骑兵太厉害了!让他来训练范立的骑兵,无疑范立的骑兵完全可以纵横于整个南方!他们在马上挥舞武器是‘又快!又猛!又准!’而我军的骑兵连座骑的控制都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不用说让他们在马上动武能有什么出色的表现了!简直是差得太远了!”
其实更令刘表心烦的不单止这些,因为在战场上各个兵种所表现出的战斗力再次证明,范立军完全能以少胜多!
范立军弓兵们射出的箭威胁极大,射程比刘表军射出的还要远得多,持续射箭的次数也比刘表军要多;况且步兵们的对抗能力,所使武器熟练度,身形敏捷度都能令刘表军的士兵望洋兴叹,战斗力有着天地之别。更为要紧的是,由于经常抵御东吴进犯荆州所骄傲的江夏部呈现败势,这对于士气的影响很大。
刘表见到这一切,明白了,自己的士兵虽然在数量上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可是在质量上却远不如对方,这一战将证明兵不在多,在于精!刘表清楚打下去没有胜算可言,他当然不会把老本给拼上了,他大叫着:“快!给我撤退!”
撤退的命令一下,荆州兵跑得比兔子还快,战争转瞬变成了一场追逐战。
刘表收聚败兵,聚众商议。刘表心有余悸说:“唉!我的军队疏于训练,跑一下都气喘吁吁,这样的军队又怎么能和经过成千上万次战斗千锤百炼打造而成的范立军相抗衡呢?在南岳衡山之战若不是范立轻敌的话,我军也不会取得大胜,现在的他还会再次轻敌吗?”
蔡瑁咧着大嘴向刘表说:“主公,不必担忧那么多!我们在人数上要比范立多得多,我们用得着怕他吗?而且交州的经济状况不可能支持得了他打许久的战争的!所以,范立不足为惧!”刘表气道:“你休在这里放狂言了!若不是你怠于训练的话,我的军队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田地!你还有脸在这里叫些什么啊!”蔡瑁一听,满脸羞愧地退下了。
蒯良凑上前来,说:“主公,但请放心好了!虽然我军久不经训练,可是若比那方面的话,远胜于范立军多了!而且范立也绝对没有资本和我军一战!我军一定会胜利的!”刘表一听,面露喜色……
我大败刘表之后,自然是引军猛攻扼守于长沙边界的黄祖部。在边界之时恰逢黄祖部将张虎,张虎曾在暮春山庄时暗算过我,我想杀了他,那时不是魏延的话,他早已经人头落地。我布置人马围攻张虎,张虎大败,公孙瓒乘机斩杀了张虎,我又给公孙瓒记上一功。
黄祖听闻我斩了他的部将张虎,而且还提兵来取他的[注一]茶陵,以打通与长沙的联系。黄祖令苏飞为大将,陈就、邓龙为先锋尽起本部人马前来迎战。
黄祖远望着范立军,心想:“我以密箭射击对方一下,然后再伪败让出茶陵让范立与张羡会合,好达成我们的计划!不过就是让我死守茶陵也肯定守不住,茶陵年久失修,是无法久守的!”和黄祖齐肩的苏飞指着远方道:“太守大人,你看!范立军攻过来了!”黄祖之子黄射慌了:“父亲,如何是好?”
黄祖冷笑数声,说:“不要怕!我们有强弓硬弩,敌人又怎么能迅速地攻过来呢?”黄祖将手一挥,大叫一声:“放!”弓弩齐发,范立军兵不敢进。
李雄身掩重甲大喊一声,言:“进攻的号角已经响起!我们就不能再退了!而且在长沙的张羡还等着我们的援助!决不能退!”李雄当先纵马冲向敌阵,尾随其后的还有他的近百骑兵。
雄和其部众不避矢石,直突进敌人的箭兵阵中,像切菜一般,一刀又一刀的剁翻一个又一个的弓兵。邓龙引兵而到,他当先大喊着:“快!快!有敌兵来到这里了!杀死敌兵!”却不料,雄马快突至自己的眼前,他惊得是目瞪口呆,雄将邓龙给砍死。
弓箭手们被李雄的近百骑兵冲突得七零八散,皆作鸟兽散。陈就情知不敌,而且按照计划不能硬拼要保存实力,于是陈就拨转马头就逃。张铁舍命赶到跟前,当胸一刀砍翻他。
范立军已经攻至黄祖军的跟前,黄祖见败势已定,早弃军而逃了,只是令苏飞统军随后而逃。士兵们早先已经知道此战本来就无法取胜,最终还是要撤退的,他们也无心与范立军相抗衡,撒腿就跑,主帅一走,黄祖军更是乱作一团而逃。
[注一]:茶陵汉属长沙郡,吴时另置湘东郡后,属湘东郡,今其地,地名仍为茶陵。
下章内容提要:刘表和蒯良、蒯越两兄弟设好了圈套只待范立来钻了,而范立的一举一动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到底刘表的计划是什么呢?他有必胜范立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