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又在瞎说什么呢!后院那些女人哪里算是我的女人啊!充其量也就是王府的女人罢了!我秦济宇此生唯一的女人便是你萧曼雨!你的小脑袋能不能消停下,不要再想些有的没的了!”秦济宇一把抱起曼雨,抱着她往大床走去。他把曼雨放在床上,盖好被褥,拍了拍她露在外面的臂膀道,“你好好睡一会儿吧!不要胡思乱想,无论我怎么对别人,但永远也不会那样对你!”
“哦!”曼雨柔顺地点了点头,关于未来的事儿,往往不是追着问就能得出答案的;毕竟再好的誓言也要需要时间去考验。
“这就乖了!赶了这么多天的路,你一定累坏了!你先睡,睡醒了再让丫头们把膳食端进来。”
“你呢?你要不要也一起来休息一会儿?你看你,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眼窝下都是黑眼圈!”曼雨拉着秦济宇的手,满眼痛惜。秦济宇武艺高强,按理说,别说赶十多天路,就是彻夜赶路一个月也不应该有什么疲色;这次他之所以会有如此大的反应,想必是因为皇帝的病情。父亲病了,身为儿子的秦济宇一路上定然是心急如焚,夜不能寐吧!
“不了!我这趟回来还有正事儿要处理呢!我过来就是想看看你。若不是你那一头长发勾引我,我现在可能都已经在回皇宫的路上了!”
“那好吧!正事儿要紧,你去忙你的吧!早些处理好了朝廷的正事儿,咱们就可以安安心心地逛逛临渊城了!”曼雨放开手,示意他赶紧去处理政务。皇帝病危,再加上刚刚收服了西蜀国数十座城池,朝廷的政务定然是多如牛毛。
“那我走了啊!”秦济宇把曼雨的手臂放入被中,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冲曼雨微微一笑后转身出了卧房。或许是太累了的缘故,秦济宇走后不久曼雨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曼雨醒来时太阳已经高高地悬在房顶了。曼雨实际并非是自然醒的,而是被腹中的饥饿给折腾醒的。若非肚子一直咕噜咕噜的叫唤,曼雨才不想爬起来呢!秦济宇给她选的那四个丫头看着年纪小,干活儿可绝不含糊。曼雨在房内刚刚翻身坐起,文雪便推开了房门,紧接就见另外三个丫头人手一个大大的托盘恭敬地站在门外;三人还未进房,房内便飘来了一阵浓郁的菜香。
曼雨本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全身都在叫嚣着要大快朵颐一顿,被这迷人的香味儿一勾。曼雨体内的馋虫犹如岩浆喷发般再也控制不住了。三个丫头刚刚把饭菜摆上桌,曼雨便扑到饭桌前,捞起碗筷狼吞虎咽起来。曼雨那吞咽的动作。犹如被饿上几天几夜的囚犯般,饭菜到了嘴里只嚼了几下便囫囵吞了下去。
“姑娘,您慢些,小心噎......”文雪的话还没说完,曼雨便开始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文雪紧忙递上一杯温茶。并不时地用手拍着曼雨的背帮她顺气。咽下茶水后,曼雨才缓过劲来,那一噎之下把她的眼泪都给折腾出来了。站在桌旁伺候的另外三个丫头想笑又不敢笑,只拿着帕子遮住嘴。
“死蹄子们,还不快过来帮姑娘顺气!”文雪嗔怪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三个丫头。三个丫头立即收了笑意,快步来到曼雨面前。准备同文雪一般给曼雨拍背。
“别!别!”曼雨冲她们摆了摆手,低叫道,“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这一人的力道是享受。四人可就成了折磨了!我这儿有文雪就够了,你们把饭菜都撤下去吧!”
“喏!”三个丫头给曼雨行完礼后便开始收拾饭桌。三个丫头走后,曼雨把全身的重量都窝在椅子内,冲文雪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文雪。你坐,我有些事儿想问问你!”
“婢子不敢!姑娘有何疑问尽可问婢子。婢子定会知无不言!”
“没事!你就坐下吧!在我这儿没那许多规矩!再说了,你若是站着,我这样仰着头同你叙话也不方便!”
曼雨娇小,整个人窝在椅子内,更显得小巧,文雪本就比她高出许多,若是站着的话,曼雨若要看着她的眼睛叙话的话,就必须一直仰着头。文雪确定曼雨所说确属实情后唱了声“喏”,颤微微地坐在了曼雨对面的椅子上。不知是文雪本身就是个通晓规矩的人,还是王府训人有术,文雪虽看似坐着,实则只把三分之一的臀部放在了椅子上,就像一个人在做半蹲般。
“你就好好地坐下吧!我让你坐下,就是不想你太拘束。你这般坐法就跟受刑差不多,倒还不如让你站着来得自在了!”曼雨站起身,一把按住文雪的双肩,强行把她按在椅子上坐好。
“谢姑娘体恤!”文雪冲曼雨微微一笑,安心地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了椅子上。文雪原本就是个爽朗的人,刚刚之所以会如此局促,不过是因为曼雨是王府未来的女主人,在还没摸清楚曼雨的真性情之前不敢放肆罢了。
“文雪是哪里人啊?来王府有多少日子了?”
“回姑娘,婢子就是这临渊城人,进王府不过半月时间!”
“半月时间?”曼雨暗自低吟,若文雪等四人只来了半月时间的话,那岂不是他们刚刚离开延都城,秦济宇便派人安排了。曼雨有些疑惑,王府中明明奴仆无数,秦济宇为何不直接在府内的下人中挑选人来伺候她;反倒在京城重新招募新的!
“文雪,你可知花园......”曼雨话尾还未说出口,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文菊急吼吼地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叫,“姑娘,后院的鸳清姑娘来了!”
“鸳清是何人?”曼雨皱了皱眉,早晨进府之时才遇上了一帮前来示威的女人,此时又来了个后院的女人,真真是连半天安生日子也不让她过啊!她正想着从文雪嘴中套出些关于后院那群女人的小道儿消息,不想就连听个八卦都被人搅乱了。
“鸳清,她,她”文菊瞄了眼站在曼雨身旁的文雪,在得到文雪的首肯后,文菊才支支吾吾地道,“鸳清姑娘是当朝丞相之女!”
“丞相之女!”曼雨不禁一惊。听文菊的称呼,鸳清似乎并非秦济宇的妃子,身份同她或是后院的那些女人都是一般,没有什么高低之分。可是,这鸳清的父亲既是东陵国的丞相,身为丞相,他怎会让自己的女儿在一个王爷的府中委身做一名妾氏!难不成是鸳清看上了秦济宇,私自入的王府?
“文菊你下去吧!由我来回姑娘的话好了!”文雪冲文菊努了努下巴,示意她离开。四个丫头在进院伺候曼雨之前便有了明确的分工,文菊善于膳食,负责监管院中的厨房,却是四人之中最不善辞令的。文雪真不知守在院中的另外两个丫头怎地会让文菊来回话。文菊听了文雪的话提起的心终于落了地,低唱了声“喏”后便大步离开了。
文菊合上房门后,文雪转身冲曼雨道,“姑娘,您单留下婢子,想必也是想问一问王府的情况吧!婢子虽进王府不久,可这后院的事儿婢子还是听说过一些的。后院中的美人无数,环肥燕瘦,各色各样应有尽有。可是,据婢子所知,王爷从未踏足过后院,后院的那些美人不过就是摆在王府之中的一尊尊美丽的花瓶罢了,对姑娘您未来的地位构不成威胁。不过,独独这鸳清,姑娘您可得留意一些!她不但是丞相之女,还深得当今皇上的喜爱,而且听人说,每每王爷回府之时都是鸳清在一旁伺候,加上她为人和气打赏下人时出手阔绰,无论是王府的下人还是后院的那些美人,都对她怀着一股敬意。天长日久地,鸳清便成了王府的半个女主人。姑娘您初来王府,往后不得不妨啊!”
“她既身份高贵,又得皇上喜爱,更在王府中有这般威望,皇上为何不干脆封她为永宁王王妃呢?怎地尽连个侧妃的位置都没捞到呢?”
“这个婢子就不清楚了!或许是王爷心头记挂着姑娘您,不欲他人夺了姑娘的王妃宝座,才会一直空着正妃之位吧!”
“算了,不理那些杂事了!她既都来了,那就让她进来好了!她这般急吼吼地跑来,我岂能不让她见真佛,让她白白地跑了这一趟呢!”
“可是,王爷如今不在王府,姑娘您刚来王府,人缘和信誉都不如她。万一她来者不善,给姑娘您来个栽赃嫁祸什么的,王爷回来了,姑娘就是有十张嘴,只怕也说不清啊!”文雪很是担心。古代的奴仆同主子的命运都是栓在一块儿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曼雨若是因为得罪了鸳清惹了祸端被王爷冷落,她们这些丫头也定然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
“没事儿!我自己会注意的!你去把她请进来吧!”曼雨冲文雪摆了摆手。秦济宇临走之时的话,她还记着呢。若是今日这鸳清果真不识趣,挑衅与她,她倒是真想来个杀鸡儆猴;一来给后院中的女人一个教训以儆效尤;二来,她也可以借处置鸳清的事儿试试秦济宇刚刚对她的承诺到底有几分真心。更多精彩内容请登录:
(天津)